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统加载中请稍后 此外, 给现实泼了更大盆冷水的是,她想起了关于面前这个家伙的一个设定卖药郎、貌似、一直以来、都是以“人类”的身份立场自居, 躺在他药箱里的那柄退魔之剑, 还是斩除妖怪用的。
那么问题来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自己如今、目前、眼下、正是一只妖怪。
很不巧, 还是个战斗力为负五的,座敷童子。
这t就很尴尬了。
经过以上漫长迂回的反射弧, 终于回到现实的傅小昨,简直被自己这种把自个儿巴巴送上门的操作之愚蠢程度给震惊了最后,胸口透心凉的她干脆头一铁, 决定破罐破摔,强行选择性遗忘了一分钟前还在热情奔放地跟人搭讪的自己,下一句开口时,毅然正直无辜坚定地、将话题走向掰回到了早被遗忘八百年的“买药”初衷上。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药郎先生居然也从善如流地跟着她转换了话题, 且丝毫没表示出有感到奇怪或者不适应的意思如果忽视那堪比口胡的鬼畜断句的话。
会聊天的人是这样的。正常操作。没有毛病。
在落命的边缘作死了一波, 傅小昨只能这么强行安慰自己,对方应该还没有发现她的妖怪身份, 并且当即决定在弄清楚这位大佬的态度之前, 她还是先专注于自身当前的情况为好, 低调做人妖, 保命要紧。
不过说回来, 什么叫做“又是要给狗用的药”啊难道经常有人从他这里给狗买药还是怎样
虽然觉得这话里的字眼颇怪异, 但由于她此时正心虚无比,终归抱着说多错多的念头,没胆子去进一步询问。在接过对方从药箱里摸出的小罐子以后,傅小昨便利索地交了钱,随后迈着小短腿从这是非之地飞速跑走。
看着对方逃一般奔远的纤细背影,卖药郎依旧静坐原地,良久,他收回意味不明的目光,垂眸看向自己的右手食指尖。
不知何时,一架材质做工精美纤巧的金色小天平,正静静立在那里。两边的托盘上都是空无一物,天平本身却向一边端端倾斜着
那倾斜的一方,正好朝着傅小昨逃走的方向。
细长眸里的目光毫无波动,卖药郎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它。半晌过后,原本稳稳倾斜向一个方向的小天平突然颤了颤,仿佛受到什么外力干扰一般,以极快的频率左右摇动起来。
秀致眉间微微蹙了蹙,卖药郎快速从一旁的药箱里拿出什么,摊开右手置于其上,虚虚合指抹过,便见多出五架与方才一模一样的小天平,一字排开立于白皙掌心。这回小天平没有再左右摇摆,而是齐齐稳稳地、朝着另一处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方向准确倾斜过去,动作统一一致,乃至发出的轻脆铃响几乎合一。
自此,纤长眼睫被缓缓抬起,静若深潭的目光里随之带上一抹尤甚冰雪的寒意。
“开始了。”
在后院草丛掩映中怂了吧唧地窝了老半天,自觉死里逃生了的傅小昨心里那份后怕才暗暗消减下去,拍拍胸口站直身子,她忍不住朝天长叹了一口气。
以为是sr嘛,结果大概率只是一只半个身子已进棺材的寻常土狗;确定是ssr嘛,又是个向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主。
她的命数怎么就这么不顺呢
这么望天丧了几分钟,她想起来自己手里捏着的药罐。所以,这玩意儿又该怎么用啊外敷还是内服她先前压根没想起来问上一句。旋开罐盖朝里看了眼,黑乎乎的糊膏状物,隐隐散着药草的苦香味儿。
傅小昨一边琢磨着,一边抬脚朝关着“犬神”的柴房走去。昨天她跟它两两相持了小半个时辰,最后还是犬神不敌糟糕的身体状况,彻底失去了意识,她才得以鼓起勇气靠近,给那具血污遍伤的身躯清洗了一下。以她眼下的身量,尽管犬神不是巨型犬的品种,也足可以想见这整个工程的艰巨程度。不夸张的说,几乎花去她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嗯还是先抹伤口外面看看吧,万一吃出毛病就更不好办了。”她轻声嘀咕着,推开柴房的门。
据及川说,这间屋子是多出来的废间,用作堆放杂物,关了犬神的时候,平日也只有仆人会在晚间来送一次剩饭残羹,其他时候都是无人问津的。
也正因此,推开门看见里头有另一道人影时,傅小昨差点吓了一跳。她认出对方是跟在及川身边的仆侍,名字叫德次,是个沉默寡言面容粗犷的高壮男人。
她顿时惊讶地出声问道:“德次你怎么在这里”
德次的身体在听见开门声时便顿了顿,听见她的声音后,他手里继续摆弄着什么,直到一声轻扣的声音响起,他才抬眼看过来:“小昨姑娘。”
傅小昨看清他手里拿着的是个一掌宽的人偶,类似不倒翁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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