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听说陈青又被抓起来了?有这回事吗?”
拓跋风本打算回屋睡觉,经过拓跋明月房间外面时,看到里面还亮着灯,迟疑了片刻,拓跋风便敲门走进去。
拓跋明月坐在窗前的凳子上,虽然今晚的夜空漆黑一片,但拓跋明月的目光还是在黑夜里游走。
走近几步,拓跋风突然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再看拓跋明月的手上,果然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拓跋风也喝过这种酒,但叫不上名字。
“姐,有心事?”
拓跋风皱皱眉,在他的记忆中,拓跋明月很少喝酒,甚至可以说没有过,所以当他看到拓跋明月喝酒的时候,帅气的脸上挂满惊讶的表情。
拓跋明月收起思绪,随即将瓶子放在窗台,回头看了拓跋风一眼,一张绝美的脸呈现在拓跋风的眼前,白嫩细腻的肌肤丝毫没有瑕疵,如果陈青在场,一定会暗吃一惊。
拓跋风笑了笑说:“姐,没易容的时候,你可真美。嘿嘿。”
拓跋明月忍不住白了拓跋风一眼,淡笑道:“长得再美,也不过是一张皮囊而已,英雄落幕美人迟暮,早晚是要老去的,一旦容颜不再,谁又能记得起你?”
拓跋风挠挠头,讪笑道:“姐,你说的我都不懂,我只知道,你用易容这种办法逃避他,不是长久之计,再说如果他不在乎你易容后的模样非要娶你,你又怎么办?”
拓跋风知道,其实拓跋明月根本一点都不丑,不仅长得不丑,而且貌美如花。而拓跋明月之所以易容,其实是在逃避婚事。
早在二十多年前,拓跋明月刚出生的时候,拓跋家便给拓跋明月订了娃娃亲,男方是魔都一个家族的少爷。
后来随着拓跋明月的成长,她越来越讨厌这门婚事,十年前拓跋明月十六岁的时候,她便想出“毁容”这个办法,回避男方。
拓跋明月假装得了一场大病,顺理成章地将自己变成一个丑女人,晃眼便是十年。
“除了这样做,我还能怎么办,难道你希望我嫁到魔都去?”拓跋明月看了拓跋风一眼,起身又说:“再说我这个办法不是没有作用,原本按照婚约,去年他就该娶我,可拖到现在,不也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拓跋风不可否认地点点头,“可是,他也没有退婚啊,再这样耗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姐姐今年二十六,正是女人的大好年华,这样耗下去,就等于浪费青春,人生短短几十年,值得吗?”
拓跋明月倒是满脸不在乎,“反正我也没遇到喜欢的人,何来不值得。”
拓跋风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在别人看来,拓跋明月是拓跋家的年轻人领军人物,头上光环无数,但拓跋风心里明白,再多的光环,都不是拓跋明月想要的,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快乐。
“姐,难道这些年,真的没有一个男人让你动过心?”拓跋风问。
拓跋明月沉吟片刻,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陈青呢?姐姐对他可不同于其他男人啊。”
拓跋明月闻言便白了眼拓跋风,说道:“我知道你很好奇我为什么那么关注他的事情,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你猜的不错,我在长安读的时候,见过陈青。当时我被几个小混混欺负,是他救了我,虽然撵走了那些小混混,但他也被打得鼻青脸肿。”
说到这里,拓跋明月脸上居然忍不住一笑,“本来帅气的脸,硬生生被打成了猪头,他当时很要面子,怕我笑话,就说他会降龙十八掌,之所以没使用武功,是怕打死那些小混混,你猜怎么着,我居然还信了。”
拓跋风也忍不住一笑。
“不过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而且只见过那一次,再后来就是他到江南,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就是陈青。”拓跋明月又恢复平静的表情。
“难怪他认不出姐姐的身份。”拓跋风说,“姐,那你暗中帮他,肯定也是因为这件事了?”
拓跋明月点点头,直言道:“当初要不是他救我,我的清白早已毁于一旦,做人不能忘恩。不过你也知道奶奶的处事风格,她不希望拓跋家任何一个成员参与其他家族斗争,陈青虽然是长安人,但他和候家的恩怨,注定要激化到江南家族之争,所以其实我也没有帮他什么。”
拓跋风皱眉道:“姐,你说他和候家的斗争会发展到整个江南,是不是有点夸张了?不错,我承认陈青在某些方面确实比我们这些本土公子哥强得多,但江南作为省城,任何一个家族背后的能量都是不可估量的,陈青又孤立无援,拿什么跟这些家族斗?”
拓跋明月淡笑着摇摇头,说道:“小风,你还是不了解陈青,如果他有那么容易对付,候家又怎会被逼到这种地步?而且候家又走错了一步棋,虽然不能说这步棋能影响最终的结局,但至少可以改变现在局面。”
“姐,你说明白点,候家什么地方做错了,后果这么严重。”
拓跋明月似笑非笑地看着拓跋风:“刚才你进来的时候,不是问我,陈青是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据我猜测,方家现在巴不得让陈青被放出来呢。”
拓跋风拧巴着脸,“姐,我怎么越听越糊涂,陈青被抓起来,局面只会对陈青不利,怎么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方家很怕他似的。而且据小道消息说,砍掉方敬哲左手的那个人,是陈青安排的。不管咋说,方敬哲都是方家的三少爷,方家岂能善罢甘休。”
“被抓起来不一定是幕后主谋。方家怕的不是陈青,而是另有其人。你就等着看吧,精彩的一幕很快就要上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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