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吕恒,他因为无法顺利邀请那精致女生去喝一杯,只能回去向谴派他的那人询问方法。
不多时,他从包间中走出,较之进包间前的灰头土脸不同,出来时的他容颜焕发,那是有着自信支撑的表现,而那自信无疑是来自他身后那人。
吕恒再度来到那精致女生所在的沙发角落,纵使网吧内十分昏暗,可那张精致的俏脸仍旧是清纯惹目,以至于让吕恒在多看了几眼后,才开口说道:“小妹妹,我们翔少说了,如果你过去喝一杯,这就是你的。”
吕恒将手掌伸进口袋,抽出时,指间中夹着一张薄薄的长方形纸片,然后对准那精致女生的眼眸。
那是一张支票,支票上的数字是10000,没有小数点,非常完整且连在一起的五个阿拉伯数字。
吕恒整幅神情都因为这张填写着“10000”数额的支票,而变得自信明亮。
或许在高级娱乐场所中。10000金额的支票算不得什么,但是在这小小的酒吧中,在那年龄也就是大学妹的精致女生眼中,绝对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况且这只是开胃菜罢了,后面还会陆续不断,所以吕恒显得极其自信。
安静。
特别安静。
吕恒眼球一瞪,他仔细的在支票上扫视了几番,没错,是10000金额的支票,可是那精致女生怎么无动于衷呢?
这还不是最让吕恒惊讶的,最让吕恒惊讶的是不仅那精致女生无动于衷,就连其他几名女生也是毫不在意,仿佛他拿的不是一张10000金额的支票,而是废纸一张。
吕恒说:“小妹妹,你看清了吗,这是10000万的支票,是10000元的支票,随便在哪个银行都能取出,只能你进包间跟我们翔少喝杯酒,这就是你的。”
那精致女生问:“你觉得10000块钱能做什么?”
10000元对某些层次的人而言,那只是九牛一毛,但对某些层次的人而言,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总而言之,10000元能做非常多的事情。
吕恒没有回答那精致女生的话,而是用行动向那精致女生证明,他对着身旁那正努力向客人推销啤酒的啤酒妹说道:“这是一张10000远金额的支票,我把这张支票给你,你叫声爷,如何?”
那啤酒妹一怔,待看清楚支票上的10000数字后,几乎想都没想的喊了一声爷。
若是实在追究那啤酒妹脑海中在想什么,那一定是天上怎么会突然掉陷阱了?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尊严对某些人而言是千金不换,但是对某些人而言,那是被践踏无数遍,且最廉价的东西。
那啤酒妹说:“支票……”
吕恒说:“滚!”
那啤酒妹见吕恒穿着不俗,她一没权没势的啤酒妹是绝对惹不起的,于是立刻消失在吕恒身边。
虽然被戏耍,但如果让刚才的事情重来一次,她还是会按照吕恒的要求叫声爷。
一声费时只需1秒钟就可喊出的“爷”之一字,喊出之后有得到10000金额支票的几率,哪怕微弱到明知是不可能的,她也是不会放弃的。
一天有二十个消失推销啤酒,需要承受着拒绝、白眼、调笑的她早已不知道尊严是什么,那叫尊严的东西她以前也有过,只不过后来没了。
吕恒再次将支票对准那精致女生,说道:“瞧见了吗,那就是这张支票所能得到的东西。”
那精致女生说:“原来这张支票这么有用啊。”
吕恒说:“准确的说,是上面的10000元有用,而我手中的支票则正是填写着10000元,所以,同意去跟我们翔少喝杯酒了吗,去了,这就是你的。”
那精致女生狡黠一笑,其身后几个女生也是随之一笑,紧接着,她们各自伸出青葱一般的嫩指,指间皆是夹着一张银行卡。
饶是环境黑暗,但那银行卡却闪闪发亮,不刺眼,但却夺目。由此可见,这银行卡定然不是普通的银行卡。
吕恒一瞧那精致女生以及其他几名女生指间的银行卡,顿时吃了一惊,因为那些张银行卡都是花城银行的卡。
他身上也是有一张花城的银行卡,可那是他跟随了翔少好几年,鞍前马后的伺候翔少,才好不容易从翔少手里得到的。如今看见那几个小姑娘每人都拿出一张花城银行卡,他怎能不心生吃惊?
那精致女生说:“让你口中的那个翔少到我们面前每人叫一声姑奶奶,我们每人给他10000,如何?”
“嘻嘻,我给20000,我要听两遍姑奶奶。”
“我给30000,我要听三遍姑奶奶。”
“我给40000,不过不是让他叫我,而我请在场的四个人让他们听那个翔少叫声爷。”
吕恒眼前发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好了,但却并不怀疑那精致女生和她那几个女生朋友开出的价格是虚词,不管那银行卡内是否有存款,单凭的缘故,最起码可以预支10000元,是最起码。
那精致女生说:“你用言语和实际行动向我们证明10000万能买声爷,我们用同样的价格向你们买声跟爷差不多的姑奶奶,你们那个翔少该不会拒绝吧?”
吕恒哪敢和这群个个有着花城银行银行的小姑奶奶说话,虽然谴派他来的翔少能得罪的起,但他却是得罪不起的,只能赶紧慌忙地回包间向翔少请示。
佩佩嫉妒地说:“又是一群富二代。”
王越微笑一声:“你嫉妒啊?”
佩佩毫不掩饰:“嫉妒死了,嫉妒我为什么不是富二代,嫉妒我为什么不跟他们似得有个有钱的老爸或者老妈。”
王越说:“自食其力也不错。”
佩佩说:“不错的结果就是被你叫酒托。”
王越说:“那是因为你这个自食其力的行业有些特殊。”
佩佩话语一转:“你认识那几个富二代丫头?”
王越说:“为什么这么问?”
佩佩说:“女人的直觉。”
王越说:“认识其中一个。”
佩佩说:“最漂亮的那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