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再赌一根手指
艾希尔和卿一兰皱眉,她们自然不愿意,也就没有说话。
见到两个女人不表态,奥古特哈哈大笑起来,环顾四周,带着赌徒才有的疯狂,大喝道:“一个连命都不敢赌的赌王,还配赌王这个称谓吗!”
台下顿时引起一片喝彩和呐喊声,这些人兴奋了,如果说刚才的赌王大赛很乏味的话,现在奥古特的话却无限的激起了观众的兴奋激情。
每一个人骨子里,都有着阴暗的一面,无限的追求着刺激,此刻,现场被奥古特的一席话点燃,到处议论纷纷,不过仔细一看,每一人都十分的兴奋,因为能够看一场传说中才会出现的赌局——赌命!
这两个字,很多人只是听闻,却从未见过,所以大家都兴奋了起来,为了能够看一场刺激的赌局,一些人开始大吼起来:“支持奥古特!”
“强烈支持,赌命赌命!”
观众是唯恐天下不乱,唯恐不够刺激,毕竟即使最后输的人不管是输掉了手还是输掉了命,都和他们没有关系,反正又不是他们,所以一个都无比兴高采烈!
艾希尔站起来,开口道:“奥古特,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赢了,筹码算你的,不过我们可不会赌命,我们有资本,你没有了。”
卿一兰却一直没有家口,冷冷的看着奥古特,眼中有居然出现了一抹凶光。
女裁判双手向下压了压,对着全场道:“我们这里是正规的比赛,比赛有比赛的规矩,不过如果他们三人都同意,我们自然不干涉,但是只要他们其中一人不同意,就不能进行!”
奥古特见卿一兰还是没有表态,忽然邪恶的笑了起来:“卿一兰,你可知你师傅的手指是谁剁的?”
听到这句话,卿一兰眼中的杀机更胜,终于是是点头道,对着公证处的人开口子道:“如果奥古特输掉了,你们能保证执行吗?”
公证处的领头者似乎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所以脸上很平静,认真的开口:“我们的存在就是监督赌局的公平公正,并且还有就是,执行赌局的胜负关系,所以你大可放心,即使他是总统个儿子,输了也要兑现筹码!”
“好!我答应!卿一兰,顿时推出了所有筹码,对着奥古特道:“我和你赌!”
女裁判见卿一兰也同意了,顿时宣布:“尊重选手的选择,决赛继续,按照他们的意愿开局!因为奥古特提出的,所以奥古特当庄。”
说完,女裁判立刻看向艾希尔和卿一兰:“两位小姐觉得可以吗?”
艾希尔和卿一兰都没有意见,于是赌局开始。
荷官立刻开始洗牌,奥古特站着没有坐下,刚才的疯狂在这一刻抓变成了紧张,毕竟是赌手,钱输了可以再挣,但是手没了,就长不出来了。
“我们这最后一句,不玩百家乐,百家乐人多才有意思,只有我们是三个人,所以二十一点,怎样?”奥古特看向两个女人。
“随意。”
“一样!”
艾希尔和卿一兰没有什么异议,到了她们这个境界,玩什么都差不多。
不过当快要发牌的时候,艾希尔提议切牌。
奥古特虽然皱眉,可是却没有办法,因为没有规定不能切牌。
艾希尔切牌的时候,一连切了三次,第一次切一点,第二次切小半,第三次直接切了一大半。
这样切牌,是彻底打乱洗好拍的顺序,让人很难算出牌来。
奥古特冷哼一声,对卿一兰冷笑道:“你要不要切?”
“我不用!”卿一兰神色平静的看住牌。
“那好,我切一下,你们也没有意见吧。”奥古特傲然的看了两人一眼,似乎很自信。
这是一副新牌,奥古特迅速的切了两次,手法极快,如果不是赌术高手,恐怕看都看出清楚。
艾希尔和卿一兰神色平静的看着奥古特切牌,之后,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着痕迹的微微点头示意。
奥古特并未看见。
就在荷官要发牌的时候,很快,各自发了一明一暗两张。
原本是该闲家说要不继续要牌了,可是卿一兰,却淡淡得翻开了底牌,是一个对四点,卿一兰淡淡的道:“我需要分牌。”
拿到对子,有权利决定分牌还是不分。
奥古特阴沉着脸,冷笑道:“分牌之后,你的筹码就不够了!”
“我加上一根手指,够了吗?”卿一兰很平静的说了出来。
轰!
台下再次爆发出一阵议论声,和激动的掌声,看到一个男子赌手已经很让人兴奋了,没想到还能够看见一个美女赌手指。
“好,手指对手指,你这份出的一方牌要是赢了,我给陪一根手指,但是你先前那方牌则压的是你的筹码,输了可别赖账啊。”奥古特猖狂的笑着。
“自然不会。”轻易看不苟言笑,俨然一个十分认真的极品美女,让人看忍不住都心惊肉跳。
随即,裁判却说道:“你们现在是两人对奥古特,但是输赢应该细分才行。”
“你说,看怎么分吧。”奥古特看向女裁判。
“奥古特先生赌的是一只手,而且是一局定胜负,所以如果两位小姐其中一个赢了,另外一个输了,则不算重来,如何?”女裁判表情平静。
艾希尔和卿一兰皱眉,这个女裁判的话,看似公平,可是实则是偏向奥古特的。
不过两个女人都没有明确反对,只有卿一兰提出她的第二幅牌不计算在其中。
女裁判点头,表示同意。
分牌之后,卿一兰再次得到了两张牌,之后艾希尔和卿一兰竟然就在奥古特和女裁判等人震撼的目光中,飞快的要起了牌,让观众们眼睛都跟不上节奏,应接不暇。
当两人的三副牌都不再要牌之后,则是看庄家奥古特的了。
奥古特此刻懊恼的瞪着两个女人,刚才两个女人的不停要牌,几乎彻底打乱了他的节奏,这让他虽然刚才有目的的切牌,让牌有利于他的迹象完全消失了,他现在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得到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