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道“既然这位小先生什么都已经知晓,那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先生似乎对那把砍头刀的兴趣并没有那么浓重。”
叶子摇了摇头道“不,那把砍头刀我要了,但是我的需求可并不是一把简简单单的砍头刀啊。”
“还有我看你给他的长生牌位上写着恩公的名讳,不知道这里边是否存在着什么典故啊”
这是周老板最大的秘密,也是承载的两三代人最大的秘密。
但是这一刻周老板有一种被人完全给看透的感觉。
纵使周老板已经经历了70年的风霜雪雨,经历了这大山大河中无限的人情世故,依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周老板道“说起来已经是百十来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的爷爷就已经经营着一家古董店,但是战局的时候,古董这些玩意儿并没有黄金那样的硬通货来的好一些。”
“毕竟咱们的国家有一句老话叫做乱世黄金涨盛世买古董,在那个年月里,做我们这行的,实在不是一件讨喜的事情。”
“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我的爷爷战战兢兢,胆小慎微的经营着我们这家已经有几十年的古董店。”
“赚下的钱也就是刚好够我们的支出而已,当然那时候的好东西也比较好收,随便的三个铜板儿两个钱儿就可以糊弄过去,可是在那个时候卖的人有买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啊。”
“那是一年盛夏的时候,我爷爷的一位兄弟,带着儿子从很远的地方来到了我们这里。”
“爷爷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那里已经被攻陷了,无数的流民就好像是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的乱窜着。”
“我爷爷的那位兄弟也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来到了我们这里。”
“那个地方似乎离我们家也不算太远,也就是一二百公里的地方。”
“只是在那个交通不发达,信息不发达的年月里,根本就无法去考究他说的是否是事实。”
“当然爷爷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们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毕竟那个年月流民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就像老鼠一样四处的逃窜着,有的流民倒是安分守己,有的流民则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
“那时候的政府已经是自顾不暇的阶段了,并没有太多的警察回去关注那些流民的所作所为。”
“毕竟那时候的政府正值内忧外患之际。”
“可是好巧不巧的事投靠我爷爷的父子二人,就是一般匪寇的头目。”
“本来如果只是烧杀抢掠了一般的乡下土财主那是无人问津的事情,毕竟在那个年月这种事情太多了。”
“可是这两个人确实杀了不该杀的人,他们当地并没有被攻陷,他只是看到外地的流民越来越多,然后有了趁乱发笔横财的心思。”
“在收留了一部分的流民以后,他一方面在外装出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另一方面确实只是那些流民去抢劫那些所谓的大户。”
“前面的几次都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可是就在这最后一次的时候却是不小心的杀了一位团长的父亲。”
“那些流民很快就被抓住了,没有太多过命的交情,只是被人收做酷吏的自然不会去帮着他们父子二人遮掩什么。”
“没有多久这个案子就东窗事发了,他们父子二人并没有来得及收拾自己的细软行李,就仓皇的逃跑了。”
“人一旦进了钱眼儿里就已经出不来了,不管是以前多么好的兄弟,你都不会想到他现在要对你做什么。”
“就这样一寻思两个人就跑到了爷爷这里。”
“他以为这一切都是人鬼不知的事情,当然他也不敢把实情全部告诉爷爷,毕竟在那个年月里做出了这种事情,每个人都会担心惹祸上身。”
“就这样他们两个在我的家里呆了有个半年的时间。”
“我爷爷虽然生活更加的窘迫,但是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可是爷爷的老好人性格并没有给他带来相应的福报。”
“听我爷爷说某一天的夜里家里的所有人不知道什么情况都睡的昏昏沉沉的。”
“那不同于普通的睡眠,而是真正的人事不省。”
“到了后来爷爷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在家里住了半年之久,这两个人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趁着爷爷和奶奶不注意的时候他们把配好的蒙汗药就下在了家里的饭菜里面。”
“到了第二天,爷爷才昏昏沉沉的醒来,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一切就有了一些古怪。”
“因为奶奶死在了血泊里,那一地的鲜血流了有三四米长,看着血的颜色就知道已经死了有好几个时辰了。”
“爷爷当时就傻了,浑身都在颤抖看着地面上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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