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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8章 廉颇老矣

  陈珮被抱进怀里,直接愣住了,听见白藏颤抖的声音,又奇异的平静了下来,反过来伸手抱住白藏的背,安慰起这个大男孩来:“……白藏哥哥,你别担心,我真的已经没事啦……”

  顿了顿,又神色愧疚的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白藏低声说:“没有关系……只要你好好地,一切都不重要……”

  诶?今天的白藏哥哥似乎很好说话?

  陈珮盯着白藏手上的那袋薯片,眼珠子转了转,也不知道是跟狄子音学的还是跟花语学的,已经会耍小心机了:“白藏哥哥……我已经没事了,身上都不疼了,而且在医院里吃了一个礼拜的青菜粥呢……”

  把误会说清楚之后,陈珮还是如同小时候一样的软乎乎的撒娇,白藏一听就知道这个小丫头想干什么,叹了口气,妥协道:“可以给你吃一点,但是碳酸饮料是不能喝的。”

  陈珮的眼睛立刻就亮了,甜甜的嗯了一声,又听白藏说:“但是你要让我先检查一下你的伤口。”

  陈珮的脸立刻就红了:“……可是,可是,我的伤都在背上和腰上呀……”

  白藏淡淡道:“你在想什么?我就是检查一下你的伤口严不严重,要是很严重,这个薯片你是吃不了的。”

  陈珮的确是已经吃了一个礼拜的青菜粥了,馋的不行,面对如此诱惑,根本就需要做选择——反正、反正小的时候白藏哥哥还帮她洗澡呢。

  这样一想,似乎也没有什么,陈珮双手抱着自己黄瓜味的薯片躺在了床上。

  白藏也没有别的心思,他确实只是想要看一下陈珮的伤势。

  上前小心翼翼的撩起了小姑娘宽松的病号服,就看见几乎整个纤瘦的后背都缠着雪白的纱布,由此可见她伤的有多严重。

  白藏眼眶红了,呼吸也滞了一下,手指微微颤抖的放在了陈珮的背上桑:“还疼吗?”

  陈珮美滋滋的抱着自己的薯片,摇摇头:“不疼的,有麻药。”

  白藏更加心疼了,抿了抿唇,忽然垂头在陈珮的背上吻了一下。

  陈珮背上缠着纱布,也没有感觉,只是看着地上的影子觉得白藏似乎是弯了下腰,疑惑道:“有什么东西掉了吗?”

  白藏喉头动了动,好一会儿才沙哑的说:“嗯。”

  可不是么。

  心都疼的碎了一地呢。

  ……

  花语醒来的时候,本来是打算是去找凤皖的,但是半路上遇到了行色匆匆的凤栎。

  “怎么了?”花语看着他的燕子,有点疑惑,毕竟平时很少能见到自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哥有这样的表情。

  凤栎道:“我们找到康炜了。”

  “那不是好事?”两个人格之间的记忆并不是互通的,昨晚上余靳淮来找“花语”的记忆她并没有,醒来后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哭的睡着了也只以为是那个蠢货“相思成疾”,对于康炜的事情,她不是很了解,但是却从别人的口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了。

  凤栎叹口气说:“你家那口子把人给找到了,但是康炜那个疯子抓了一个学生当人质,非要我们送他出境……”

  花语挑眉,对凤栎这个“你家那口子”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道:“那也不至于让你这幅样子?”

  凤栎顿了一下,说:“小妹,那个学生的监护人,是我们凤家的故人。”

  其实还有知道那个学生是谁,这个时候康炜能够拿来做人质的也就只有齐夏冉起一个人了,据从菲尼克斯得来的资料,这个年纪刚刚十八的少年在孩童时代就放火烧死了他的双亲,之后虽然说有个爷爷抚养,但是如果说起监护人的话,怎么看都应该是康炜才对。

  凤栎叹了口气说:“就是齐夏冉的爷爷齐风,齐风早年是个军人,是爸爸手底下的警卫员,后来因为救爸爸,在战场上受了伤才退了,老人家倔强的很,说不能让国家养着一个废人,非要自己回了老家,之后父亲也让人多有照拂,但是不管是钱还是东西都被镇长给吞了,老人家一辈子也没有享过什么福,现在又有了老年痴呆……今天要不是他出现,我们也不知道齐夏冉是他的孙子。”

  花语有点讶异,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真放了康炜?”

  凤栎顿时一瞪眼睛:“怎么可能?狐狸肯定跟那张网有极高的接触度,也掌握了上面人的一些东西,要是把人放走了,那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完他又皱起眉:“所以我才发愁啊,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不管怎么办都不对。”

  花语想了想,似乎有些不情愿的问:“你不是说康炜是余靳淮发现的?余靳淮怎么说?”

  凤栎道:“别说了,他竟然说让我们开枪……这不是非得让我们凤家忘恩负义背信弃德吗?”

  “其实他说的没有错,这是最好的选择。”

  凤栎:“……小妹,你疯了吗?”

  花语说:“你带我去现场看看。”

  凤栎挺爽快的就答应了。

  康炜躲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出租屋的地窖里,因为这个地窖着实隐秘,所以不太容易被发现,三次检查才终于找到。

  这时候,小小的二层出租屋四周都被荷枪实弹的特警包围,楼对面架了两架狙击枪,这场面可谓是十分给康炜面子了。

  凤桉年站在门口抽烟,凤俦也在一边,一个老人坐在人专门搬来的椅子上,似乎是在跟他们说话,走得近了,花语才听见是这个老人在哭,声音像是一只被掐住了喉咙的猫,呜呜咽咽的听不清楚:“……我的阿冉……阿冉……阿冉……”

  凤桉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进了沙盘里,眉心浮现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岁月不饶人,曾经在战场上英姿矫健的警卫员,如今已经老态龙钟,连脑子都不太清醒了,却还惦记着自己唯一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