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唐枫瞥了那人一眼,“把罗老哥喊出来,不然我觉得,在我遭受惩罚之前,你会先感觉到惩罚是什么滋味”
说完这些,唐枫便把视线转向戒赌吧。
虽然戒赌吧的这些人并不怎么样,可戒赌吧还是非常不错的,作为官方特别准许设立的,这座戒赌吧给人的感觉十分不错。
屋顶是极具艺术气息的彩绘,四周的窗户玻璃上画着一些经典场面。
刚收回视线,唐枫便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包围了。
身边站满手持棍棒武器的戒赌吧戒赌吧吧众,方才威胁他的年轻人正趾高气扬的看着他。
“马上向吧主道歉并离开戒赌吧,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扫了那人一眼,想到黎思源就是被这些人打伤的,唐枫不由得怒从心中来。
一巴掌把挡在面前的年轻人抽翻,唐枫抓起一个凳子拎在手里,看到这里,围在唐枫身边的那些人不再犹豫,纷纷朝他冲了过来。
一凳子砸翻一个,唐枫又抬脚踹到一人胸口,在对方还未踹到自己之前便将其踹飞。
接下来的三分钟内,唐枫让这些戒赌吧戒赌吧吧众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不自量力,十多个人,而且全都手持武器,可在唐枫面前,这些人却像是孩子一样,被唐枫耍的团团转。
见围殴都打不过,剩下的那些人自然再也不敢上前,一个个面露惊惧之色。
这些人全都是普通的戒赌吧吧众,不是真正训练出来的打手。
就在这个时候,戒赌吧二层下来六七个女戒赌吧吧众,两个约莫有六七十岁的老妇女走在前面。
那些手持棍棒的男戒赌吧吧众唐枫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这些女戒赌吧吧众,可让唐枫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两个老妇女里的其中一个忽然喊了起来。
一边喊还一边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来人啊,报警啊,有人要杀人了!”
看这状如疯狗一般的架势,唐枫也吓了一跳,而其他戒赌吧吧众就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不仅没有被吓到,反倒是围着起哄。
“这老女人还真是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啊?”
唐枫心中哼笑,屈指一弹,病气虫群迅速冲向老妇女。
病气虫群蜂拥而至,接连叮在老妇女膝盖上,在病气虫群的作用下,老妇女还未来到唐枫跟前便跌倒在地。
只见那老妇人膝盖一软,“噗通”趴到了地上,一张老脸更是结结实实的砸到了鹅卵石地面上。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不自觉的摸了摸脸。
唐枫耸了耸肩,“这不怪我,你们也都看到了,是她自己摔倒的。”
一人壮着胆子喊道,“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来,她也不会冲向你,也就不会跌倒了!”
唐枫两步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都怪你妈把你生下来,不然我也不会忍不住打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戒赌吧二楼缓步走下来一个青年。
“戒赌吧的不容玷污,你马上跪到吧主面前祈祷,祈求吧主原谅你的罪过!”
“真是有什么上司就有什么手下,罗老哥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没想到手下的人也是这么一副样子,去把罗老哥叫下来,就说唐枫找他!”
年轻人愣了一下,“你认识我们罗老哥?”
“我不仅认识他,我还知道他的诚意不够,吧主都懒得治他的胃病。”
教士当场大怒,“放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磨难,这是吧主给予罗老哥的考验。”
“别对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没用!去把罗老哥喊下来!”
“放肆!实在是太放肆了!”
小队长被气得浑身都在颤抖,“邪恶的异端,吧主一定会惩罚你的!”
戒赌吧门口传来苍老而愤怒的声音,“你们都散去吧!”
唐枫回头看去,只见身穿白袍的罗老哥更站在门口,目光炯炯有神,面相威严。
看了看那些被唐枫打伤的人,罗老哥眉头紧蹙,“唐先生,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做追究,可这次,你做的未免太过火了吧?你难道是想要挑衅戒赌吧的底线?”
“追究?你有那个能力吗?”
唐枫直视罗老哥,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挑衅不挑衅戒赌吧的底线,我没兴趣,我这一次来,是为了告诉你,你已经触及到我的底线了!莫非你真的以为,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话说到最后,唐枫整个人气势迸发,就像是一直择人而噬的雄狮。
罗老哥退后两步,咽了口唾沫,“唐枫!这里可是戒赌吧,你想做什么!”
见罗老哥心里发虚,唐枫不由得想笑。拉了拉衣服,唐枫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没别的意思,这次上门主要有三个目的,第一,把那五十万的捐献还给我,第二,我的员工黎思源被你们的人打伤,总要有个说法,第三,向黎思源道歉,并当众
宣布他母亲有精神疾病!”
“不可能!”没等罗老哥开口,小队长就吼了起来,“罗老哥,赶快报警把这人抓走!”
罗老哥冷着脸看向唐枫,心底怒火蒸腾不止,前两个吃点亏,倒是也可以做,可这最后一条,如果当众承认黎思源母亲是神经病,岂不是告诉所有人,戒赌吧收了精神病人的捐献?
这绝对会给戒赌吧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
“那你打伤我教戒赌吧吧众的事情怎么说?”“我打伤他们?罗老哥,你是不是没搞明白情况啊?他们可是一堆人,我是一个人,你怎么能说我打他们呢?应该是他们打我,我正当防卫,一不小心,误伤了他们。黎思源他们来要钱,一个老人治病的救
命钱,你们不仅不返还,而且还派人打伤他们,这就是你们戒赌吧应该做的?”
罗老哥被唐枫接连几个问题问的有些回不过来神,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却又对上唐枫那择人而噬的眼神。看了眼周围,见还有几个戒赌吧吧众在身边,罗老哥这才算是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