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了笑连连摆手,“这个你就别想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没有人敢靠近那里,所以便不会走水路,家家都没有船。”
我的心刚要沉下去,紧接着听他说道:“我倒是能找人帮你们打一艘,但是需要些日子。”
我和六禧白泽对视了一眼,现在即便是需要等,也只有这唯一的一种选择了。
我们总不能游泳过去,没有船一切都是徒劳。
白泽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红票,递给老者,“这是订金,还麻烦老先生帮忙安排一下,还有帮我们找一个住宿的地方,我们不会白住的,价钱你们定。”
老者接过钱立刻放进了胸前汗衫的口袋里,对我们说道:“那就去我家吧!我家里只有我和我儿子,空出来许多屋子,住在那里正好。”
白泽听后再次掏出钱包,又掏出了一沓塞给了老者。
我心里总觉不怎么踏实,在那些村民都排斥我们要赶我们走的时候,只有他愿意和我们搭话,好像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般。
我们跟着他走的时候,我特意拉过六禧,“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对劲?”
六禧点了点头,防备的回道:“嗯,表现的太贪心了!白泽给那么多钱,够他们活好几年的了吧?竟然没有一点感激的意思,好像好像不在乎钱或是钱不是目的一样!”
她一这么说给我心里弄得就更加没底了,随着他走的时候我不停的左顾右看,想要记住来时的路。
他们这个村子和正常的农村还不一样,他们的房子坐落在山林里,一个村子的人有的人家要隔好几座山,对话全靠吼,一个站在山的这头,另个一个站在山的那头,喊出来的声音会在山谷中形成好几层回音,就是这样费事他们都能聊上好久。
我去过贫穷的地方,但是没来过这么穷的!屋里一样家用电器都没有,最简单的电灯都没有,靠蜡烛照亮!
折腾了这几日,我真的有些心力交瘁,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一觉,但是这个愿望都无法满足,在一个你不信任的人家里,你怎么敢睡实?那简直是不要命了!
我们和老者走了很远的路才到他的家,他的儿子穿了一件白色盘扣的马甲,身子黝黑发亮,头上还系了一件白色的头巾。
他举着一杆长杆枪对着我们,我们立刻停住脚步,白泽站在最前方张开双手呈保护状态。
我颤声问道:“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怎么还有枪啊?”
老者回头呲着黄牙笑了笑,“莫怕,里头没炮!”
他冲着儿子喊道:“瓜娃子,你赶紧给老子把枪放下!”
他的儿子听话的放下长杆枪,冲着我们嘿嘿一乐,我瞧着他的状态不是很对,有点儿憨大劲儿了!
他慢声慢语的问道:“爹,他们是谁?”
他的口齿极其不清醒,听语态来说好像是脑子有些问题。
“这几个人在咱家住几天,你别给我捣乱!你以后再随便拿枪对着人,看我打不打死你!”
他再次举起长枪,这次不同的是他的枪口对准的是他爹,“突突突突突突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