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虽然心里怂唧唧,但是还是想说点什么的,隋慕忱却忽然道:“愿赌服输,是我输了。” 他缓慢的将另外一只支起的膝盖弯下来,就像是在硬生生的折断自己的傲骨一般,花语一直冷眼旁观,直到他的膝盖已经要接触到地面时,花语才忽然伸出腿,在他
的膝盖上一踢,隋慕忱整个人都往后翻去,躺在了地上。
店里惊呼声四起,老板娘拿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报警,着急的抬头纹鱼尾纹法令纹妊娠纹全都出来了。
花语说:“你也就这点劲儿拿的出手了。”
她看着隋慕忱,道:“如果你从军只是因为你母亲的遗愿,那么我不会帮你,你得明白你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遵从自己的心,才是你的道。”
她说完稳稳当当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在叶铭羽“卧槽牛逼啊忽悠起人来一套一套的”眼神中淡定的表示,“还好,还行,一般般吧,哈哈哈。”
隋慕忱没要人搀扶,自己爬起来,看着花语的背影道:“我想变强。”
他必须要变强。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母亲留给他的东西。
花语说:“你还是没有明白军人的意义。”她将龙虾壳扔在一边,淡淡道:“不过我可以帮你,六月十号到京城379号军事基地报道。”
“……为什么要六月十号?”
花语十分淡定的说:“因为那时候我刚刚高考完。”
黄毛吸了口气:“你他妈的还是个高中生?!!”
花语:“有意见?”
黄毛:“……”
哥,我觉得这姑娘有点不靠谱啊……
花语道:“你要是不信,就给我男朋友打电话问咯,要不然给我爸打电话问也行。”
“你爸又是谁啊?”黄毛道。
花语:“凤桉年。”
黄毛:“……”你他妈的在逗我吧。
“凤桉年是你老子?余靳淮就是我兄弟!”黄毛道。
花语:“……余靳淮是我未婚夫。”
黄毛:“……吹牛还是打个草稿吧我求你了小姐姐。”
花语无辜的耸耸肩,这年头说真话还没有人信了,人类这是怎么了?
倒是隋慕忱道:“你是凤家的小小姐?”
“对啊。”花语拍拍他的肩,“有问题就给我爸打电话哈,免得你觉得我骗人。”
说完她道:“服务员服务员。给我打包。”
服务员忙不迭的过来了,恨不得立刻送走这几尊看起来要进行一场群殴的大神,连打包费都没收。
等花语和叶铭羽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隋慕忱才反应过来:“……我他妈的哪里来的陆军上将的电话。”
……
花语提着小龙虾,又和叶铭羽逛了一会儿,便一起回了酒店,她先是把小龙虾和买的小吃分给了节目组的一些人,然后才拿着糖画兴致勃勃的刷卡进房间。
一进房间她就愣住。
妈耶。
她走错了了吧? 只见柔软并且昂贵的手工波斯地毯上,一个女人玉体横陈,浑身的皮肉白的发光,刺人眼睛,此时此刻还在抽抽噎噎梨花带雨:“二爷……您很难受吧?您抱抱我……
抱抱我就不难受了……”
花语:“……”
她呆立在门边。
房间里的人也没发现她进来了,可着劲儿的勾引:“二爷您放心……阳阳什么都不要,阳阳不会告诉别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的……二爷……嗯……”
她突然开始娇媚的喘息起来,听的花语鸡皮疙瘩起一身,赶紧移开视线去找大魔王。 余靳淮坐在沙发上,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露出漂亮白皙的锁骨,他的脸色很难看,但是脸颊却罕见的有一点红,手指狠狠地陷进了沙发柔软的皮料里,在轻微的发
抖。
——被下药了。
花语中过这种药,当然知道这时候是什么样子。
估计他连动一下都很艰难。
花语气的不行,掏出手机录了段视频,然后给余桑打电话,让他赶紧来给这女人弄走。
屋里的两人也终于发现了她,余靳淮瞳孔微缩,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只是嘴唇翕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
余桑满头大汗的赶过来,看着这屋子里的香艳景色吓了一跳,“这这这这这这……”
花语:“这个屁,赶紧把这玩意儿弄走。”
刘阳阳大叫道:“你不就是个出来的卖的鸡?凭什么让我走?二爷……二爷……二爷您看看我……”
然而余靳淮一脸的性冷淡,闭着眼睛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花语怒道:“余桑。”
余桑明白花语生气了,不敢耽误,赶紧道:“我马上就处理。”
没多久,两个保镖就冲了进来,直接将赤身裸体的刘阳阳给扛了出去,刘阳阳尖叫道:“放肆!我是刘家的大小姐……你们反了不成?!松手!”
但是两个保镖根本不为所动,花语冷冷道:“丢到酒店大门口,给大家都看看刘家大小姐有多贱。”
两个保镖低声应是,带着哭叫不止的刘阳阳离开了。
余桑小心的道:“少夫人……”
“这玩意儿有药可以解吗?”
余桑道:“这种东西是催情药,没解药……”
花语:“滚出去。”
余桑赶紧麻溜儿的滚了,还严严实实的锁好了门,感觉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
花语走到余靳淮身边,看见他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杯没喝完的水,心里明白了大半。
这家酒店是刘家的,刘阳阳想要动手脚简直轻而易举,她连房卡都可以拿到。
余靳淮低声道:“……不要靠近我,我去浴室冲个冷水澡。”
花语冷漠的看着他:“好啊。” 余靳淮费力的站起身,踉跄了一下,花语赶紧去扶住他,在肌肤相接的瞬间,余靳淮忽然一把将她压在了沙发上,迫切的去吻她的脖子,并且胡乱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
花语一脸的圣母微笑:“宝贝儿,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
花语:“我大姨妈,昨天,刚来。”
“……”
花语推开他,“所以,洗冷水澡去吧。” 余靳淮更用力的将她按住,咬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