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箫容隽留一半人在洞穴门口守护,以防不测,另一半手中捏着分好的硫磺,与箫容隽一同进入洞穴。
阮清歌要进,原本箫容隽是拒绝的,奈何说不过阮清歌,加之若是在里面有个意外阮清歌也能帮助一二,便这么被带了进来。
再进入之前萧容隽便说,那蛇与之前瞧见的不同,之前的是红色,这是绿色,体型也明显小上许多。
阮清歌耸肩说,真好的要么是儿子,要么萧容隽之前碰见的再另一个洞穴等着呢。
萧容隽闻声并未作答,叫人准备好便小心翼翼进入其中。
说来那些蛇也搞笑,摆着一副要进攻的姿态,闻到硫磺的味道便退缩,像极了没长牙的老虎,嗯……也可以说是还没有断奶的幼蛇。
士兵排成两队,守护在萧容隽与阮清歌的身侧,一边防备,一边向地上泼洒硫磺。
小蛇不断吐着信子,有些身上撒到硫磺不断翻滚,期间有不少腾空一跃向着士兵扑来,奈何士兵相互之间合作默契,这边撒药,那边抓蛇,不多时便来到巨大的温泉跟前。
这里面蛇说多也多,说少却也不少。
那蛇被抓起或毒死都扔到了石室外,门外的士兵人手一个麻袋,扔过来一条就装进去一条。
也就是人走到温泉,底下的蛇也被清理干净。
站在温泉边上,阮清歌缓缓闭上眼眸,空气湿润,就算没进入其中,亦是感觉被湿气包裹,十分清爽。
萧容隽扫视一眼周围,发现没有什么潜藏的危险,便将那些士兵遣退到门口。
那温泉边上只剩下萧容隽阮清歌,沐诉之白凝烨以及青怀五人。
那几人自是知道萧容隽想要作何,均是让出一条路。
箫容隽在怀中摸索,不多时拿出一块石头,他将石头摆在空中,四处游荡,想要寻求机遇地点。
这一点白凝烨不甚了解,但青怀是知道的,当初若不是因为这破石头发光,让箫容隽知道有这处山洞,也不会就这般贸然进入其中,还摔了个失忆。
周围几人均是屏息看去,箫容隽在那事实内来回走动,全然牵动着几人的神经。
忽而,箫容隽止住动作,众人看向他手中的石头,只见那石头发出一丝微弱的光亮。
箫容隽捏着石头在那周围找了一圈,却只有那一处是亮的,不管周围向前向后,还是向左向右,均是没有,只有摆在空中才有那么一丢丢光簇,而有微乎其微。
阮清歌上前,道:“你再找找,有些东西会在空中折射成分,造成混淆视听,你走走没准会有别的发现。”
说那些物理常识这几人也不懂得,石头能发光,只不过是凭借这某种媒介。
那媒介这么多年未碰触,加之有蛇堆在此,怕是早已紊乱了。
若是别人的话箫容隽可能不会听,但是阮清歌的,他定然会听从,他离开那个地方,向着远处走去,这石室内太过硕大,要想全部走完,是要费一些时间。
外面的将士吃了两回饭,马上就要睡觉的时候,箫容隽才走到墙边,周围都已经被他摸索个干净,那石头从未发光。
周围几人等的大眼瞪小眼,哈欠连天。
阮清歌也不知箫容隽为何这般执着?就认定这室内会有线索?
就在阮清歌怀疑之时,箫容隽身子一僵,竟是定住不动了。
四人看去,阮清歌飞奔到箫容隽身边,只见那石头发出光簇十分耀眼,就连在周围都能感受到它的热度。
“这石头是鸡蛋吗?热了之后能吃?”白凝烨好整以暇道。
沐诉之白了他一眼,道:“若吃也不是给你吃的。”
“切!我还不稀罕吃呢!”
末了,沐诉之来一句,“这东西怕是要生出幼崽吧?”
阮清歌面色顿黑,这些人脑洞怎么都这么大?
箫容隽并未言语,全心全意看着手中的石头,他将那石头向着墙壁上凑去。
让人惊呼的一幕出现,只见那石壁像是感受到一般,向内凹去,展现出一颗石头的模样。
“这是钥匙?”此话是白凝烨说出来的。
周围之人均是像看二百五一般看着他,这都能吻。合进去,不是钥匙是什么?!还用你说?
箫容隽在那一瞬间却是有些犹豫的,阮清歌看出,安慰道:“你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若不是这么来,也不会出现现在这一幕,你若是不放心,可将其余之物放在其中试试。”
箫容隽闻声呼出一口气,可以看出,他还是紧张的。
箫容隽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想要放在那凹陷之处,可当玉佩刚一要触碰,那凹陷便消失不见,将石头放在跟前有出现。
还有什么好说的?干就完了,这次箫容隽没有再犹豫,直接将那石头放入其中。
凹陷将石头包裹在其中,紧接着便是一阵地动山摇,箫容隽将阮清歌紧紧搂在怀中护着。
待震荡完毕之后,箫容隽命令前来查看的炽烈军守护在侧。
忽而那原本凹陷之处开了一道石门,跟前几人神色不一,却都带着一丝惊奇。
箫容隽牵着阮清歌缓步进入其中,那室内比外面温度要差上许多,好在阮清歌的衣物一直用手拿着。
几人将衣物披上,缓慢向着里面走去。
然而不用走多远,便能发现惊奇之处,整个室内墙壁上都是乳白色的石头,地上仿佛用金箔铺成,金灿灿一片,左边乃是八宝玉树,通体用墨绿玉石打造,上面挂着黄金饰物,如意,人参,灵芝这些都是常物,最让人惊奇的是还有人参娃娃!虽然不是实物,都是用金子打造的。
“好家伙!这么奢侈?”白凝烨低呼出声,眼底满是惊叹。
阮清歌和箫容隽面上倒是没有太多表情,皆因他们前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这般。
但阮清歌忽而想起上次在沙漠之海的事情,便对身侧之人道:“先不要触碰!”
来的也都是素质极高,虽然惊奇,但也是不为钱财所动的人,自是没有碰触。
阮清歌从怀中掏出一些药粉洒在身侧财物上,没见到有任何反应,阮清歌倒是觉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