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摆摆手,“不了,我打算听你的话,开始要戒烟了。”
“是吗?”夜殇勾了勾唇,并不在意他的话,还是坚持把烟给他,美名其曰说,“来,这是我允许你最后一次过过烟瘾。”
没办法,陆飞只好接过烟,放到嘴里抽了一口。
顿时,他被口鼻里的特殊烟味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咳咳咳……”陆飞难受的咳了起来,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他眼睛里冒着泪花,很委屈的问,“大哥,你给我的是什么烟?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这根本就是比化学品还要难闻的气味,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偏好这种。”
夜殇欣赏他的狼狈好一会,这才解释说,“这是那天,我从黑老爷子的茶几底下顺走的一包烟,我对它非常的好奇,你刚才也抽过了,鉴定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被这味道独特的烟呛到了喉咙,陆飞又是一顿猛咳,憋红了脸说,“不行了,我要下去喝点水,才有大脑细胞想这个复杂的问题。”
说完,他就不理夜殇,捂住嘴,一边咳嗽,一边快速的往楼下去。
看着他快速消失的背影,夜殇把裤兜里的烟盒掏出来往空中一抛,然后伸手接住,看着烟盒上那一行古怪的文字,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后迈开长腿跟了上去。
回到办公室,陆飞漱了口,随后又喝了好几杯水,口腔里的怪味才稍微淡了一些。
但余下的味道,让他整个人头晕脑胀的,连思考这烟到底是什么东西都懒得去做了,丢了几颗口香糖到嘴里咀嚼着,他便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起来。
夜殇推门进来,看到他这个颓废的样子,眯起了眼,“陆飞,你还好吗?”
陆飞闭着眼睛不说话,现在的他喉咙痒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夜殇走过去,把一颗胶囊放他嘴边,“来,把这个吃了,你的不适就会缓和了。”
“这又是什么?”陆飞瞪着那颗绿色的药丸。
看他这么难受,夜殇也就不兜圈子了,直接说道,“这是葛柒航空过来的药,在抽烟之前要先吞一颗,才不会被那特殊的烟味刺激到话都说不出来。”
“大哥,你明明知道,为什么不提醒我?”陆飞很是懊恼,没好气的抢过药丸放入嘴里,一下就吞了下去。
“咳咳咳……”咳嗽声依旧,不过陆飞已经感觉到身体没有刚才那么痒了。
应该是这颗药丸的药效,总之,葛柒独家研发的药就是厉害。
见他把药给吃了,夜殇安抚的拍拍他的脸庞,“怎样?感觉好些了吗?”
陆飞鼓着腮帮子,有气无力的嘟哝道,“嗯,还活着就是了,但是活着比死还难受的感觉我总算是尝试到了。”
夜殇玩味的挑了挑眉,“这么说,你曾经尝试过死亡的感觉?”
陆飞龇牙咧嘴,勉强睁开了眼睛的一条缝看他,“那是当然,大哥,你忘记了吗?我们之前在绝杀岛上,经常玩死亡游戏的,有一次,书呆子宫捌还差点比我们当做死人给埋了呢。”
“是啊。”夜殇也还是怀念起当初他们几个在绝杀岛上的欢乐时光了,“可惜,那样逍遥的日子,以后不会再有了。”
陆飞听出他话里的惆怅,忍不住问,“殇,你今天很不一样,是不是因为被白依依耍了,导致你没能到机场送蓝小姐,所以心情很不好?”
这个白依依,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竟然撒谎,说白老爷子悄然来中国了,让夜殇在最快的时间赶到帝王酒店去见老爷子。
白老爷子是谁?是帝王集团目前不能够得罪的投资大户,而且阿肆的小命还掌握在白老爷子的手里你,夜殇能不赶紧跑到酒店去吗?
可谁知到了酒店,夜殇这才发现是被白依依耍了。
所谓的白老爷子到中国来,是谎言,但当时白依依的确在大屏幕上跟远在外国的白老爷子视频就是了。
因此,虽然被白依依耍了,可夜殇却没办法在跟白老爷子视频的过程中质问白依依。
况且,白老爷子在视频上抢先解释,说是他让白依依撒谎的,目的是他想在视频里看到白依依和夜殇两人亲昵坐在一起的画面。
哼,真是个爱搞事的老头,幼稚得像小孩子一样。
想到这里,陆飞不得不怀疑他要出差会见黑老爷子的事就是白依依给透露出去的。
毕竟白依依的信息来源渠道还是很多的,她一定是安插了眼线在他的身边,以至于他出差见黑老爷子的事被她知道。并且透露了出去。看来,是时候对自己身边的人来个大核查了,看看谁才才那个白依依和范冰晶安在他身边的眼线。
夜殇在陆飞躺着的对面沙发坐下,随手拿了一份公司的杂志翻了起来。
当看到杂志封面白依依的精致妆容的特写时,他眯起了眼,“这是什么?”
陆飞眯起眼看了下他手里的杂志,说,“这是公司的内刊,以往都是刊登公司出员工的照片,可这次为什么让白依依的照片出现在封面,我还得好好查查。”
说着,陆飞挣扎着从沙发起身,打了个内线电话给公司的总经理,让他赶紧查查白依依出现在公司内刊封面的原因。
很快,那边有了回复,说是冰晶夫人给宣传部门打来电话,指定这个季度的内刊杂志封面人物是白依依,因为她要在内刊里公布一则跟夜殇有关的消息。
“跟我有关的消息?”夜殇听了陆飞的话之后,赶紧翻着杂质,寻找范冰晶要公布的那一则消息。
然而,夜殇一页一页的翻遍了整本杂志,也没有看到在范冰晶宣布的消息。
陆飞吃了那颗药之后,大脑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思考。
他想了想,问,“会不会这只是谣传?白依依最会这一套了,总是拿鸡毛当令箭!仗着冰晶夫人对她的信任,一次又一次的说谎欺骗你。”
夜殇眯起眼,不悦,“陆飞,不要把我母亲说得像个麻烦制造者一样,她对白依依好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