到了欧阳老夫人寿宴的那日,白娉婷和白婉婷都比平时起早了一个时辰,自然是为了梳洗打扮。
白娉婷选了一套太后娘娘赏赐的翠玉镶嵌珍珠玛瑙的头面。凝香嘴巧手更巧,一双巧手一会儿就给白娉婷梳了一个飘逸的双环髻,刘海分明,后面的却柔顺的自然披散而下,白娉婷以往不施脂粉,这次却不同,她在脸上薄薄的涂抹了一层自己做的玫瑰羊乳蜜,墨黛淡扫了峨眉,用自制的睫毛霜染黑了睫毛,更显得眼眸漆黑富有神韵,粉嫩的唇瓣本来就很水嫩,一番仔细收拾,更是容颜绝美,俏丽生姿。
“郡主这样打扮很美,只是今天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呢?”凝香笑着问白娉婷道。
“我觉得姐姐穿那件好看!就是皇上赏赐的那些衣物里其中的一件,鹅黄色的衫子吧,我觉得很是衬托姐姐你的肤色。”白婉婷微笑道。
白娉婷扭头打量她,见她穿了湘妃色的绣玫瑰花的褙子,撒花缠枝石榴的百褶裙,她眉目精致,一双秋水眸子灵动慧黠,肤色粉嫩细滑透着健康的红润,粉粉的唇色好似桃花一般娇艳,显得娇俏可爱,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
“好的,那穿鹅黄色的那件衫子吧。”白娉婷笑着轻轻地颔首,“婉婷今个真漂亮。”
“姐姐也好好看呢。”白婉婷马上真心赞美道。
“你们俩啊就是一对俏生生的姐妹花。”桂嬷嬷柔声笑道。
“嬷嬷你这一说,我和婉婷的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嘿嘿……”白娉婷笑着说道。
“哈哈……”一拨婢女们也都嘻嘻笑了起来。
穿上鹅黄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红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桃红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郡主真是漂亮。人都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话还是有点错了的,就老奴看吧,这衣服还就郡主穿的出它的好来,这蜀绣的料子真真是极好的。郡主穿着可觉得丝滑许多?”桂嬷嬷笑着问道。
“确实很丝滑,嘿嘿,谢谢嬷嬷妙赞,等下欧阳老夫人寿宴上不出纰漏,我就阿弥陀佛了。”白娉婷笑着对桂嬷嬷说道。
“对了,郡主,有些地方你们姐妹俩千万不能去,一,池塘,二,假山,三,什么桃花林之类的地方,不要和外男单独交流,你毕竟尚未及笄,勿要让人算计了去。”桂嬷嬷仔细嘱咐道。
“谢谢嬷嬷为我和婉婷着想,我和婉婷能不分开就不分开。”白娉婷保证道。
“是的,桂嬷嬷你放心,我和姐姐肯定不会走散的。”白婉婷也答应了。
“老奴只是想着每次什么宴上最容易出现什么落水之类的把戏,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的名节就有了污点,老奴只是点到为止,具体的还要看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尽量别着了别人的道。”桂嬷嬷苦口婆心,白娉婷姐妹俩也是明白的。
“姐姐,我还带了我亲自绣的寿字插屏,也算一份寿礼对不对?之前我本来想等林伯母寿辰的时候过的。这次正好拿来救急。”白婉婷想着自己和琉璃郡主的关系不错,这才为了她祖母的寿辰礼物才伤脑筋的。
“傻丫头,姐姐已经把寿礼给准备妥当了,你勿要操心的,不过,这是你的一片心意,也带上吧,再者说我妹妹的刺绣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是该显摆一下的,嘿嘿……”白娉婷微笑着说道。
“姐姐……”白婉婷不好意思的笑了,但是心中是开心的,她知道姐姐那么说是没有恶意的。
一行人走出了郡主府,上了一辆豪华马车,白娉婷让沉香凝香跟随,蔷素和抱琴两个丫头留在府里。
白婉婷也带了两个贴身丫头,是她重新挑选的绿袖和添香,这二人因为会一点花拳绣腿的功夫。在众位婢女之中脱颖而出。
郡主府邸门前拐弯处一处街角,停着一辆不起眼的蓝布马车,车帘半开。一抹颀长俊逸的身影坐在车里,远远眺望着郡主府门口那抹鹅黄色的倩影,不由得对着马车旁侍立的两个黑衣侍卫咕哝着:“我就知道她的美丽是天下无双的,此时她去参加宁安候母亲的寿宴,真是让人担心啊。”他此时有一种想把白娉婷金屋藏娇的冲动。
叶鹰闻言唇角抽了抽,问道,“将军,那你要去宁安候府吗?”
