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门,久仰了!”
“苏掌门,久仰了!”
“沙前辈,久仰了!”
“包前辈,久仰了!”
“凌前辈,久仰了!”
沙大有几个自然认识,见面后相互寒暄起来。
作为江湖地位来说道门是最大的门派,道门中的某一个道馆馆主,自然有着相当的地位。点苍派,青城,华山派都属于八大门派之一,作为各个门派的高手,自然也有着相当的地位。
三大邪窟,是指花间派,阴葵门,契宗,都是邪门,在他们眼中当然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
而两大圣地,一个是指惜远庵,一个是指悲航寺。
惜远庵上都是女弟子,除了每十年派出一二个弟子下山历练,平时几乎没有见其踪影,除非江湖上有大事发生。
悲航寺上都是男弟子,在江湖上行走,除非在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上,平时都是隐姓埋名,从不暴露身份。
两大圣地的掌门分别是尼姑与和尚,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女弟子不一定是尼姑,男弟子不一定是和尚。当然,这些下山历练的弟子大彻大悟之后,就回去山上做起了尼姑或和尚。
这个跟我们“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一样的道理。读万卷书是为了积累书本的知识,行万里路呢,是为了融会贯通书本的知识,当然在行万里路的时候,他们会遇到很多人,很多事,他们会通过自己的感悟,产生自己的知识与观点。
无论是古代的武林,还是现在的武林,修炼的途径还是一样的。先在山上修炼,而后下山历练。山上修炼称之为出世,下山历练称之为入世。他们在出世入世,最看重的就是一个悟字。悟到了,就进入更高的境界,甚至进入先天,能驾驭自然之气,能活上数百年,甚至更长。
几个江湖地位相当的高手寒暄之后,沙大有意味深长一笑,问道:“请问,这位楚爷是不是你们道门中的某个道馆的掌门呢?”
“楚爷?什么掌门人?哦,我根本不认识啊!”马坚与几个道馆馆主相互看了一眼,打了打呵欠。
他们在进门之前,好像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如果楚江也是武林中人的话,挑战的时候就应该按照武林的规矩,不能以多欺少,不然的话就会被武林中人嘲笑。
可是……如果楚江不是武林中人的话呢,他们完全可以找一个借口,譬如说什么赢贼,群而攻之,最后将之击杀,武林中人不会说什么,更不会嘲笑什么。
所以,当沙大有如此一问,与楚江有着仇恨的马坚他们马上一口否认。
要知道,马坚可是海市最大道馆的掌门人,而司马道馆只是海市一个小道馆而已,如果连马坚都否认楚江在道门中的身份,就等于说楚江根本不是什么武林中人。
好吧,说白点,马坚就是希望他们继续群殴起来,甚至在某些时候,马坚他们也可以一起出手。
楚江听完后,翻了一个白眼,仿佛更加理解了什么叫沆瀣一气。所谓的武林高手,所谓的白道中人,脸皮似乎一个比一个厚,简直就是专业的演员,说谎的时候,完完全全脸不改色。
不过,不管他们怎么说,楚江完全不在乎,嘴角多了一丝冷冷的笑意,正欲开口反击一下。
“你们……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呢,他……明明是海市司马道馆的掌门人,完全属于一个武林人,你们……”楚江还未开口,岳珊珊却先开口了,她口中的他自然是她口中的赢贼,只是这个时候,她突然不喊赢贼了,因为她被另一件更加新奇的事儿吸引了,这个事儿就是,这些武林前辈都怎么了!
岳珊珊作为华山掌门岳不凡的女人,她随父下山的时候,自然见过不少武林中人,苏峰她不认识,马坚她还是认识的。平时个个满口仁义道德,挺清高的样子,今天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珊珊,马掌门可是海市最大道门的掌门人,他说不认识这个楚江就不认识,难道你比他更加清楚!”沙大有瞪了一眼岳珊珊,没好气道。
“哦,原来是珊珊,好久不见,都长得一个大美女了。”几个掌门眼睛一亮,尤其是跟随在马坚身边的马青云,好像已经在打岳珊珊的主意了,家里的妾,是不是还三缺一呢?
只是在他见色起意的时候,被楚江远远一看,眼神马上有点慌乱了,毕竟他被楚江狂虐过,见了楚江,脑海中就浮现出被狂虐的情景。
“马掌门,我调查过,楚江的确是司马道馆的掌门人,你……真的不认识?”岳珊珊一脸认真问道。
“珊珊,我真不认识,司马道馆的掌门不应该姓……司马吗?好像半年前就关闭了,不知道是否已经重新开张。”马坚又打起了马虎眼,句句话都是模棱两可的话。
“谁说我们司马道馆关闭了,谁说的!”马坚刚刚说完,他的身后传来一声女人的声音,怒气冲冲。
接着人影一闪,众人的面前已经多了一位俏生生的女人,一脸英气。这个女人和岳珊珊都是属于小家碧玉类的,只是这个女人身上多了一股英气,而岳珊珊身上多了一股娇蛮的味道。
当然,论及女人味呢,这个女人肯定超过了岳珊珊,因为在司马道馆重新开张的那个晚上,由于她一再主动,已经成为了咱江哥的女人。
她,就是司马萱。本来呢,她是倾城集团的一名女保安,而楚江则是保安的头头,楚江是从不搞上下级关系的,可是……下面就是他们酣战了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早上的情景——
司马萱被折腾了一个晚上。
作为初经风雨的女人,司马萱并不知道楚江体力逆天,并不知道楚江特厉害,还以为所有的男人都跟楚江一样呢。
于是就对那些经常出去开房的女的朋友开始有了崇拜之情,自己算经常锻炼身体的了,但是被折腾了一个晚上就已经不行不行的了,而她们有的一出去就好连续好几个晚上,那得多累啊!
睡了一小会,天已经亮了。
司马萱睁开眼,看到一张温暖的笑脸。
“啊!”司马萱习惯一惊,连忙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
“萱儿,你真是逆天了,竟然敢趁老大喝醉了,把老大给xx了!”楚江调侃地看着司马萱。
“谁,谁趁着你喝醉啊,老大……你可别血口喷人!”司马萱瞪着秀眸,看着楚江,说道,“要不是你死活要摸,要亲,人家才不会莫名其妙地着了你的道。”
“有吗,我摸过你吗,我亲过你吗?”楚江一脸无辜道,“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该不会你摸我,亲我吧。”
“老大,真的是你摸我,亲我,还亲我的……前面。”司马萱红着脸争辩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