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容隽面前,阮清歌还是硬气不起来,私底下可以使坏,但现在,周围空旷,保不齐他一个生气就弄死了她,这人生性残暴,她可是见识过得,一言不合就杀人!
“王爷,草民并未有意,只是这泉水,若是为惠太妃制作药材,疗效会更好。”阮清歌垂眉行礼,如是说。
早就听闻‘安梦生’是个戏子,演技绝佳,这一看,果然不同凡响,前一刻还一脸不情愿,现在却是尊敬有佳。
“惠太妃不是由涂太医医治,你是怎么回事?”萧容隽明知故问道,就是想戳穿阮清歌,看她如何反应。
阮清歌心底暗骂,面上却是一笑,他是惠太妃的‘养子’‘善王’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与惠太妃演得一出戏?
“王爷,您又说不知,涂太医最近告假,自然由草民来医治,王爷您放心,上次的事件草民已经查出原因,这般定将不会出错。”阮清歌依旧行礼回答,腿都酸了!这男人绝对是在赤果果的报复!
萧容隽微昂起下颚,“如此便好,若是惠太妃再有任何差错,不光是你,沈府尹也会付出代价!”
萧容隽语气阴寒,阮清歌毫不怀疑这男人不是开玩笑的,定将能够做出来。
连忙面色严谨,点头道:“草民定不辱命,必将不会连累沈府尹,治好惠太妃。”
“下去吧!”萧容隽转身,背对着阮清歌答到,眼底闪现一抹阴暗。
阮清歌心中悱恻,是你来的!打扰了我睡觉!现在还让我离开!?你大你了不起啊!走就走!
面上却是载满微笑,“草民告退。”说完,忙拉着刘云徽灌泉水,之后离开。
去前庭的路上,阮清歌简直想要骂娘!“你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叫醒我!你不是不让我接近这男人嘛?”
阮清歌将小暴脾气全部出在了刘云徽的身上。
“我回来的时候王爷就在,他是王爷,我怎么将他赶走?”刘云徽的面上没有丝毫不悦。
阮清歌被噎住,撇了撇嘴,不再答话,那方丈说的也正是!远离水源!就是远离那个男人!
这明明是口井啊!为什么还能碰到!?正是狗血的缘分!
此时,两人正经过来时的那片小树林,原本热闹的小路,现在一片冷清,应该是皇上和皇后来了,所有人都集中在前庭。
阮清歌和刘云徽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忽而,耳边传来一声呻吟,自身侧的树丛中传来。
那呻吟娇喘,酥麻至人,刘云徽也是浑身一抖,耳根子红了起来,忙拽住阮清歌打算离开。
阮清歌双眼瞪圆,眼底雪亮,这……不仅能牵手,还能钻小树林,做一对露水鸳鸯?
“快走!”刘云徽低头喊道,声音压低。
阮清歌撇着嘴跟着前行,有热闹都不看,虽然她也没有看人好事的癖好,但是……
“三表哥,不要这样……人家受不了啦!”娇嗲的声音传来,虽然声音很小,但对于阮清歌五官十分灵敏的人还是清晰可闻。
阮清歌顿时一惊,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不是……她那个便宜姐姐阮月儿?三表哥?莫不是三皇子萧凌?这两人……也敢?
皇上皇后不是到了吗?我的天啊!
刘云徽本就是练武之人,定然也听见了,只见他脚步加快闷头往前走。
阮清歌脚步一顿,拽住了刘云徽,走着眉头,一张脸憋得通红,“我尿急,你先去,一会我再去找你。”
刘云徽怀疑的目光看来,阮清歌连忙解释,“我刚才茶水喝多了!这么半天过去,自然要解手!”
刘云徽回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阮清歌将一壶茶水都喝了下去,“那你去吧!”
阮清歌点头,忙跑远,在拐角处,躲在了树木后方,待刘元辉走远之时,阮清歌走了出来,望着声源发出的地方,眼底闪现一抹暗光。
当日之仇,她可没有忘记!抬脚,脚步轻轻的向着声源悄声走去。
来到附近,只见在一块被树林围上的大石头上,阮月儿粉肩半露,面目绯红,眼底满是雾气,脑袋向后仰着,娇吟自嘴角溢出。
一颗黑黝黝的脑袋正埋伏在她的胸前啃舐,吃的不亦乐乎,啧啧作声,画面一片香艳。
“表妹!你还是这么性感!表哥好喜欢!”
“唔!三表哥,你坏死了!”
两人调情的话语传入耳际,阮清歌心中直吐槽,眼底却闪现着算计。
她可记得当日在采莲湖畔,这原本的未婚夫三皇子萧凌,是如何下井落石。
而皇后自是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猫腻,却没有动作?这真是不应该,哦!阮清歌脑袋忽然一转弯,定然是这两人背着皇后又搞在了一起。
阮清歌忽而脑海中闪现玩味的一幕,这两人不是爱偷情吗?那就……素手一伸,一根针状物品展现在指尖。
指尖微动,擦破空气,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插进男人一处穴道。
顿时男人身形一顿,摸向疼痛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三表哥,你怎么了?”阮月儿抬起水汪汪的眼眸看去,萧凌心头一阵心猿意马,低头啃了一口殷红的嘴唇。
“小妖精,表哥这就来了!”萧凌眸尖一暗,急着去脱裤子。
两人胶合,娇喘与闷哼不断传出。
沐潇语听得都面红耳赤,连忙转身悄然离去,‘你俩不是爱玩吗?那就一直玩下去好了!’
而在不远的树上,一席黑衣,长相清隽俊逸的男子,将眼前的一幕看的一清二楚,阮清歌对萧凌出手?这让萧容隽很是意外。
她定然不会发现他在这附近,那么,自是她与萧凌有仇,可是,她对萧凌做了什么?
不管如何,倒是可以确认,‘他’绝对不是皇后的人。
萧容隽裙摆随风飞扬,一身带着肃杀,眼神暗了暗,转身向着远处飞去。
当阮清歌走出小树林,便觉得空气有一丝不对劲,抬头看去,只见高处的树枝微动,而此时并未起风,倒是也没有太在意。
从茅房出来之时,出门便看见了刘云徽。
阮清歌‘嘿嘿!’干笑两声,追随者刘云徽的脚步向着前庭走去。
不多时,祭祀开始,很是无趣,主要是皇上皇后与一众子女祭拜老祖宗,供米肉,场面大气辉煌,还挺像那么回事。
阮清歌一点都没有兴趣,挤在人群中四处寻找萧凌的身影。
在最角落一众皇子的身后中,倒是寻见了,十分诡异,下半身围着一层衣物,皇后时常给他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