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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2章 男默女泪嘤嘤嘤

  花语微笑着退后两步,站在了门外,却不离开,淡淡的看着火势越来越大,那张本来柔美精致的脸上被火光映照的竟有几分恐怖。

  莫渊寒看着那汹涌的火舌将自己包裹,很快就点燃了他身上的衣服,火苗舔舐上了肌肤,钻心的疼,但是他却一声都叫不出来,也被手铐拷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逐渐被火焰吞噬!

  花语看着在火光中莫渊寒狰狞的脸,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哭,轻轻地说:“结束了。”

  “莫渊寒。你欠我的,还清了。”

  ……

  市公安局半夜起大火烧死一个嫌疑人,多亏了刑警队长兢兢业业值夜班及时打119,将火势控制在了审讯室里这件事上了头条新闻。

  最后的调查结果是,被活活烧死的嫌疑人是前风娱总裁莫渊寒,涉嫌杀害自己的亲生父亲,因为被捕精神崩溃,用身上藏着的打火机引燃了审讯室。

  对于深夜加班的刑警队长提出了高度表扬。

  “莫渊寒?这不是前段时间很火的那个小鲜肉吗?我妹妹很喜欢他的。”

  “我的妈耶,我妹妹也喜欢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人面兽心的东西!”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当明星,这种杀自己亲爹,还自焚的人肯定是精神有问题的!”

  “要我说,死得好啊!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还好我家孩子不追星,要是喜欢上这种明星就惨了!”

  “……”

  花语将网页关掉,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就被人圈回了怀里。

  余靳淮有点没睡醒,声音沙哑:“在看什么?”

  花语就把报道给他念了一遍。

  余靳淮没怎么意外的样子,事实上昨晚花语离开,他就隐约猜到了一点,关于她的事他要是想查是一定能查到一点东西的,但是他不想这样做。

  花语瞒着他,就是不想他知道,那他就不知道好了,只要是不危及性命的事情,余靳淮都纵容着她。

  余靳淮正想搂着怀里黏糊糊软绵绵的小甜糕再睡个回笼觉——自从身体里的蛊沉睡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微生有琴血的副作用,他近来总是会感到困乏。

  花语却扒着他的手臂,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你就……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啊?”

  余靳淮将他她摁在自己的胸膛上,“有什么好问的。”

  花语有点感动,又有点内疚,她知道这样瞒着余靳淮不好,但是她却也实在是不想让余靳淮知道自己那肮脏而黑暗的过去。

  她知道余靳淮不会嫌弃她,但是她自己会。

  人活着,世界里只有黑白两色的话,是一种极端的痛苦,也是一种极端的幸福。

  知其白守其黑,才是世间大多数人为人处世的道理。

  花语又从他的怀里拱出来,小声逼逼道:“昨晚上我去市公安局放了一把火,沈听是我帮凶,他给的我打火机,我本来还以为这件事会牵连到他……但是没想到这人这么贼,竟然还受到表扬了……”

  余靳淮被她彻底闹醒了,干脆半撑起身子用手指捏着小姑娘的下巴,眯眼看着她这张已经出落的足以让人惊艳经年的脸,淡淡道:“为什么要选择放火?”

  “……”花语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其实编一个借口对她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在娱乐圈里浸淫这么久,早就已经练就出了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但是不管她张口就来的谎话说出来有多么的脸不红心不跳稳如老狗,她都不想对余靳淮说。

  所以最终她选择沉默,小小声的说:“我不说可以吗?”

  余靳淮抬着她的下巴,挑眉:“内疚?”

  花语点点头,小脸都要皱在一起了:“是啊……”

  “那就补偿我。”余靳淮手指危险的摩挲了一下花语白皙幼滑的下巴:“昨天晚上丢下我,今天早上吵我睡觉,还有不告诉我的小秘密……”

  语哥丝毫没有感受到某人的险恶用心,没有半点防范臭流氓的常识,听他这么说更加的内疚了,“那……那你说……你说要怎么办。”

  余靳淮看着她,花语在一瞬间仿佛变成了一块草莓馅儿的小甜糕,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塞进肚子里。

  “诶……”

  余靳淮忽然将花语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搂着她纤细腰,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将花语圈进了自己的领地,仿佛丛林中的孤狼抓住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

  余靳淮咬着花语的耳朵,轻声说:“……内疚的话,就帮我解决一下需要。”

  花语被这个已经彻底抛弃了高冷人设的臭流氓拉着碰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脸瞬间通红,逃避似的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柔软蓬松的被子里:“……那……那……我用手行不行?”

  “你觉得呢?”余靳淮反问。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花语觉得余靳淮这句话就跟冷笑着即将要吃掉喜羊羊的灰太狼似的,喜羊羊说:“你放过我好不好”,灰太狼直接点火煮汤一样的属于“驳回”反应。

  余靳淮在她耳边说:“我快炸了。”

  花语:“……”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我碰你?”连绵不断的吻一直流连在她修长的脖颈。

  花语的皮肤透出一层薄薄的粉色来,不自在的蜷缩了一下手指:“……我…………我害怕……而且这大清早的……”

  “我轻一点。”余靳淮道。

  花语:“……”

  尽管花语鼓足了勇气,但是真正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是哭得不行,又推又咬的闹革命,简直就跟被日本鬼子强暴的花姑娘似的,眼泪哗啦啦的流,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余靳淮箭在弦上,额角的青筋都浮现出来了,在他白皙的额头上分外分明,还冒出了几滴细汗,就这样子还得哄她:“……我轻一点……别哭……”

  花语不干。

  不管怎么样就是不干,哭的惊天动地,哭的男默女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