“我不去,我娘反正会去的。”欧阳夫人和林悠然的交情不错,所以欧阳老夫人过寿,张润扬的母亲林悠然肯定会去的。
宁安侯府门前。
车水马龙,衣香鬓影。各家达官贵人的马车纷至沓来,宁安侯府的大管家领着一众小厮站在门口,殷勤的迎候各府的贵人,因为今天也来了好多位大小官员,宁安候也亲自站在大厅门口迎接,因为来往的还有宁安候家的各种姻亲关系,如今他老母过寿,他自然是要主动来迎客的,方表示对宾客的尊重。
等到朝安郡主府邸的马车到达时,大部分客人都已经到了,宁安侯府的管家看见是郡主府的马车来了,不敢怠慢,紧走几步躬身相迎。
白娉婷属于女客,所以此时她和宁安候客气了几句后,他忙让大丫头樱桃把她们一行女眷的马车引去了大门内,往后堂女眷们呆的地方走去。
樱桃长的标致漂亮,笑容亲切,不怪乎宁安候让她把白娉婷等人领去了后堂,一路上白娉婷问什么,樱桃都答的很得体,白娉婷心道这个樱桃过来是个有规矩的。
几人说笑间已经走至后堂,只见后堂里早已经是莺莺燕燕,花红柳绿,脂粉香扑鼻,一位三十五六岁身材稍显丰盈的锦衣夫人从厅里迎了出来,一身的华衣美服,头上云鬓高挽,金钗晃眼,神态高贵优雅,看见她们脸上立即浮上笑容:“原来是朝安郡主来了,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这位一定是侯爷夫人吧。久仰久仰,我经常听林伯母谈起你呢。”白娉婷笑着客气道。
“夫人,奴婢已经把贵客带到,奴婢现在去前边侯爷那边复命。”樱桃笑盈盈的说道。
“嗯,去吧,今个人多,甭失礼了。”欧阳夫人摆起笑脸说道。
“我也曾经听悠然多次提及你的名字,今日一见果然是玲珑剔透的可人儿。”欧阳夫人笑着对白娉婷说道。
“婉婷给侯爷夫人请安。”白婉婷笑着福了个礼。
“快别多礼了,我晓得你们姐妹俩和我家琉璃的关系不错的。”欧阳夫人抬手去虚扶白婉婷。
白婉婷马上起身,笑着点头,“是啊,怎的不见琉璃郡主?”
“方才还见着呢?许是她在和清露县主她们一起玩耍吧。我让婢女去瞧瞧她。”欧阳夫人正想派婢女去寻琉璃郡主,却听到了不远处琉璃郡主的声音。
“母亲,可是朝安郡主来了?”声音婉转动听,来人正是琉璃郡主。
“是呢,我们姐妹俩来了呢,你人去哪儿玩了?也不等我们。”白娉婷闻言嫣然一笑道。
欧阳琉璃嘻嘻笑道,“姐妹们正在一起玩对联游戏呢,这不,说着,我就听说你们姐妹俩来了。今个你们俩打扮的真好看,特别是你们俩的皮肤真的白的嫩滑的不得了。好像掐的出水来呢。”
瞧着欧阳琉璃一脸羡慕的表情,白娉婷唇角抽了抽,说道,“哎呀,你也别急,咱们来了自然也给你带了美白的保养霜,是用桃花花瓣做的,等下给你,别人我可没带,你可不许说出去哈。”白娉婷笑着和欧阳琉璃咬耳朵说道。
两人亲昵的好似亲生姐妹那般,倒是让欧阳夫人感慨良多,她就一个嫡女欧阳琉璃,虽然庶出的女儿也有,但是毕竟不是从她的肚子里爬出来的,焉能和她一条心,其实吧,欧阳夫人还真希望自己闺女欧阳琉璃可以多交几个闺中好友,长大了可都是人脉啊。
白娉婷是皇上亲自册封的朝安郡主,且圣眷正浓,她更是希望能和朝安郡主白娉婷搞好关系了,如今正好女儿面子大,给把白娉婷请来了。虽说帖子发出去吧,她们其实也没有把握白娉婷到底会不会来,但是人家还是来了,而且还是带了礼物来的,可见人家郡主真的是想和自家闺女结交的,欧阳夫人一想就很开心,自然对白娉婷姐妹的态度更是热络了。
跟着欧阳夫人和琉璃郡主母女俩一起进了大厅,大厅里本来熙熙攘攘的说话声突然地安静下来,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讶异的看着走进来的几人,所有人的眼光几乎都被那琉璃郡主挽在手臂里的绝色女子所吸引了。
只见那女子身材高挑匀称,芊芊细腰不盈一握,头上青丝清华垂顺,带着翠玉镶嵌着珍珠玛瑙的头面,端的是水润光滑,精美雅韵,在阳光的照射下光华耀眼,一身鹅黄色衣裙,轻柔如一片清幽的羽毛,波光潋滟,容色如画,步来帘下,仿佛一室迎春花忽绽。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渠出绿波。这等姿容岂是能让词句来描绘的?
