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刚回到家,家里的女人们告诉唐枫,有客人到访。
唐枫这知道是黎老,不过让唐枫没想到的是随着黎老一起来的,竟然还有常常出现在电视新闻上的杰出企业家——蓝天化工集团的老总——吴盛骏。
上次和黎老交流过后,回了家唐枫就在书房准备了一套文房四宝。
黎老和吴总都准备了笔墨纸砚,看来是做好了临摹的打算。
闲聊片刻,众人便进了书房。
只剩下他们三人后,黎云龙便直抒胸臆,说是想要看唐枫的字。
对此,唐枫早有准备,欣然答应,磨墨润笔,大手一挥,一篇《兰亭集序》跃然纸上,字里行间颇有几分王羲之的味道。
黎云龙看后赞不绝口,也不顾吴盛骏在旁边,不等墨干便说要将这篇《兰亭集序》收藏。
吴盛骏在一旁看的分外眼热,作为一个对书法同样有研究的人,他很清楚这篇字的价值,不过黎老当前,他还不至于为了这么一幅字和黎老闹得不愉快。
将字收好之后,黎云龙非常可惜的摇了摇头,“唐枫啊,你若是精心钻研,不出五年,你这小书圣里的小字可就能拿下来咯。”
唐枫摇了摇头,不便置否。
他未来的路只会在修炼上,以当前这种情况,修炼才气和书法只会拖慢他的步伐。
而且现在想要提升修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除了经商、行善、寻找合适的带气运古玩、《天子望气术》外,其余手段都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三人正聊得起兴,吴盛骏看了眼手表,笑道,“现在已经十点了,黎老,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人家休息了!”
黎云龙哑然失笑,“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走吧!”
见两人要走,唐枫起身将两人送出门。
在两人上车之际,唐枫迟疑了一下,喊住了两人。
“两位,刚才我给你们算了一卦,黎老福泽深厚,避小人远奸佞必可安享晚年,至于吴总……”
顿了顿,唐枫最终还是说道,“明天过后将会遇到一场祸事,损失应该不会低于十个亿,不过真正的损失比钱更重要。”
两人听完都愣在原地,黎老还好,吴盛骏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以吴盛骏的身家,十个亿虽然多,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可真正的损失比钱还重要,自然是事业了。
“您是指我的工厂会出事?”
“有可能。”
唐枫没把话说绝,在事情真正发生之前,没人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使是他也不行。
一听到这话,吴盛骏顿时沉默下去。
“吴总可以回去考虑一下,你那边应该有我的联系方式,最好明天早上考虑清楚,毕竟事到临头,可能我也无力回天!”注视着唐枫离开,吴盛骏叹了口气,黎云龙上前道,“这种事情是应该好好考虑考虑,我平时有个习惯,在遇到事情之前先考虑好得失,如果得大于失,便当断则断,这边是所谓的三思而后行,仔细考虑一
下。”
拍了拍吴盛骏的肩膀,黎云龙上车离开了别墅园。
吴盛骏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最后重重叹了口气,也上了车,一路上胡思乱想,脑子里全都是唐枫那句话。
十个亿的损失,对他来说还在承受范围内,真让他把不准的是比钱更重要的损失。
比钱更重要的一是家人,二是事业,不管是什么,都不是他能损失的起的。
想到这里,吴盛骏心中咯噔一下。
左思右想后,吴盛骏还是决定打个电话再说。
在手机里翻了翻,没有找到手机号,吴盛骏又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秘书找一下水库大坝总工程师的电话。
当初水库大坝出问题的时候,似乎也是唐枫帮忙解决的。
先找有经验的人了解一下,应该不算过分吧?
正想着,秘书已经把手机号发了过来。
整理好心情,吴盛骏直接拨了出去,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老哥,是我,小吴!”
“吴总?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难道说是现在人在我家附近,想要我请你吃饭?”
“老哥说笑了。”
顿了顿,吴盛骏这才把唐枫跟他说的那些话原模原样告诉了总工,说完又补上一句,“我听说你们水库大坝出过问题,后来就是这个唐大师解决的?”
总工声音低了低,迟疑道,“你在哪里听到的?”
“我说老哥,我这边都快急死了,您就别计较这些了,唐大师刚才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明天以后会出事,而且损失要超过十个亿。”
“真是唐大师说的?”
“我刚从唐大师家里离开,走之前唐大师亲口告诉我的!”
“吴总啊,咱们搞技术的,本来不该信这个,可唐大师说的话,不信不行啊!”
“我可以这么跟你说,我的前途还有这条命,如果不是唐大师,早就彻底毁了!”
其实听到这里,吴盛骏心中就已经有了打算,可想到唐枫说的那些话,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听唐大师的?”
“嘿,我可没这么说,不过要是这事儿出在我身上,唐大师让我做啥我做啥,人家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被那么多人喊大师,你就没考虑过这是为什么么?”
身为建筑工程方面的权威专家,能从他嘴里听到这话,还真不容易。
挂了电话,吴盛骏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握着手机一阵踌躇,而后又接连打了个几个电话。
他的那些朋友们都表示知道唐大师这个人物,可一旦说到深处,所有人的话都变得模棱两可。
不过这些电话也不是白打的,从一个人口中,吴盛骏得知李道锦和唐枫的关系比较好。
恰巧吴盛骏和李道锦认识,便马上给李道锦打了个电话。
“李大少,睡觉了没有?”
“接了你的电话,有没有睡觉还重要么?有什么事?”李道锦语气平淡,还透着丝丝生人勿进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