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玉坠啊,是我的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楚江漫不经心地说道,继续低头吃起了方便面。一个律师问而已,楚江当然不能直接说出来。
“是哪位朋友呢?”金大嘴继续问道,他的任务就是问出这个玉坠的来源。
“这个呢。”楚江顿了顿,缓缓说道,“如果明市长想知道,就亲自来问我。我也算是泡菜国的英雄了,首市的市长接见一下我,也是应当的吧。”
“是,是。”金大嘴又谦恭地说道,然后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此刻两名警察也已经回来了,有点尴尬地站在楚江的身边,不知道说什么好。
打完电话的金大嘴说道:“楚先生,明市长有请!”
楚江一看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了,笑眯眯问:“是不是继续请我吃宵夜啊?”
“是,是!”金大嘴弯腰说道,态度十分恭敬。
这两名警察也看呆了,想不到这大半夜的明市长会接见这个家伙,但是既然金大嘴开口了,他们只能出去打了电话,想不到真的是明市长的指示。
“你们两个,以后注意点,不然甭想在首市混了。”金大嘴边在前面引路,边嚷嚷地骂着这两名警察。
他的确也是危言耸听,如果得罪了明市长的贵客的话,这两名警察分分钟会被炒鱿鱼。
金大嘴是明市长的心腹,当然知道明市长接见楚江绝不是接见什么英雄不英雄的,这位楚先生跟明市长的关系肯定非浅。
“我先去见几个朋友。”楚江随口说道。
“是,是,他们都在休息室里。”两名警察赶紧客气说道,然后在前面带路。
来到休息室,他们几个看见楚江出来了,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嘛,警察怎么敢为难你们的楚哥呢,泡菜国的男神加英雄。”司空鸾笑呵呵说道,然后来到楚江身边,低声问道,“他们没有打你吧?”
楚江摇了摇头,一脸牛逼地说道:“去,借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啊,他们说首市的市长要请我吃宵夜呢。”
几个美女一下子也懵了,毕竟楚江是神州人,虽然杀了该杀的人。但是关系到国家面子的问题,司空鸾认为警方一定会对楚江有所刁难,她都已经动用了一切的关系,无论如何准备在明天捞楚江出来。
刚才司空鸾说楚江是男神和英雄都是为了安慰几位美女的,其实在休息室的她一直很担心楚江在里面被打了呢。
她毕竟是泡菜国土生土长的大商人的女儿,虽然还在上大学,但是对泡菜国还是比较了解的。
令司空鸾万万想不到的是,楚江在里面不但没事,并且首市的市长还要请他吃宵夜,难道泡菜国真的有如此开明的政要?
“司空鸾,你顺便报案吧。”楚江对司空鸾说道。司空文一天没有归案,司空鸾一天就不安全,楚江去吃宵夜也不安心。
司空鸾点了点头,把微型录音机交给了警察,说道:“我正式报案,我叔叔司空文串通电君谋杀了我爸爸司空淡,这里的录音就是证据。”
啊?
两名警察愣了愣,接过了司空鸾手中的微型录音机,播放了一遍电君和楚江的对话,马上请示了上级,然后带着十多名警察去缉拿司空文了。
人证物证俱在,司空文今晚势必在劫难逃了。楚江笑了笑,然后跟几个美女道别。
在走之前,楚江给罗帅打了一个电话:“罗帅,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没有,老大。”罗帅答道。
“那你赶紧回酒店吧,保护好几个美女的安全,我有点事,今晚可能回不去了。”楚江淡淡说道。
“老大,你没事吧?”罗帅以为是什么事,关心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首市的市长要请我吃宵夜嘛,我就去吃一顿,如果太晚了就将就在他那里休息一个晚上。”楚江装逼地说道,“还没在市长的家里住过呢。”
“哦。”罗帅愣了愣,就挂了电话。
去,市长怎么不请我吃宵夜呢,我也肚子饿了,再说,杀了崔浩一的人是我啊,解除的威胁也是我啊!
司空鸾一行人就先回了酒店。
楚江呢,坐上了金大嘴的豪车,大约二十分钟后来到了明天华的私人住宅。
作为首市的市长当然拥有自己的别墅,但是装修都是比较低调,院子也不大,稀稀疏疏种了十多棵花花草草。
明天华也是一个中年人,个子不是很高,大约一米七左右而已。身材有点胖胖的,满脸堆着笑容,一看感觉有点像传说中的笑面虎一样。
也许这个就是政客的共同特征吧,面前一套,后背一套;看起来笑意盈盈,其实却磨刀霍霍。
楚江一进去,明天华就热情地跟楚江握了握手,客气地说道:“今晚真的十分感谢楚先生,让我们首市的损失降到了最低的程度。”
的确,如果整个艺术馆都炸了,死了数千人的话,即使他的关系再硬,也要引咎辞职了吧。
看起来明天华说的都是客气话,其实也是真心话。
在首市市长明天华感谢楚江的时候,楚江耷拉着脑袋,啧啧称奇道:“听起来我的功劳挺大的,可惜刚才被警察局请去吃了方便面,方便面虽然味道不错,心里却有点不爽。”
“是哪些不识抬举的警察,我明天换了。”明天华依然笑意盈盈地,然后转头说道“金律师,你先下去吧。”
金大嘴一听,自然识趣地退了出去。
“请问独孤双还活着吗?”明天华见金大嘴退了下去,笑容忙收敛了起来,然后低声问道。
楚江点了点头。
“是她让你来泡菜国的?”明天华继续问道,“她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我只是来宣传倾城集团的内衣系列。”楚江淡然说道。
毕竟楚江初次和明天华见面,虽然是独孤双力荐的人选,但是他们毕竟分别三年了,人是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变的。所以楚江选择了,见人只说三分话,尤其是跟政客,说三分话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