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叶小白以为,劝说姜汉生还要多费一些口舌,却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档子事,直接就把他给吓退了。
对此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送走了姜汉生,叶小白再次回到大厅,瞄了一圈,最终来到一个玩梭哈的赌桌前坐了下来。
梭哈和德州~扑克不同,后者比较考验耐力和心机,而前者则更加的激情,尤其是当你喊出那一句‘全梭’的时候,浑身都会充满热血。
正因为如此,一般来玩梭哈的,都是一些高端玩家,因为一般人一次梭哈,就可能会把所有的钱全部输掉。
当叶小白把自己的那几十万筹码放在桌前时,顿时引得其余几名赌客一阵嗤笑,
“区区几十万,也敢来这里找刺激,待会一把就让你丫滚蛋!”
就连那名荷官,脸上也露出一抹戏谑之色,
叶小白丝毫不以为意,坐下去之后,没等荷官开始发牌,直接冲他咧嘴一笑,
“我要验牌!”
其余3名赌客,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怒色,其中一个络腮胡中年男子,骂骂咧咧道:
“我们都玩了这么久了,还验什么验?穷鬼就是穷鬼!打个牌还磨磨唧唧,净在这儿耽搁时间!”
不过赌客要验牌,也是符合赌场规矩的,那名荷官虽然也有些不耐烦,还是老老实实把牌推到了叶小白的跟前,心中却在暗暗冷笑,
‘老子早已经做了记号,52张牌已经烂熟于心,任你怎么洗,也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掌控?’
叶小白将牌拿在手里之后,就瞬间发觉这牌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真正高明的老千,不但记忆力惊人,手法也是出神入化,洗牌、做牌、藏牌、变牌……外人根本无法看出任何痕迹,只有那些真正懂行的人,才能看出那细微的差别,寻常人根本感觉不到。
不过今天他碰到了叶小白,也算是他倒霉,
只见,叶小白拿起扑克牌之后,就开始装模作样的翻看了一边,然后开始洗牌,手法笨拙不堪,竟然还把牌洗掉了两次!
其余几人几乎已经开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家伙,不光是个穷鬼,原来还是一个菜鸟!竟然连洗牌都洗不好!
等了好一会,叶小白终于把牌洗好了,直接丢给荷官,
“好了!可以开始了!”
那名荷官冷哼一声,然后把牌拿起,顿时脸色大变,因为他骇然发现,自己之前在牌上做的记号,居然没有了!
‘难道这个家伙,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看着也不像呀!难道是误打误撞?’
想到这里,那名荷官忍不住又打量了叶小白一眼。
叶小白再次咧嘴一笑,
“赶紧发牌!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荷官骑虎难下,只好开始一脸忐忑的发牌,表情说不出的尴尬,
因为经过叶小白之手后,他已经丧失了对牌局的控制,发出去的牌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很快,
每人先发了一张底牌,其余每人都偷瞄了一眼,只有叶小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连看都没有看。
第二张牌,
1号赌客拿了一张红桃6,
2号赌客拿了一张梅花9,
叶小白是3号,拿了一张黑桃k,
4号赌客,是那名刚刚讽刺叶小白的中年人,拿了一张方块2。
等所有人的牌派发下来,场面顿时尴尬了,尤其是那名络腮胡的中年人,一脸疑惑的望向发牌荷官,似乎是在问,
‘你他妈搞什么飞机?竟然给老子一个最小的2,还给这家伙发了一张老k?’
叶小白哈哈大笑,道:
“没想到老子的手气这么好,那就先押20万吧!”
说着从自己的筹码堆里取出了4个紫色筹码。
“切!穷鬼就是穷鬼!老子就陪你玩玩,跟!”
1号赌客直接从面前,那一堆比叶小白要多出十多倍的筹码中,取出了4枚筹码,丢了出去。
“我也跟!”
紧接着,2号也丢出4枚紫色筹码。
4号络腮胡,也丢出4枚紫色筹码。
三人全跟,于是荷官又开始发第二张牌,
1号,黑桃6
2号,方片8
叶小白,黑桃10
4号,方片7
虽然依旧是叶小白的牌面最大,但1号已经有了一对,2号则是8、9相连,4号则是同种花色。
叶小白耸了耸肩道:
“没想到一个黑桃10都能发话呀!那就再押20万吧!”
众人顿时气得想吐血,
1号直接道:
“老子加注!100万!”
2号道:
“跟100万!”
4号也道:
“我也跟100万!”
三人对视了一眼,一脸戏虐之色的望向叶小白。
如此一来,叶小白又需要重新表态了,如果此时放弃,那40万就打了水漂,如果要跟的话,就只能全梭了!
叶小白故意纠结了半天,咬着牙把所有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梭哈!”
接下来,叶小白只需要静静的等待开牌即可,因为他此时已经没有了筹码可押。
不一会,每个人的四张明牌全部到手,牌面全都好的有点异乎寻常,甚至有点诡异,
1号,居然是4条6!
2号,是7、8、9、10
4号,四张牌全是方块!
而叶小白的则是黑桃10、黑桃j、黑桃k和黑桃a!
当1号的4条6出现的时候,2号和4号已经直接选择弃牌,因为他们无论组成顺子,还是同花,都要败给1号的四条。
而唯一能战胜1号的,就只有叶小白了,因为他有可能是同花顺!
而且还是最大的同花顺!
只要他底牌是黑桃q!
1号死盯着叶小白,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你一来就能拿到最大的同花顺!亮底牌吧!”
叶小白嘿嘿一笑,
“你连4条6都拿得到,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同花顺?”
说完,叶小白直接将底牌翻出,赫然正是黑桃q!
其余三人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那名荷官也早已经看傻了眼,
虽然牌之前被他洗过一次,可是我明明切牌了呀?
怎么还会被他控到?
难道他做了一个无缝桥,可是我怎么会没有一点察觉?
所谓做桥,就是在洗好的牌上留下一个痕迹,下家切牌之人会下意识的抬到那个位置,然后就会形成一个自己想要的牌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此人的千术水平,已经达到了我望尘莫及的程度!”
一念及此,那荷官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骇然之色。【本章节首发大侠文学,请记住网址(https://Www.daxia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