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请假吧!”林海月说道,也不再多说什么,世界挂了电话,搞得聂飞哭笑不得,把东西给收拾一下,该做的工作给做好,他就起身去了何中美办公室,找了个借口说家里叫安排相亲,要回老家三天。
“你的终身大事是该操心了。”何中美信以为真,扔了支烟过去,“虽然你现在也算有成就,但眼光也不要放得太高,姑娘如果说长得还可以,也踏实的话,就相处一下,该结婚就结婚,我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已经两岁了。”
“只是你这相亲干嘛要用三天时间?”何中美就问道。“而且郭省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这不是家里着急嘛,正好媒婆那里有好几个姑娘,都要从外地回来了,这不,一天两个,把时间给安排得相当紧凑!”聂飞苦笑着说道,他心中有些无语,林海也搞得他还要找这么奇葩的借口。
“主要是父母想抱孙子的愿望太急切了!”聂飞又尴尬地补了一句。“郭省长如果下来,我肯定第一时间赶回市里,这一点还是没问题的。”
“行吧,我也不能当周扒皮,只让你干活不让你吃饭!”何中美略微一思考便笑着说道,“你回去吧,有事情我再通知你。”
郭洪昌就算要搞突然袭击,那起码也得要提早半天通知,不可能一下子就来,哪怕他一下子就来,何中美通知一下聂飞,他也能有时间反应,洪涯市距离主城区的距离也不是很长,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这边请好了假,聂飞有再次把工作给安排了一下,包括何中美那边需要联系的一些事情,确认无误之后,基本上就到了下班的时间,聂飞的电话响起,是林海月的助理打来的,让他现在就去海通市机场,记得要带上身份证。
“还真来了!”聂飞苦笑不已,他给徐宏说了一声,让他不用等着自己了,这三天他不在市里,让徐宏自己休息,徐宏也已经从省城回来上班了。
坐了出租车去机场,到征询台询问了一下,查看了一下聂飞的身份证,值机柜台打印了一张特别通行证,通过了安检就把聂飞给带到了特别通道。
海通市的机场只有一条跑道,连滑行道都没有,跟主跑道是合二为一的,今天并没有航班,只有飞行培训学校的一些小型运输机在跑道上起降,但是在停机坪上,已经停着一架非常大的飞机,那些涂装包括上面的英文字母以及垂直尾翼上的那条巨大的海龙图案,都在告诉别人,这是海龙集团的私人飞机。
“聂先生您好,又见面了。”助理上来笑呵呵地说道。
“麻烦你了。”聂飞笑道,助理做了个请的手势旋梯车已经摆好,两人上飞机,等待旋梯车撤离后,空姐迅速关上了舱门。
“后面是林总的休息室,您要是累了的话,可以去休息一下,不过林总交代了,您用她的床休息的时候,得洗个澡,特别是把脚洗干净。”助理笑着说道,“休息室里有洗澡间,浴巾也是消毒过的。”
“算了,不用了。”聂飞苦笑着摆摆手,富人的生活他不懂,助理带着他在飞机里转悠了一圈,偌大的客机分成了好几段,有一段是餐厅,有一段是专门开会的舱室,放着长条形的会议桌和椅子,当然还有林海月的休息室以及娱乐室,最后聂飞选择在娱乐室坐下,躺在宽大舒适的按摩椅上喝着饮料吃着搞点看电影。
在跟塔台取得飞行许可后,客机快速滑跑,然后拔地而起,冲上云霄……
聂飞在按摩椅上躺了两个多小时,飞机总算在帝都过激机场降落,缓缓地滑行到了离登机廊桥最远的位置,还是一辆登机车靠了上来,等聂飞走到机舱口的时候,一辆劳斯莱斯已经安静地停在了登机车旁边。
“聂先生,请吧!”女助理笑着说道,做了个请的手势,聂飞才叹了口气,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坐上这么一架专机到帝都,而且这可是帝都机场,没有特别能力的人,根本不可能把车子给直接停到停机坪里。
聂飞也不是第一次坐林海月的劳斯莱斯,轻车熟路地钻进去,车子直接驶离了停机坪,一辆地勤交通车闪着黄色的警灯在前面带路。
“周少,怎么了?”另外一架飞机,刚刚走进登机廊桥下飞机的年轻人看向了玻璃出窗外,他看到了那辆劳斯莱斯跟在地勤车的后面快速驶离。
“这是的车子?”周文凝眉问道,光线太暗,他看不清楚那辆劳斯莱斯的牌照,但是能够将车子直接停到停机坪接人,在帝都绝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咳,你管他是谁,能够在这里接人的角色多的是,咱们别去管了,我眼巴巴地在廊桥这里等你半小时了,走,酒局已经弄好了,兄弟们可都等着你呐!”另外一个年轻人笑着说道,很是熟络地就揽住了周文的肩膀,勾肩搭背的走了。
劳斯莱斯一路疾驰,到了帝都郊外的一处很幽静的地方,四周竹林环绕,那环境比澜庭别院还要清幽,车子直接驶入,除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形成通道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江南水乡一般的园林景观,最后车子直接开入了一个院落,女助理下车,给聂飞拉开了车门。
“聂先生,林总在里面等您共进晚餐,我们先告辞了。”女助理笑着说道,算进了车里,司机麻利地将劳斯莱斯退出了院子,电动控制的院门缓缓关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聂飞苦笑着自言自语道,搞这么大阵仗,整个院子非常安静,甚至还能听见蛐蛐的叫声,在他面前的,是一栋像四合院一样的中式房子,只有一层,但聂飞知道,这绝对不是老房子,只是款式是这个样式罢了。
走到门口,木质的栅栏门,上面镶嵌着玻璃,推门进去,里面比外面凉爽多了,空调也开得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