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铭朗唔了一声,“其实也确实是这样……我玩儿赛车是因为以前喜欢的人会玩。”
岁萱愣了一下,笑了笑没多问。 濮阳的赛车圈比起京城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组建出来的专业车队自然是没办法比的,但是因为濮阳首富家的小少爷喜欢,砸了不少钱来举办这个比赛,就是为了找到隐
藏在民间的高手,帮他在京城赛车圈一雪前耻。 会场已经人山人海,比在影视城外堵明星的还要多,下面啦啦队已经在跳开场舞,每一个啦啦队队员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加上穿着清凉,舞姿热辣,难怪能吸引这
么多的人来观看了——就算不看赛车,也能看看美女啊,反正是免费的。 席铭朗和岁萱来的有点晚了,正好赶上了报名的最后一点时间,席铭朗掏出工作证给登记报名的人看时人还不相信是本人,席铭朗无奈的看向了摄影师,摄影师给总
部打了个电话,然后跟工作人员商量了一会儿,工作人员用狐疑的眼神看了席铭朗好一会儿,嘀咕了一句“长这么丑竟然和我男神同名同姓,还拍电视节目……”
她不太情愿的办理了参赛手续,那嫌弃的眼神简直要具象化,好把这个和她男神同名同姓的丑逼钉死在十字架上。
赛车的历史悠久,一般分为场地赛和非场地赛。
因为现在无人的盘山公路实在是不好找,非场地赛都是官二代们靠关系才玩得起的赛事了,一般提起赛车比赛都是指代顾名思义的场地赛。
而场地赛又分为漂移赛、方程式赛、轿车赛、运动汽车赛、gt耐力赛、短道拉力赛、场地越野赛、直线竞速赛等。
今天的比赛光看赛车便知道是比较简单粗暴的直线竞速赛。 直线竞速赛按照不同的车型和发动机工作容积分为12-14级别,在两条并列长1500米、各宽15米的直线柏油跑道上进行,在两辆车之间进行的加速比赛,采取定点发
车方式完成一定距离的比赛。
公认的标准距离为402336米或者201168米。
这种比赛使用的都是特别制造的活塞式或喷气式专用赛车,以汽油、甲醇、煤油作为燃料,车重500-1000公斤。 比赛以一种被称为“圣诞树”的电子设置发车信号,离开发车线时,每个车手都将激活一个计时器,该计时器在赛车抵达终点时停表,发车线到终点线的计时时间被称
为该车行驶时,根据这一时间判定比赛成绩。
直线加速赛两辆车一轮,采取淘汰制,分为多轮进行,今天这场比赛是1\4赛,一轮下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所以也不会非常耗费时间。
席铭朗领了自己的号码牌,突然心有所感一般回眸,目光落在了观众席上的某个位置。
花语就坐在那里吃炒酸奶,许牧弯腰垂头在跟她说什么,花语笑了一下,然后用一卷炒酸奶狠狠塞住了他的嘴。
许牧愣了一下,然后揉揉鼻梁骨也笑了。
岁萱也看到了这一幕,毕竟花语在人群之中实在是太显眼,因为吃东西而摘下口罩,引得不少人围观。
“他们也来了?”岁萱有点惊讶,“许牧也是来参加赛车的?”
“这个比赛的奖金很多,应该是。”席铭朗温声回答,眸光却有点复杂。
“去打个招呼吗?”
“不用了,到时候在赛场上会见到的。”
岁萱有点惊讶。 虽然在媒体和粉丝的眼中他们毫无交集,但是席铭朗和岁萱的私交不错,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更加清楚席铭朗那刻在骨子里的礼仪风度,要是以往遇到这种场合,
虽然不会太热络,但是打个招呼这种基本礼仪是不会不做的,现在他竟然说“在赛场上见”,基本跟宣战没什么两样了。
岁萱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那个吃东西像小仓鼠一样的少女,了然一笑。
……
“我都跟你说了我是来看热闹的,你有完没完啊?”花语几乎要抓狂了。 “看热闹的跟在我后面来的?我看你就是专门来看我的。”许牧的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委委屈屈的蜷曲着,他懒洋洋的靠在椅子背上,那种戾气和暴躁仿佛从没有出
现过,他笑意盈盈的道:“喜欢我就直说,我可以考虑委婉一点拒绝你。”
“我是有家室的人了。”花语义正言辞的冲摄影大哥比了个手势:“这段掐掉。”
“没关系,有家室了可以做你的外室么。” “我对我家宝贝儿专情的很,一心一意,山无棱天地合,滚滚长江东逝水也带不走我对他的爱,你这辈子没机会了,随便找个男人凑合一下吧,记得下辈子念幼儿园时
就来找我。”
许牧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忽然道:“你还记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进入这个圈子,是因为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想要做演员。”
花语其实记得。
那是他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她很疑惑许牧这种不缺钱不缺势的人为什么会进入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就顺嘴问乐一句。
但是她摇摇头道:“谁还记的啊,你说那么多废话谁乐意去听?” “哈哈。”许牧笑了一声,眉眼间的寒凉终于在这一笑间散去,竟然隐约有几分温柔:“我和那个人就是从小认识的,从她出生开始,我就在看着她,看着她慢慢长大,
也慢慢的……疏远我。”
花语说:“那是因为你这个人喜怒无常。”
“是吗?”他自问了一句,又自己回答了:“可能吧。”
“比赛要开始了。”花语舔了舔手指,喝了口水,见着炒酸奶竟然还有三四卷,她实在是吃不下了,就送给了旁边一直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孩子。
大概是看着她自己也吃了,那孩子的母亲也没有拒绝,轻声道了谢。
花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满足地想,要是这时候大魔王这时候在她身边就好了,头一偏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趴上去。 但是余靳淮毕竟是偌大一个公司的老板,有不少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