就连另外一个身穿湘妃色绣玫瑰的褙子的女子也是极其漂亮出彩的一个,两者的相貌有些相似,莫非是嫡亲的姐妹?
白娉婷淡淡的看着周围的目光,她一点也不在意。
欧阳夫人带着白娉婷几人进了大厅,紧紧拉着白娉婷的手将她安排在自己身边坐下,白娉婷神色淡然,好像全没看见大厅里其他人对自己的瞩目,微笑着谢过欧阳夫人和琉璃郡主,接着她拉着白婉婷悄然坐下,凝香和沉香在自家郡主身后侍立。
白娉婷瞧着琉璃郡主的打扮,也是通身的富贵,着一身粉红色绣杏花箭袖的软缎上裳,下系一袭粉紫色的挑线百褶裙,带了两根雕玉簪花的簪子。一对金镶红宝石葫芦造型的耳坠子,手腕子套了一对红翡的玉镯子,衬得肤白如玉,煞是好看。
“娉婷,听说你去了灾区,可是吃的不好?我瞧着你都瘦了呢。”欧阳琉璃笑着看向白娉婷问道。
“也不算瘦,再说瘦什么的,可以多吃点补回来的。一会儿你们可别说我是饭桶就好了。”白娉婷捂嘴笑道。
“你倒是豁达。”欧阳琉璃笑道。
“今个怎的不见清露县主?”白婉婷四处张望,没有瞧见区清露出现,是以,她觉得奇怪呢,这不,问了出来。
“许是临出门有什么急事吧,一般她都会及时出现的。”欧阳琉璃帮好友解释道。
“哦。”白婉婷哦了一声,然后侧身走到姐姐身边坐下。
“琉璃,好好照顾你的两位好友,也把适龄的闺秀介绍互相认识吧。”欧阳夫人作为宁安侯府的女主人,自然忙的不得了,她去另外一边迎客时,她就对欧阳琉璃说道。
欧阳琉璃点点头,然后带着白娉婷姐妹俩走去大家闺秀们坐的席位那边。
大厅里原本坐着的一位穿绯色衣裙的夫人笑问道:“欧阳夫人,这几位是哪家府里的小姐,可否给我们介绍介绍。”
欧阳夫人笑道:“哦,是我疏忽了,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滨州那边来的神医郡主白娉婷,第一医馆就是她开设的,相信各位也许见过,这位叫做白婉婷,是白娉婷的嫡亲妹妹。”
一左一右拉着白娉婷和白婉婷的手,欧阳夫人指着那位绯色衣服的妇人道:“这是武安侯家的万夫人,这是吏部仇大人家的杨夫人,这位是兵部尚书勒大人的许夫人,这位小姐就是武安侯家的三小姐纪小嫣,四小姐纪小萱,这位是荆国公府二房的张夫人,这位是荆国公府的七小姐张璐瑶。你们三人年龄都差不多,应该多多相处一番才是。”
白娉婷姐妹俩随着欧阳夫人的介绍,以及琉璃郡主在旁轻声提点哪个是嫡出,哪个是庶出,然后她们一一给各位夫人躬身见礼,听到最后的两个名字,白娉婷心里一动,不动声色的抬头打量了两人一眼,只见这两位女子果真生的美貌不凡,那位武安侯家的庶出四小姐纪小萱面如芙蓉,星眸璀璨,体态婀娜,衣饰华丽,当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貌佳人,而那位荆国公府的二房嫡出的张七小姐则是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摸样,一双水眸光华闪闪,樱桃小嘴,红润嫣然,也当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美人胚子!
