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琪厉声道:“花玲珑是什么货色你不是不知道,花语那个贱人是谁的种估计她自己都清楚,本来就是人尽可夫的戏子,给我们冬儿挡一下怎么了?她吃韩家的用韩家的,
女儿也是韩家养大的,现在让她堵一下风口还委屈了?”
韩宇被她这通歪理邪说气的发抖,“韩琪!玲珑嫁给的是我,不是韩家!你自己搞清楚,玲珑不欠你一分一毫,你哪里来的这么大脸觉得这是她应该的?” “她嫁进了韩家就是韩家的人,我是她长辈,教训一下她怎么了?!她花玲珑身为长辈,冬儿叫她一声叔母,让她帮个忙她却推三阻四,她既然不仁自然不能怪冬儿不
义,而且现在网上那些人说的话也不算冤枉她扒?本来就是个立了牌坊的婊子的而已!”
韩宇气的想直接给这女人一巴掌,花玲珑拦住他道:“……好了,别把关系弄得太僵。”
“是啊。”韩茹站着说话不腰疼:“也没多大事儿嘛,小语可是余家的人,教育局不会把她怎么样的,网上的风言风语过段时间就下去了,大哥,别生气了。”
花玲珑苦笑了一声。 要是依她当年的脾气,绝对会立刻解决了韩琪这个脑子里长虫的女人,但是多年修身养性,她已经不怎么在乎外界的看法了,她本来就是冷血无情的人,别人怎么说
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现在也没必要让韩家内部关系变得更僵。 见韩茹开口帮自己,小人得志舔胸叠肚,赖狗长毛满街招摇,韩琪更加来劲儿了,指着花玲珑道:“我告诉你,这件事你最好赶紧出面把冬儿给保下来了,不然你和你
生的那个贱种都别想有好日子……啊…——!!”
她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一脚踹翻在地,那人用的力气很大,她甚至听见了自己骨头的咔嚓脆响。
花语冷冷的看着韩琪,蹲下身掐住她的脖子,“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整个客厅的人都吓了一跳,连悠闲喝茶的韩茹都站起身,谨慎的看向了跟在花语身后的那个男人。
是余二爷身边的助理,余桑。
花玲珑赶紧道:“小语!你这是做什么呢!” 花语却不理会她的眼神示意,淡淡道:“妈,这件事你别管,人犯贱了没人修理,她就觉得自己贱的理所当然——之前我没跟你计较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韩琪,你他
妈的正因为自己能耐的很?”
韩琪惊恐的睁大眼睛,使劲儿去推花语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但是这小姑娘看着娇滴滴的,但是力气大的很,没有丝毫松动。
很快,韩琪那张用钱砸出来的整容脸就变成了猪肝色。
韩茹惊叫一声:“花语!你这是做什么?!杀人吗!”
花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姑姑,你最好别管我的事。”
否则我连你一起收拾。
韩茹被这个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闭嘴,不再说话了。
看着韩琪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花语终于松开了手。
余桑立刻给她递了一张湿巾纸。
花语慢悠悠的擦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捂着自己脖子不断喘息的韩琪,“怎么样,爽吗?”
“你这个贱人——”韩琪喉咙嘶哑的厉害,却还是强撑着非要骂她两句才甘心。
花语将纸巾扔在她身上,站起身道:“得寸进尺,欺人太甚。等我收拾了你女儿,再好好的料理你。”
韩琪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了杀意。
她在地上缩成一团,恐惧的道:“你要对冬儿怎么样?!花语,我是你的姨母,冬儿时你的表姐……你还没有孝道?有没有人伦?!”
“孝道,人伦。”花语重复了一遍,“说得好,那我倒是要问问表姨你了,你那个好女儿自己被捉奸在场,却给我妈泼脏水,孝道呢?人伦呢?”
韩琪竟然无法反驳,只能恶狠狠的盯着花语。
花语冷笑道:“表姨,这么多年来你总是对我妈指手画脚,我妈性子好不跟你计较,但是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不得不跟你算算了。” “你只是我爸的表姐,还是早就分了家的表姐,跟现在的韩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凭什么一直觉得韩家得是由你做主的?谁给你的脸?”她的目光忽然从韩茹身上
滑过,微微一笑:“可能是我爸妈不管家,给了你一种错觉?既然这样,看来还是得把权利收回来才行……”
韩茹一惊,赶紧道:“小语,这件事情哦哪里有这么严重,你表姨就是不懂事,姑姑让她给你妈妈道歉……”
“不必了。”花语说,“公司是爸的,就得我爸来管。”
“小语……”花玲珑却是有所顾虑。
当初之所以会把公司交给韩茹打理,其实就是因为韩茹知道了花语的身份,韩宇才不得不妥协,现在要是贸然收回权利……
花语看着花玲珑,在她耳边低声道:“没事的,妈妈,我都知道了。”
花玲珑一怔。
她两只手紧紧的绞在了一起。好一会儿才道:“……都知道了?”
花语说:“我已经去过凤家了。”
花玲珑一个踉跄,吓了韩宇一跳,赶紧扶她到沙发上坐下,同时有些嗔怪的看向花语,不知道她跟花玲珑说了什么,竟然让一向淡然的妻子白了脸色。
“是命……是命。”花玲珑喃喃道。
花语道:“爸,妈,姑姑打理公司这么多年也辛苦了,老是麻烦她也不好,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还是把公司拿回来吧?”
韩宇刚想拒绝,花玲珑就抓住了他的手,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韩宇云里雾里的,但是妻子已经表了态,他便道:“小语说的是,这么多年也是辛苦小茹了,公司还是我来打理吧。”
“不……我……”韩茹气的脸色紫青,咬了咬牙道:“大哥,大嫂,凤家……”
花玲珑淡淡道:“小茹,我们也是体谅你。” 韩茹不明白这两人怎么突然就不受威胁了,狠狠的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