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
唐枫指了指钱育路,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冷声道:“如果你儿子的药有问题,那他跪着从这大厅里面爬出去,如果没有问题,我身上这八十亿归你!”
“哈哈哈!”钱豹怒极而笑。
他钱豹是谁?
他是西双版纳三大家族之一的钱家家主,他钱豹跺一跺脚整个西双版纳都要地震,一个外地来的年轻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让他儿子跪着爬出去。
这简直就是一脚踩到了他钱豹的脸上,而且踩之前还恶狠狠的吐了一口痰!
“要赌可以,但是你输了那八十亿不仅得归我,你还得滚出西双版纳,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回来!”钱豹恶狠狠的说道:
“好!”唐枫毫不畏惧。
“封唐,这个赌注是不是太大了!”
赵清妍却是吓坏了,这要是唐枫输了离开西双版纳,那她和唐枫的订婚仪式还如何能演的下去?
“相信我!”
唐枫紧紧握住赵清妍的手。
感受到唐枫手心的温度,赵清妍安静的靠在唐枫宽厚的肩膀上,一颗心也慢慢宁静下来,她相信唐枫。
“我要杀了你们!”
“我一定要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看到再度秀着恩爱的两人,钱育路整个脸都扭曲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唐枫两人千刀万剐掉。
感受到钱育路的目光,唐枫侧过头一脸不屑。
“真可怜!”
宋安将钱育路的脸色收在眼中,砸吧了一下嘴。
他是真的觉得钱育路可怜,这倒不是他同情钱育路,只是觉得想唐枫这种秀恩爱的人都已经给fff掉。
“宋安哥哥,你是说狗狗么?真的好可怜啊。”林宁接过话头。
宋安的脸色霎时变得无比古怪起来,他紧紧的盯着钱育路又看了一会儿,觉得林宁的话非常有道理。
“试药吧!”唐枫示意清河社成员给狗喂药。
“是!”
那名清河社成员是一个中年人,听到唐枫的话后看了一眼赵清河,在得到赵清河的点头之后,将狗拴在大厅中间的柱子上。
接过钱育路手中的水晶盒子,他带上一双刚刚开封的塑料手套,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取出一枚药丸递到狼犬嘴边。
“汪汪汪!”
看到药丸,大狼狗突然站起来,浑身毛发高高竖起,露出露出锋利的犬牙朝中年人狂吠。
“阿欢乖,吃了他,我等下给你砍一只羊腿。”中年人劝道。
“汪汪汪!”
狼犬后退的更厉害了。
一双爪子直接在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爪痕,一对眼睛之中更是慢慢的沁出了泪水,泪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掉,看得人心疼。
“这药真的有问题?”
“这狗都流泪了,你说有问题没有?”
看到哭泣的狼犬,在场的人一阵大哗,动物的直觉远超人类,历来地震山洪等灾难爆发的时候,动物甚至能够靠本能避开危险。
现在看到狼犬流泪,很多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你们几个,去帮忙!”看着药一直喂不到狗的嘴中,赵清河起身走了出来,一双眼睛越发阴鹫。
“遵命,帮主!”
“好了!”有着几个清河社成员的帮助,狼犬很快就被按住,中年人终于将药丸送进狼犬口中。
“呜呜呜!”
药丸刚刚入口,狼犬挣扎着站起来。
站起来的狼犬发出悲跄的嘶鸣,然后一个踉跄倒在地上,紧接着乌黑的血液从狼犬的嘴巴鼻口之中弥漫出来。
狼犬的悲鸣越发低微,不过数分钟之后,狼犬就浑身僵硬的倒在了地上。
随着狼犬身体渐渐冷却,整个大厅之中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好半响,宋慈缓缓开口道:“钱豹,你差我们一个解释!”
宋慈的声音极为压抑,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敢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我给了他钱的啊!”
钱育路瘫倒在地,目光呆滞,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千方百计废了无数人情拿到的东西竟然是是毒药。
“啪!”
“畜生,说,到底怎么回事!”看到钱育路呆滞的样子,钱豹上去就是一耳光。
“爹,我不知道。”钱育路浑身颤抖。
“畜生!”钱豹反手又是一耳光抽过去,骂道:“你个畜生,你不知道的东西你都敢献给秦老?”
“够了!”
林战一掌将身前的桌案拍的粉碎,怒道:“钱豹,你要教训儿子就滚回家去教训,但是今天这事情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否则我们两家和你钱家不死不休!”
“林兄的意思就是我宋家的意思。”宋慈和林战并肩站在一起。
“宋兄,林兄,两位放心,今天我钱豹必定给你们一个交待。”看到宋慈林战两人,钱豹的脸色变了异常难看。
“我们两人等着钱兄。”林战冷声道。
大厅之中的宾客同样一脸气愤,虽然他们不如宋林两家和秦老那般亲近,但是多多少少曾经被秦老帮过。
更重要的是,钱育路开了一个坏头头,在别人的寿宴上送毒药,这要不好好惩治一番,以后谁还敢收礼,就不怕被仇家给毒死喽。
“畜生,跪下!”
“秦爷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钱育路跪倒在地,一脸哀求的看着秦老,现在宋林两家怒火冲天,唯一能救他的只有秦老。
秦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端起茶喝了一口。
“老爷子,这小畜生虽然不学无术,但是他没有这个胆子,肯定是受人唆使,还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给他一个机会。”看着秦老不说话,钱豹厚着脸皮上前。
“那我就给你钱豹一个面子。”秦老一脸愠怒,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道,他着实没有多少好心情。
“多谢老爷子。”钱豹松了一口气,问钱育路道:“畜生,还不快说,你的那个同学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我大学同学,学习一直很好,去年得到了霍普金斯大学的医学博士穴位,然后进了阿隆索研究所工作,我也不知道他会给我假药啊。”钱育路弱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