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儿眼眶一时有点酸,通红通红的。
直到陆白看向她。
她才回过神,笑笑,“不好意思,我只是……很感动。”
爱果然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东西,它能超越生死,令死者无畏,令生者也能坚强地活下去。“虽然……早些年有些尤菲里奥国王与赫姬王妃的传闻,不过,那都是赫姬王妃退给老爷之前的事。”鲍伯又笑笑说,“我是跟在老爷身边的人,他与赫姬王妃婚后真的很相
爱,这个我们这些亲信是看在眼底的。”
安夏儿点了点头,“嗯,我相信,父亲也跟我讲过。”
她母妃死之前都依偎在她父亲的怀里,如果不爱,又怎会如此。
“对了,公主,陆先生,刚才我就想问。”鲍伯看着安夏儿和陆白二人,有些疑惑,“怎么小姐和宸少爷、玺少爷没过来?”
呃……
一说到这个问题,安夏儿就想吐槽。
陆白马上说,“他们要上学,让他们请太久的假也不是很好,所以我和安夏儿过来了。”
鲍伯望向安夏儿。
安夏儿汗颜地点头,“对,等下回孩子们放了寒假或暑假,我们再带孩子们过来吧!”
这个说法也说得过去,只是鲍伯拧起了眉,“那真是遗憾,老爷还很期待看到小姐他们呢,还给他们准备了礼物。”
安夏儿汗得愈发厉害。
“没关系。”陆白平静地说,“我们到时带回去给孩子们。”
“那就只有先这样了。”鲍伯说。
安夏儿眼角撇了一眼陆白,陆白脸上没任何异样,就算将孩子们都留在家里了他也不羞不臊!
本来是很想来的,因为听到他们去荷兰看望外公,才不想来才怪。
只是后来陆白对说,爹地想请你帮个忙,有一件很困扰爹地的事。
乖乖女立即问什么事。
陆白则说,太爷爷刚出院,在陆家很孤单,周末需要多点人过去陪他,但自己和安夏儿又要去荷兰,不知道怎么办。然后听话的看见爹地如果苦恼,十分不忍心,马上拍着小胸脯自告奋勇,说那她和哥哥们去陪太爷爷,还让他们转告她的国王外公,她也很想念国王外公,但她要等
下回去了……
回想起女儿当时的听话模样,安夏儿眼角瞪着陆白,心里下骂他狡猾!
鲍伯看着安夏儿和陆白之间的状态,心里有些思量,但什么也没说。
车子开过庄园,一路上庭院路灯燃亮,每过一阵便有一座带着灯光的小型喷泉,在暖黄的灯光中,画风很是温馨!
经过一座大温泉后,不一会,车子停在了一座巨大的别墅门口。
候在大门口有两个女佣,和一个男侍模样的人!
车子一停下,这三人便恭敬地上来打开房车的门。
“欢迎公主,欢迎陆先生!”
安夏儿和陆白下车后,看着这座别墅。
陆白微微侧耳对安夏儿说,“看到了吧,你父亲的退休生活够滋润……比你可清闲多了。”
安夏儿轻哼了一声,扭过头。“我们可是讲好了,只是从出发到荷兰之前,我不跟你讲话不跟你交流。”陆白又低声道,“我可提醒你,刚才在车上你瞪我,鲍伯已经注意到了,你继续跟我僵持下去,你
父亲也会知道你在跟我吵架。”
安夏儿咬了咬牙,紧紧握着手……
前面,鲍伯正在部别墅大门口的三个人,“哈贾,佩欣、佩玲,通知老爷公主和陆先生到了吗?”
“看到你们的车回来后,我们已经通知了。”其中一个女佣说,“老爷和范克西、特鲁伊先生正在餐厅,厨房也已经准备好了,等公主和陆先生一到,就可以用晚餐了。”鲍伯点了点头,又回来对安夏儿和陆白介绍说,“公主,陆先生,她们两个是庄园里的女佣,叫佩欣和佩玲,是两姐妹。这个是哈贾,平时负责庄园里的庭院管理,他们三
个是荷兰人。”
这三人再次对安夏儿和陆白鞠了一下,“见过公主,见过陆先生!”
