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上的年轮感觉到身后的撞击,却还在全懵状态,不知所措。
直到下一瞬,忽地被靳言给拉到了一旁
“轰”门也随之开了,年轮被吓了一跳,好险差点被压成肉饼了
随之看去,撞门的一位大汉身高八尺,面色黝黑,却正是发出温柔声音的男人,脚还悬在半空;
而另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煞是斯文的男人,差点一个趔趄,但在落地前一秒稳住了,整理了一下衣裳。
两人齐刷刷地向一旁看来,然后对上靳言冷厉的双眸,眨了眨眼睛,突然张了张嘴
眼前一向禁欲不苟的男人,此时却随意披着一件浴袍,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上半身精致到极点的腹肌,恰是一副好春景,而他身边
还有茫然地站着一个女人
斯文男人一愣,怔怔地看了一眼年轮,转瞬,脸色便是一白,白得毫无道理。
旋即,他的动作行云如流水,立马调转了视线,望向靳言恭敬地鞠躬了个躬。
“先生抱歉是我们莽撞了,不知道年小姐在,还以为您那您忙,没事,我跟季风就走了”
“嗯。”靳言没理会斯文男人的表情变化,冷冷地应了一声。
这一主一仆的只言片语,年轮总觉得,好像在说着某种理所应当的事。
话音一落,斯文男人拉上八尺男人立即就走,走得毫不含糊。
“”年轮看着两人,又是一懵。
其实,这斯文男人,年轮认识,是靳言身边的一号大秘,名叫阳修。
跟某个知名人物“杨修”的谐音一样,性格也和杨修相似,最会揣度老板的心思,而且有时候会表现出来。
因此,一年前在邮轮上的时候,年轮总觉得他可能某天就会达成“杨修之死”成就。
至于另一位,她也认识,名叫季风。
靳言身边的头号保镖,甚至,昨晚她迷迷糊糊下,还见过。
那时,季风就跟在靳言身后。
两人随即出门,似乎还在窃窃私语,只听阳修责怪着季风,道“你怎么不告诉我,昨晚先生是跟年小姐在一块你要说了我俩还撞什么门”
而虽说是窃窃,却还是足够传进年轮的耳朵,不过听归听也没放在心上,她认为没有深思的必要。
未料,这下一句,年轮听后觉着,还是需要深思一下。
因听,季风答“因为我还以为年小姐已经死掉了。”
“”
年轮一愣,什么什么的她就死掉了
她为什么会死掉
这时,两人走远的话,持续传进了她的耳朵。
“瞎说年小姐洪福齐天寿与天齐,一百年都不会死”说着,阳修还小心翼翼的回头觑了一眼靳言的神情。
季风却道“可是你忘了金风玉露了吗”
听到此处
年轮猛地一惊被季风的话敲醒了记忆中的某个片段
倏然,她僵硬地将视线挪到了靳言身上
只见靳言忽地露出了一道似笑非笑,看着她,薄唇轻启“金风玉露一相逢”
“便胜却人间无数。”年轮颤颤巍巍地接了下半句。
夭寿啊
这是她一年前逃跑时留下的一句诗
当时年少轻狂,在逃之前,年轮留了张小纸条给靳言,上面就写着这一句诗,大体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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