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拉拉乔弈森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太过咄咄逼人,晨微毕竟是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乔弈森:“晨微不单单是你失去了自己的爱人,我也是一样。”
“ben在我的心中也绝对是个不可取代的存在,没有人可以染指,并不是我没有痛哭流涕,没有要死要活就说明我不在乎,那只是因为我不想让痛苦把我变成一个可怕的炸弹,然后一次次的炸伤自己身边的朋友。”
晨微看着乔弈森,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些不稳。
“你说你看到了ben,不是我们不相信,只要你能真的让他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就会不得不信,我们没有必要去认同你的一个梦。”
乔弈森的脸上难以控制的流露出一丝痛苦:“毕竟,没有什么比希望破碎更让人痛苦的了。”
晨微看着乔弈森想要说些什么挽回,却看到乔弈森对她做出了个拒绝的动作:“你不用再和我解释什么,中只要你能够让ben出现在我们的面前,ben的一切我都会双手奉还。你不用担心。”
“在我心里,这些东西都比不上ben的一根头发。”
说完,乔弈森就自己一个人走回了房间。
阮小溪看着乔弈森的背影,又看了看在桌前神色呆滞的晨微,她叹了口气。
刚刚晨微的话也同样刺痛了阮小溪的心:“晨微,桌子上的菜已经凉了,我去热热。”
“不用了。”晨微直接一句话制止了阮小溪的行动:“我现在就走。”
“……”
阮小溪还没开口,晨微就已经自己扔下了阮小溪一个人,“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阮小溪没有有能力做到能够这样直视朋友之间的裂痕,她忽然间想到了乔弈森,刚刚乔弈森会说出那些话,肯定也不会是没有原因的和晨微置气。
乔弈森不是这样不能控制自己的人。
阮小溪只站在屋外,听着晨微在客房之中收拾衣物的声音,最后晨微走出房间,没有给阮小溪一个眼神,就直接推开房门出了屋子。
“嘭—”的一声巨响之后,就是满屋的寂静。
阮小溪走回房间,就看到满脸疲惫的乔弈森。
阮小溪坐在两个人的床头:“你今天和晨微说的那些话,是真的生气了么?”
乔弈森没有回答阮小溪的话,只是握住了阮小溪的手:“你觉得我是太过于激动了么?”
阮小溪思考了一下才点点。
乔弈森也知道今天自己的话有些冲动,但是它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ben是他这辈子最好的兄弟,从他计时开始两个人就是手足之交。
身子冷漠一点来说,虽然乔一鸣是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但是在乔弈森的心中,ben的位置是远远超过乔一鸣的。
晨微只觉得自己是ben的爱人,却忽略了乔弈森同样是十分在乎ben的。
但是乔弈森是个男人,她不可能会像女人那样明显的外露出自己的脆弱,但是那不说明他不会难过。
乔弈森也是个人,也有七情六欲,他的心也会被刺的千疮百孔,也会觉得痛。
这夜,乔弈森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两个人静静躺在床上一夜无梦。
第二天乔弈森早早就起床走了,阮小溪睁眼的时候只有床边一杯已经冷掉的牛奶和吐司片。
阮小溪这才想起来晨微已经走了,说实话,晨微在家里待了这么两天,虽说是带来的麻烦比较多,但是晨微的存在让整个冰冷的屋子都变得生机盎然起来。
阮小溪吃过早饭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正出神的时候,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阮小溪略微愣神,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应该是晨微吧,毕竟昨天走的匆忙,是不是有些什么东西忘记带走?
可等到阮小溪打开房门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
是祁哲耀。
阮小溪当下就要把门关上,却被祁哲耀一手抵住了,祁哲耀含笑看着阮小溪:“怎么这么不欢迎我?”
阮小溪无奈的和祁哲耀对视:“这位先生实在是抱歉了,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不熟吧。”
祁哲耀:“要不是你这么拒绝我,我们早应该熟识了。你看我们都是中国人,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是理应互相照料的么?你怎么总是把我拒之门外呢?”
祁哲耀这话说的没有半分真实,他在拉斯维加斯待了没有十年也有九年,早就把这里逛得不愿意再逛,这时候说出这话来也是为了装可怜罢了。
祁哲耀的眼神带了几分迷茫,她看着阮小溪,就像是一直找不到家的幼犬,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她知道一般女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乞求。
他也算看出来了,阮小溪就是吃软不吃硬,要是还按照以前的计划来,肯定是无数次的闭门羹。
阮小溪却不知道这全是男人的谋划,他只觉得祁哲耀现在的眼神像极了晨微开始失去ben的时候,那样的迷茫无助。而且其实阮小溪对祁哲耀第一印象其实不错,只是上次祁哲耀的话实在是有所冒犯采访阮小溪觉得厌烦。
阮小溪心下一软,对祁哲耀的语气也放的柔和了几分。
“可我对这里也不熟悉,你要是来找我带你熟悉这里可是真的找错人了。”
祁哲耀一看阮小溪的态度有所松动:“我也不是说让你带我出去逛,我只是最近实在是无聊,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待在家里都要长毛了,就想这要来找你了。”
阮小溪看着祁哲耀,皱了眉头:“来找我?”
祁哲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了,的……”
阮小溪更加疑惑:“你见过我?”
祁哲耀心想,我何止是见过你,我还见过你的半裸照片呢。
“嗯啊,我以前的时候,就见过你,在我和乔弈森还没有决裂的时候。”祁哲耀一副无害的样子,一双桃花眼带了悲伤。
阮小溪:“你和乔弈森决裂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