“听刚才鲍伯先生你的话,除了夏儿父亲以外,还有两个客人也在?”陆白问。“对,是范克西先生和特鲁伊先生。”鲍伯说完又对安夏儿道,“公主,就是在机场我跟你说的,奥兰朵家族远房的表亲,听到公主和陆先生今天要过来,他们下午就到了,
说一定要见见公主和陆先生。”
说到这,前去接机的赫伦也笑道,“公主,其实我下午也到了,听到赫姬还留有女儿在世,我们都很激动。”
“是么,那还要谢谢你们辛苦过来一趟了。”安夏儿也笑道。
“不辛苦,应该的!”
陆白不想听他们在这客气,“既然有客人在,那就别让客人久等了,进去吧。”
“好,公主陆先生,休息室在这边,请!”鲍伯马上引领着安夏儿和陆白进去了,两个女佣走在前面,马上领路。
鲍伯回头让哈贾和达图负责搬安夏儿的行李,而秦修桀并没有跟随陆白他们进去,而是和其他几个保镖跟着哈贾和达图,帮忙分放他们一行人的行李。
比如安夏儿和陆白的房间在哪,他们就得将他们二人的行李搬到安夏儿和陆白今晚的房间内。
而秦修舛和保镖们的客房在哪,他们就得将他们自己的行李,搬到自己的房间。
作为特助和保镖,没有与上司一起用餐的说法!
虽然鲁布旺夫和两个客人已经在餐厅等候,但鲍伯也不可能说马上将陆白和安夏儿引去餐厅,毕竟他们风法仆仆刚到荷兰,怎么着也得休息片刻,再入座餐桌。
两个女佣很快带着安夏儿和陆白来到客人的休息室,然后步伐加快地上前,打开门,站在门两边鞠首:
“公主,陆先生,请里面先稍作休息,我们马上倒水和上茶。”
休息室极具西莱的奢侈风,一片金黄,墙上挂着精美的油画,三座的真皮高档沙发放在休息室中央,说是休息室,其实与一般别墅的客厅也无异了!
只是一边墙上有一排挂衣钩,和金色镶边的全身镜,以便客人换装。
安夏儿和陆白进来后,安夏儿脱下身上厚厚的白色羽绒服挂在墙上,她里面是穿着得体的香奈儿长裙和高跟鞋,稍微拢下头发,便是可以入席餐宴的装束。
想起在别墅大门口陆白的话,安夏儿深吸了一气,“你说得也没错,在我父亲面前,总不能吵架给他看。”
说到这,安夏儿又一回头看着端坐在沙发那边的陆白,“但是你不要以为,你怀疑我的事就那么算了!”
“为什么不能算了?”陆白笑笑,眼神迷人。
“因为我不甘心!”
安夏儿紧攥着双拳,气得小脸通红。
无论去到哪里,陆白总是像主人一样气质尊贵,即使坐在这,似乎也是该所有人都佣戴他!
看着安夏儿怒气未消的脸,陆白又道,“与其跟我斗气,倒不如想想你母亲这边的三个亲戚吧?看样子,他们似乎迫不及等过来见你。”
“你不也说是我母亲的亲戚了,那他们过来见我,又有什么不可以?”安夏儿不知道陆白想影映什么。
陆白看着安夏儿,一时没说什么,很快,佩欣佩玲两个女佣便过来了。
一个推着推车,上面是四个盛着热水的金盆和毛巾;一个端着托盘,上面是两盏热茶。
两个女佣像宫廷侍女般进来,将东西摆放好,对陆白和安夏儿鞠道,“公主,陆先生,可以洗手了。”陆白脱下外套,女佣立即上前接过去帮他挂好,陆白一边洗着手一边跟安夏儿说,“慢慢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