同样出自荆国公府,张润扬和这张七小姐还真没什么相象的地方。白娉婷不由得脑补了一下张润扬变成女生的模样,嗯,也蛮好看的哇。
“姐姐,你眉开眼笑的样子可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儿了?”白婉婷见白娉婷唇角弯弯,还以为她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没什么事情,只是这种场合,多笑笑比较好吧。”白娉婷笑道。
“如果选秀的话,这两位是极有可能入宫当妃子的。”欧阳琉璃小声的在白娉婷耳边说道。
“哦哦。”白娉婷点点头。
欧阳夫人介绍了之后,白娉婷和白婉婷客气有礼的俯身施礼,而那纪家两位小姐和张家七小姐脸上却是带了一抹轻蔑,同为年轻貌美的女子,看见大家盛传的神医郡主以及她的妹妹,居然长得这么好看,皮肤白皙水嫩,而且规矩方面也是恰到好处的,莲步走来,端的仪态万千,让她们自己也觉得这对姐妹花的容色仪态似乎已经远远地超过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三人心里就禁不住酸意直起,于是只是淡淡的回了一礼,抬着下巴各自骄傲的回到自己座位不再说话,白娉婷将她们的神色尽收眼底,毫不在意的淡淡一笑,拉着白婉婷的小手,一道落落大方的跟着欧阳夫人母女介绍着,微笑着和那些贵妇人闺秀们打招呼。
这是白娉婷身为朝安郡主后第一次在正式场合见到咸阳城上流社会的贵妇闺秀们。
欧阳夫人也察觉到纪家两位小姐和张七小姐的高傲姿态,心里禁不住有些懊恼,她是知晓这位朝安郡主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而且姐妹两个长的这么漂亮,也许等选秀的旨意一下,没准儿双双入宫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如今她看到白娉婷姐妹俩在自己府里受了轻视,不仅仅欧阳夫人面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尴尬,就连欧阳琉璃心中也不痛快,只觉得那三位眼皮子也太浅了。
凝香沉香见自家郡主被人轻视,心中很不服气。
“郡主,是不是?”是不是整她们?凝香没有问出口,但是她相信白娉婷一定听的懂自己想说的话。
“不必。”白娉婷可不想在宁安侯府惹事。
她如今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此时她轻轻的抬手,示意她们见机行事。
不一会儿,鬓发银白的欧阳老夫人,盛装打扮的她头戴赤金绣蝙蝠和牡丹的抹额在一群丫鬟嬷嬷的簇拥下,走入了大厅。
等欧阳老夫人坐定后,一家一家挨个的送礼,再说些吉祥如意的奉承话,以及祝寿语。
白娉婷还以为就自己送人参呢,谁料大家好多人都送人参!什么白人参,高丽参,长白山人参……那自己倒底要不要送人参呢?
罢了,来都来了,反正自己那老参也拿的出手。
轮到白娉婷姐妹俩送礼的时候,白婉婷亲自绣的寿字插屏显摆了出来,倒是让一众人都吃惊不小,这么多寿字可不是短时间能绣成的,端看用的还是双面绣,就够让众人震惊和钦佩了,端的是白婉婷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好的女红功底!
“极好,极好,郡主的妹妹真是有一双巧手,人也长的好看,若是及笄,将来更是有锦绣前程。”欧阳老夫人为人精明,自然知晓白娉婷在皇上和太后娘娘面前的体面,是以,她这么说她妹妹白婉婷,也是说的一些极为讨趣的话。
“多谢老夫人夸奖,只是妹妹还小,将来的事儿难说,我只期望她过的好就成。”白娉婷淡笑道。
“朝安郡主和你妹妹真是一对姐妹花。”又有人夸赞道。
白娉婷和白婉婷笑着轻轻颔首。
白娉婷笑着吩咐后面站着的沉香送过来一只描金梨花木雕刻着祥云花纹的精致盒子,打开盒盖露出一只萝卜大的人参,她笑道:“老夫人,这是我第一医馆出品的极品人参,特地送来给老夫人作为贺礼,我恭祝老夫人,生辰快乐,青春永驻!”
老夫人闻言脸上笑得如同一朵花,连声感谢白娉婷!
她今日收的礼物可不少,但是只有这白姑娘送的礼合乎她意,先不说那盒子里的东西怎么样,单单就是白姑娘刚才所说的祝福话都觉得非常称心如意!
虽然她年纪大,头发花白,但是不代表她不想变得年轻青春些。人都是会说好话的,但是除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怎么就没有新鲜一点的祝福语出现呢?
老夫人笑声未落,却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插进来说道:“哼。到底是从乡下地方来的没见过世面,竟然就拿只白萝卜当贺礼?这也未免太寒酸了!”
白娉婷心中冷笑,白萝卜?那是五百年的人参,才长的和白萝卜的形状差不多的好不好?
白婉婷,沉香凝香等人听到此话心里不觉气愤,转过头看去,却见是武安侯家庶出的四小姐纪小萱,此时她正冷冷的瞥了一眼白娉婷的方向,月貌花容般的脸上摆出一副轻蔑之极的表情。
气氛正当尴尬之际,一道低沉浑厚中略带有磁性的男音响起。
“外祖母,烈儿来迟,还请恕罪。”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来人,是一个极为年轻英俊的男人,白娉婷心道,这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人,浑身充满邪气冷肆,也是一个极为危险的人。
姑且不论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家背景如何,也不说他的俊美无筹的容颜,单就是他全身散发着无从掩藏的威严慑人的气势就足够让人忽视不了他,他就只须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必说,就有一股子雍容气魄从他骨子里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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