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希望副院主看在老太爷的面子上,请让晚辈尽快带小侄女回家。”
“否则,我怕老太爷会因此……”
说到最后,青衣中年脸上突然涌上一抹忧色,仿佛极怕老太爷出现什么闪失。
“你想带小不点回家,最好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符首封尚未说话,一直无语的傲苍笙,却突然冷冷道。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青衣中年脸色突然一沉,冷冷凝视傲苍笙道。
傲苍笙冷笑一声:“小不点离开你们杨家,是否引得你们老太爷卧床不起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小不点的离开,肯定会让你们杨家遭受巨大损失。”
“与此同时,你们杨家还会因此开罪厉家,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傲苍笙的这一番哑谜,符首封并未听出什么。可身为杨家第二代接班人的青衣中年,脸色却不由变了几变。
还有站在他身旁的厉豪,此刻的目光也突然凌厉的几分。
“阁下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青衣中年装作一脸无知,冷冷问道。
傲苍笙再次冷笑一声:“为了讨好厉家,你们杨家不惜牺牲小不点的性命,以换取厉家的好感。”
“这样的事情,对你们杨家来说,真就没有一丝惭愧和羞耻之意吗?”
如果说之前傲苍笙那句话,有些激怒了青衣中年。那他的这句话,便直接让青衣中年生出杀意。
“阁下有些太多管闲事了吧?你拐走我侄女,我都还没和你算账,现在你却要插手我们杨家的事情,你真以为杨家这么好欺负吗?”
愠怒之下的青衣中年,终于说出了一句威胁言语。
傲苍笙的实力固然强大,可在青衣中年看来,傲苍笙想以此对抗整个杨家,那却根本是自寻死路。
傲苍笙眉头一皱,露出一副恶心样道:“你们杨家那些丑事,我可懒得去管。”
“但有一点你须记清楚,小不点是我在大街上买来的。”
“准确的来说,她现在是我的人。你想带她走,先最好前问问我的意见。”
“你们杨家不好欺负,难道我傲苍笙就好欺负了?”
“你……”
傲苍笙的嚣张态度,瞬间将青衣中年气的脸色发青。
若非青衣中年自知不是傲苍笙对手,恐怕早就出手教训他了。
“杨大哥息怒,傲苍笙不是说了,他在大街上买回了小不点吗?既如此,那你也可以为小不点赎身啊!”
正当青衣中年气冲斗牛之际,厉豪却突然轻轻一笑道。
闻言,青衣中年立时明白了厉豪的意思。
当下他冷笑一声,对傲苍笙道:“小子,你说你买下小不点,那我问你,你出了多少钱买下他的?我出十倍将她赎回。”
“不好意思,现在小不点是我的人,我可不想让你们赎她回去。”
傲苍笙翻了厉豪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厉豪见状,竟并不生气道:“傲公子,能不能赎回小不点,可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小不点自己说了算。”
“若是你说了算,那岂不成了强买强卖了?更何况,小不点是个人,并不是物品,她可是拥有自由权的。”
“是吗?”傲苍笙冷笑一声,随即看了一眼小不点道:“那你问问她,到底是愿意跟你们走呢,还是愿意留在我身边?”
厉豪笑着点点头:“我当然要问她,否则那岂不是像某些人一样太过霸道了。”
说着,厉豪走到杨雨荷身边,笑着问道:“小不点,我问你,你是愿意跟着他呢,还是愿意跟着你伯伯会杨家?”
听到厉豪的询问,杨雨荷忍不住朝后缩了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突然涌起了一抹恐惧之意。
“小不点,我问你愿不愿意跟你伯伯回杨家?你怎么不说话?”
厉豪再次问道,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可语气却压重了几分。
杨雨荷依旧没有说话,但她的小脑袋却使劲摇了摇,算是回答了厉豪的问题。
“小不点已经回答你了,你还有何话说?”
见小不点摇头,傲苍笙忍不住冷冷道。
对于杨家和厉家,他可是没有任何好感。
若非符首封在一旁,依着傲苍笙的脾气,恐怕早就带着杨雨荷离去。
“傲兄别急,我觉得还是让小不点再仔细想象的好。”
厉豪轻笑一声,旋即从袖中摸出一直布娃娃,递给杨雨荷道:“小不点,看到没,这是你娘留给你的布娃娃,我帮你带过来了。”
看到这只布娃娃,不知为何,杨雨荷的眼中却突然涌出一抹恐慌。
仿佛拿在厉豪手中的根本不是布娃娃,而是一头嗜血凶兽。
“小不点,你还记得你娘临终前给你说过的话吗?她让你要听话,尤其是听家里长辈的话,否则……”
厉豪本是笑着说的,可说道此处,他的语气却骤然一冷,旋即瞥了傲苍笙一眼,一把扭断了布娃娃的脖子。
看到这一幕,杨雨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她死死的盯着厉豪,眼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与担忧。
这一刻,她又想起了母亲被活活打死时的场景。
那天,他的六叔曾出手帮过他们,但结果却是,他的六叔直接被打断了四肢,至今还昏迷不醒。
她犹记得,那天厉豪也拿着同样的一只布娃娃,在打断杨雨荷六叔四肢的时候,厉豪曾说过:“敢和杨家作对,下场就是这样!”
说完,他就狠狠的掐断了布娃娃的脑袋。
小不点的举动,引起了傲苍笙的主意。
霎时间,傲苍笙一步抢到杨雨荷的跟前,抬手推开厉豪喝道:“姓厉的,你在做什么?”
厉豪见状也不生气,轻轻一笑道:“我将她母亲留下的东西带了过来,想物归原主,难道这也有错?”
傲苍笙狠狠看了厉豪一眼:“姓厉的,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则,今天休想离开这里。” 厉豪闻言,眯眼一笑,一脸讥讽神色道:“傲公子放心,我还没有你这么大的但,又怎敢轻易在金丹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