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赶紧说啊!”聂飞便说道,“上次你说那个可以不花钱就可以把路面拓宽和地板装重新铺装的事儿给办了,你也一直没给我说呢。”
“那个等以后再说!”蒙琪琪摆摆手道,又靠近了聂飞将他的胳膊给挽住。“再说了,我这计划现在哪怕告诉你了,你们的县长大人估计也不会同意,还不如事情抵近了再跟他说,效果还更好一些,我先把移动公厕的事儿给你说了吧!”
说罢蒙琪琪就把嘴巴凑到聂飞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聂飞就用一副目瞪口呆的眼神看向蒙琪琪。
“这能行吗?”聂飞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心里立刻就把蒙琪琪说的这方法给盘算了一下。“这么算下来,得多花上百万呢。”
“那你是想一次性多花一百多万解决呢,还是想每年都多花几十万?”蒙琪琪就白了聂飞一眼,“这每年多花几十万十年下来可就是几百万,这多花一百来万可就是一劳永逸地解决了问题了,而且你不是说这件事县里让你想办法解决吗?这已经是最可行的办法了。”
“行,我明天就安排这事情,先把这件事搞定,不能再拖了。”聂飞想了想就道,得先把那十座公厕的清洁工给培训出来,不过想了想,聂飞也的确佩服蒙琪琪这脑瓜子,她是怎么想出来这个办法的。“琪琪,你真是我的好军师,太聪明了你!”
“你才知道!”蒙琪琪就没好气地白了聂飞一眼,伸手就掐了这家伙一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就一个老实的榆木疙瘩,要是你一个人混体制,恐怕早就给别人卖了,我是谁?我是聪明伶俐的蒙琪琪!”
“是是是,以后谁要是娶了你那真是谁的福气了!”聂飞故作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又漂亮、又可爱还很聪明伶俐。”
“反正我跟你说,那个张宝林肯定不是个善茬,你最好防着他一手。”蒙琪琪想起来了之后又说道。“我看他看你的眼神都带着一抹狠厉和怨恨。”
“你想太多了吧?这又不是恩怨情仇小说故事,哪有你说的那什么狠厉怨恨的眼神。”聂飞就显得不以为意道,张宝林他觉得自己还是很了解他的,虽然现在做生意了心思是复杂了一些,但要说像蒙琪琪这样说的什么狠厉怨恨,聂飞是不相信的。
“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很灵的。”蒙琪琪就说道,又把聂飞的胳膊挽紧了一些。“反正你自己好好防着就是了。”
两人走了很久,聂飞才将蒙琪琪给送到了招待所,分别之时这妮子还似乎有些不太情愿,那眼神就仿佛不想让聂飞离开似的。
“周末如果有空的话,就带我出去玩玩吧。”蒙琪琪望着聂飞道,“我天天都窝在房间里一点也不好玩,还不如回省城呢。”
“外面可是大热的天,你确定你要出去?”聂飞就笑着问道。“如果你确定要出去的话,等周末我就带你好好地出去逛一逛,不过想来洪涯县也没什么地方好逛的了。”
“无所谓啊,哪怕再去一次花海也成!”蒙琪琪立刻就眉开眼笑地道。“嗯,我觉得那里的那个异域风情表演还挺不错的!”
“也成,那你早点休息,这两天我忙着呢,等周末我过来接你!”聂飞想了想便道,这妮子帮自己这么多,的确不应该把人家冷落在房间里,约定好了两人才分开。
第二天一大早聂飞就去单位打了卡,然后去把蒙琪琪昨晚交代他的事情给办好了,便打了个电话给张宝林问清楚他们在哪里安装就赶紧赶了过去,还没到现场,老远就能看到一辆吊车正在将移动公厕进行吊装,放下去之后那些动人就开始忙着固定。
“宝林,今天能安装完成吗?”聂飞走上去就问正在一旁指挥的张宝林,这家伙现在完全是一副老板的派头,有时候碰到工人做事不利索还要日妈道娘地骂几句,嫣然一副包工头的派头。
“必须得完,在洪涯县呆一天我就得多付出去几百千把块呢!”张宝林点头道,“所以你得赶紧把人都找来,要不然我可就带人撤退了,你要我多耽搁一天你得付这食宿费啊。”
“你这家伙越是有钱怎么越小心眼了呢!”聂飞就白了张宝林一眼道。“我怎么感觉今天怪怪的啊。”
“什么叫小心眼?我的钱可是我求爷爷告奶奶给赚来的,你说你拿国家的钱买个移动公厕都算来算去跟压榨劳苦大众似的压榨我,我不得更加精打细算吗?”张宝林笑着道,又四下看了一眼。“哪里怪怪的?我看你才怪怪的呢!”
“不是,真感觉少了什么?!”聂飞摇摇头,扭身四处看了看,脑子里一下子就灵光一闪。“对!今天环卫工人没来上班!这条街的环卫工呢?”
“或许人家今天休息嘛!”张宝林插了一句道,从包里把香烟给摸了出来散了一支给聂飞。“管那么多干什么,来!抽烟。”
“应该不会。”聂飞摇摇头。“我到处看看去,你看现在四处围观看热闹的人都这么多,这移动公厕事关环卫工的切身利益,他们应该过来看看的。”
说罢聂飞连烟都没点,直接就走开了,张宝林看着聂飞离去的背影嗤笑了一声,将烟点燃美滋滋地吸了一口,转身又背着手看工人安装。
果然不出聂飞的所料,他走了好几条街道都没看到一个环卫工,聂飞就觉着奇怪了,一两条街的环卫工请假了,难道所有环卫工都请假了不成?
聂飞有些奇怪地又往回走,虽然走了几条街,但这也不过是两个环卫工清扫的范围,或许是人家真的有事请假了也说不定呢,毕竟聂飞又没去其他街道看,就当他快要回到移动公厕安放点的时候,裤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是水务局的聂飞局长吧?”电话那头一个比较老态的声音传来,显得有些不确定,又有些小声,好像生怕被人知道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