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松拿起碗旁边的银针,照着自己的手指扎了一下,滴了一滴血在清水里,又拿起陆致远的手,扎了一下,同样滴了一滴血在清水里。
等了片刻,两滴血各自散开,丝毫不见融合的迹象,陆庭松气的摔了桌上的茶碗,走到朱月英跟前,怒不可遏的抓起她的发髻,把她往前拖行。
“朱月英,本侯这些年待你不薄,你就是如此回报本侯的么”陆庭松指着滴了血的碗,怒声说道。
众人心下一惊,陆遥柔不可置信的走近一看,有些无法接受的瘫倒在地。
“侯爷,这不是真的,绝不是真的。”朱月英的发髻被抓散,此刻披头散发的往前膝行几步,抱住陆庭松的腿,泪流满面的说道。
“你自己看,你告诉我不是真的,本侯这些年疼宠的竟然是一个野种,朱月英,你真是好本事啊。”陆庭松大怒道。
“穆阳侯此话何意”武阳侯厉声问道。
“何意武阳侯怎不自己看一看,你的好姐姐,竟让本侯养了这么多年别人的儿子,当真是可笑。”陆庭松沉着脸怒声说道。
“这”武阳侯不由一窒,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人,究竟是谁”陆庭松扳着朱月英的脸,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说道。
“侯爷,没有,妾身是冤枉的。”朱月英摇着头说道。
“父亲,那个人你不是也见过么不是别人啊,就是武阳侯府的管家,何彦。”陆遥期勾唇一笑说道。
“朱氏,你好大的胆子,为了一个奴才,你竟骗我至此。”陆遥庭松沉着脸怒声说道。
“侯爷,此事与何彦无关,这都是陆遥期的阴谋,侯爷明鉴啊。”朱月英摇着头说道。
“来人,把这个半死不活的野种,给我扔出去。”陆庭松看了一眼陆致远沉着脸突然厉声说道。
“咳咳。”陆老夫人轻咳了两声,示意陆庭松不要轻举妄动。
“父亲,你就看着这些年母亲为了这个家,战战兢兢的份上,饶恕她这一次吧。父亲,女儿求你了。”陆遥柔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说道。
“不许叫我父亲,谁知道你是不是也是个野种。”陆庭松有些失控的厉声说道。
“侯爷,远儿是无辜的,他如今这副模样,还望侯爷不要为难与他。”朱月英心如死灰般说道。
“他是无辜的,他就是一个野种,何来无辜”陆庭松沉着脸怒声说道。
“穆阳侯,还请你注意言辞。”武阳侯沉声说道。
“今日,本侯便要休妻,武阳侯,你们合谋欺骗在前,往后,咱们就毫无关联。”陆庭松沉着脸厉声说道。
“侯爷,求你念在你我夫妻多年,万万不要如此待我,这么多年在侯府,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朱月英眼眶含着眼泪说道。
“怎么会没有功劳呢夫人可是差一点,就害得父亲断子绝孙了呢。父亲,早知今日,你可会后悔若我大哥还在,也不至于让父亲如此伤怀。”陆遥期微微一笑着说道。
陆遥期的话让陆庭松不由一窒,是啊,这些年,他失去了几个孩子了说不定都是朱月英的手笔。
“你胡说,陆遥期,我知你恨我,可未曾想,你竟如此不择手段。竟然故意使诈,陷害你三哥,欺瞒你的父亲。”朱月英看了她一眼厉声说道。
“我不择手段若不是你让武阳侯府的人冒充劫匪前去刺杀我,如今,武阳侯又亲自登门,欲要诬陷我邪祟缠身,夫人又怎么也会有今日的下场难道夫人不曾听说过一句话,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陆遥期微微一笑着说道。
接着她又继说道:“祖母,父亲,你们都是亲眼所见,那碗清水更是祖母亲自准备,遥期连碰都未碰到,夫人张口便是说我使诈,可见她确实穷途末路了呢。”
“穆阳侯,此事若是你非要休妻,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损失的可是穆阳侯府的名声。陆老夫人还是劝一劝穆阳侯爷,要三思而后行才是,万万不可休妻。”武阳侯皱着眉头厉声说道。
“来人,传令下去,夫人失了孩儿,受了打击,心神经受不住,自此自愿青灯古佛,替未出世的孩子,念经祈福。”陆庭松思索再三后说道。
“侯爷”朱月英心有不甘的说道。
“还有三公子昏迷日久,不治身亡。去通知各家,就说,本侯不愿意刺激到夫人,丧事从简,各家都不用派人前来吊唁。”陆庭松看着躺在那动也不动的陆致远又补上一句。
“侯爷,侯爷不要你怎样对我都可以,还求你万不可伤害远儿。”朱月英哭着说道。
“夫人既然舍得三哥,哦,不是三哥了,夫人若舍不得你的儿子,那不去让武阳侯带回去就是了,说不能还能见一见他的亲生父亲呢”陆遥期微微一笑着说道。
“本侯养了他这么些年
center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center【本章节首发大侠文学,请记住网址(https://Www.daxia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