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人自称是退伍兵,很能打,是那种武功连队出生的,当时也看不惯他们这种要饭的,就破坏了他们的规矩。
最后被马白山叫来了七八个乞丐,立马给打成了重伤,躺了医院半年才康复。
即便是知道杨天旭很能打,马白山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因为他觉得昨天晚上跟他打架的那些小混混根本就跟他们的人不在一个级别,这些人欺负小孩子还差不多,但真正的跟社会上的有能力的人干起来的话他们连提鞋都不配。
有了这种想法自然就敢跟杨天旭怼起来。
白洁这个时候煽风点火的说道:“几个臭要饭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要真的赢了这人,我给你们一个人五万。”
“小妞,你长得很不错的,五万就不要了,陪我们哥几个一个睡一宿怎么样?”在马白山的身后有一个长得满脸麻子的要饭的人说道。
这家伙其实一点都不缺钱,因为他们每天要饭都在五六百块钱左右,一年下来也能存十几万,所以他们对于女人还是非常渴望的,有这样一个极品的女人,晚上的话肯定会梅开五度。
杨天旭从她的话语里面就知道了白洁是怎么想的?她这是让自己跟这些人干起来,最好是自己被他们干残废了。
看见白洁被那个麻子脸乞丐羞辱了,他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以为靠不劳而货弄的那几个臭钱就高人一等吗?我现在数一二三,你们要是还不走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边说还一边看手腕上的时间,对于金融界的人而言,时间无比重要,因为时间就等于金钱。
这麻子脸乞丐被人如此羞辱,他气得咬牙切齿,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就冲了上来,一边冲过来还一边骂道:“我日你个大爷的,你算啥东西?以为我们是黄毛那一帮人吗?”
但是他的砖头还没有拍下来的时候,忽然间手腕上多了一根银白色的针。
没错,这就是杨天旭训治病救人的针灸针。
在治病的时候它是医疗工具,在打架的时候他是武器。
这家伙觉得手一麻,那块板砖就掉了下来,砸到了自己的脚背上,疼得这麻子脸乞丐眼珠子都瞪得像汤圆。
如果他不是个男的,肯定就会像一个小姑娘一样疼的流眼泪了。
看见这诡异的一幕,马鞍山终于明白了这杨天旭是一个扎手的点子。
他马上就喝道:“剩下的弟兄们都给我上,就算他再厉害也是猛虎架不住群狼,谁要是怂,以后都别td跟我混,滚出这片地方。”
那几个乞丐见马白山说如此的狠话,每个人也不再犹豫,拎起地上的板砖就冲了过来。这剩下的人也有七个之多,加上马白山也加入了战斗,他们现在一共有八个人,所以冲过来的时候显得气势非常雄浑。
这下子就把所有的人都给镇住了,那些想要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看见这一幕也都躲得远远的,在那西餐厅的人也都不敢朝这边张望,生怕多看一眼,自己就招来无妄之灾。
马白山看到这种情况非常得意,因为这足以见证他在这片区域的威望。
当然这不过是惊鸿一瞬间的事情,下一刻他发现自己跟那个马脸一样,手腕上多了一根银白色的针灸针,然后他的手腕一麻那块板砖也同样掉落了下来,砸到了自己的脚上。
“哇呀呀,疼死了。”马白山忍不住大叫起来,他还没有那个马脸乞丐有种。
解决了这帮要饭的,这个时候耽误了不少时间,也不能吃一个完整的中午饭了,只能买一点汉堡包吃了,所以杨天旭四下张望准备去买一点吃的,将就吃一顿算了,他丝毫没有把这几个乞丐放在眼里。
所以准备一走了之的时候,马白山指着他说道:“给我等着,等下我们叫来一百个兄弟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本大爷现在很忙,没有心情陪你们瞎闹。即便是你叫来了你们帮主又如何?”
马白山没想到叶杨天旭的口气这么大,连他们丐帮的帮主都不怕。这个时候气得直哆嗦:。“你小子是癞蛤蟆打呵欠,口气不小啊,真的是我们帮主来了,就你这点手段给他提鞋也不配。”
“难道说你们帮主会打猫棒法和降蛇十八掌?”杨天旭笑了笑,然后抬脚走向了卖汉堡的地方。
因为还剩下二十多分钟就要重新开盘了,他不想再耽误时间。
他估计的那些东西,毕竟只是估计而已。当没有鹿死谁手的时候,他还是没有绝对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他必须要盯着大盘看才能放心得下。
白洁没想到杨天旭这么厉害,仅仅凭借着一根针灸针,就把这些人给摆平了,他心里面嘀咕起来:“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呀?,难道说是传说中的那种武林高手吗?”
玛丽也是看呆了,他以为只有电影中才能看到中国功夫,没想到现实中也有如此出神入化的中国功夫,这把她更加的吸引住了。
所以玛丽决定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把杨天旭追到手,哪怕是自己倒贴也无所谓。
买了三份汉堡,就在路边三个人吃完之后,朝着交易所而去。
这个时候金志超和李会长两个人也吃完了饭,他们两个人听见西餐厅这边有打斗声当走过来的时候已经结束了,没有看到杨天旭刚刚牛逼的那一幕,
但听说杨天旭跟丐帮的马白山在打架,他们两个人相视一笑,以为杨天旭一定会被人揍成他妈都认不得的样子,但是杨天旭好端端的走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瞬间就表情爆炸了。
这家伙怎么可能没有被打成残废?听说丐帮的人很厉害的。
这个区域的丐帮堂主他们也是有所耳闻,据说之前打伤了一个退伍兵,那个退伍兵非常牛逼的,但是杨天旭怎么可能比得过那个退伍兵,怎么看他也是一个普普通通弱不禁风的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