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余式情话吓到怂唧唧的语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没事吧?我听三姐说余家……”
“没事。”余靳淮语气很淡,“就是一群跳梁小丑,之前懒得搭理,既然不听话,就一起收拾了。”
花语哦了一声,又道:“对了,那个邢堂的隐卫……”
“你说溯?”
“什么鬼名字!”
余靳淮道:“他没有名字。溯只是一个统称,余家邢堂隐卫隐主的称号而已。”
顿了顿,道:“我没动他,因为我想你可能比较想自己收拾他。”
花语双眼顿时亮晶晶,“知我者宝宝你也!我就是这么想的。”
她兴奋的摸过手机给余靳淮发了个文件包,“这首歌,拿回去让他学,学不会就打屁股,抽鞭子,等我回去的时候让他唱给我听!”
余靳淮看着文件包的名字——《征服》
“……”
“好。”二爷十分冷静的答应了,“就这样?” 花语摆摆手,“我也不是那么记仇的人,他也就是听命令行事而已,虽然他毁我容断我头发此仇不共戴天……但是我是一个很大度的人嘛,当然不会跟他一般计较,他
给我唱歌的时候你让大家都来围观就好啦。”
余靳淮说:“那他可能更想被你抽一顿。”
花语噘嘴:“我还是不是你唯一的小天使了!”
余靳淮顺势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舔了舔她的唇角,“都听你的。”
花语这才气哼哼的被顺毛了,她刚打了个呵欠,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凤皖清灵的声音:“小妹。”
花语看了余靳淮一眼。
余靳淮很平静的与她对视。
花语说:“宝宝,你先在床底下躲着?”
余靳淮:“不。”
凤皖已经推开了外间的门,花语吓得不行,威胁道:“那你就赶紧翻窗户外面去!”
凤皖的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 余靳淮当机立断翻出了窗外,花语赶紧撑着病体将他的鞋子推到床底下,做完这一切,提着个食盒袅袅娜娜的凤三小姐便走了进来,她看了眼窗户,“怎么不关上?夜
里凉的很,你小心感冒。” 花语心虚的摸摸鼻子,有种古时候书生翻墙进小姐闺房幽会,正要干一点不可描述之事时却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胡扯道:“这不是在床上待太久很闷么,就透透气…
…” “这样啊,明天三姐带你到花园走走。”凤皖打开了屋子里的等,然后将食盒放到了桌子上,从里面端出了一碗色泽莹润的碧梗粥,“这是我从早上就开始熬的,你尝尝
。”
从古至今,但凡女子出身显贵,她们的精力大部分都用在了刺绣、琴棋、书画和争男人上,这就说明她们的厨艺基本上不会怎么样。
到了现代,这种风气尤盛,只是千金小姐们把放在争男人上的精力更多了而已。
花语看着那碗粥,只觉得敬谢不敏。
这玩意儿吃了不会死吧。
凤皖长眉一挑,手指戳戳花语的眉心:“你那什么表情,我熬粥的手艺可是跟母亲学的。”
花语挣扎了一下,挤出一个笑容:“谢谢三姐。”
凤皖让她靠在枕头上,舀了勺粥喂给花语,花语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尝了尝,意外的发现味道竟然非常不错。
这粥尝起来就知道是用小火熬了许久的,米油都出来了,十分的香甜。
凤皖边给妹妹喂粥边道:“待会儿我要去看老祖宗,不能陪你,准你玩儿一个小时的手机。”
花语在心里想我还玩儿手机,待会儿绝对是被人玩儿的那个,但是面上却十分乖巧的嗯嗯了两声。
“你这里怎么了?”凤皖眼尖的看见了花语锁骨上的咬痕,挑眉:“有蚊子?”
花语看了一眼,心里把余靳淮骂了一万遍,被亲姐姐看见小草莓什么的……
她咳嗽一声:“几天没洗澡,身上痒,挠的。”
凤皖倒也没多怀疑,只是道:“医生说了你最近不要沾水,忍一忍?”
花语现在只希望姐姐快点走,不然被关在窗户外面的大魔王绝对会暴走的,拿出了十二万分的乖巧以待。
凤皖收拾了东西,让花语别玩儿太久,才离开了。
门关上的刹那,花语松了口气,赶紧道:“宝宝……宝贝……”
她一口气没松完,门又被推开了,凤皖疑惑道:“你跟谁说话?”
花语:“……”
我的亲姐嘞,心肌梗塞就是这么吓出来的啊!
语哥舌头僵硬:“宝贝……宝贝……我亲爱的小宝贝……我给自己唱安眠曲呢。”
凤皖进门拿走了桌子上的移动电源,“差点忘了这个。”
花语:“……”
能不能给网瘾少女留一条活路!!
亲姐终于离开,花语宛如一条死鱼。
余靳淮重新进来,身上带着一股子寒气,花语才想起来四月末的湿冷,余靳淮在外面待了这么久肯定被冻着了,赶紧掀起被子:“宝贝儿快点进来,姐姐抱抱……”
余靳淮看了她一眼。
花语:“……亲爱的快点过来,我冷,要你抱抱。”
余靳淮这才满意的进了花语温暖的被窝,一瞬间就有一股很淡的奶香味袭来,让人有点昏昏发沉。
花语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团进余靳淮怀里,忽然感觉到不对。
她伸手想要摸进他衣服里,余靳淮却正人君子的一把抓住她手:“别动手动脚。”
花语皮笑肉不笑:“偏要动怎么样?” 她爬起来想把余靳淮压在身下,余靳淮怕她牵动伤口,赶紧接住她,让她得逞的趴在了自己身上,花语垂着长长的睫毛,俯下头吻他,手也不闲着,执着的扒他衣服
。
余靳淮仍然执着的按着她的手,“撩出火来你负责灭吗?”
语哥恶劣道:“不负责,你松手。”
余靳淮沉沉的看她好一会儿,放弃般的松开,任由那只白嫩纤细的小手把自己衣服扒下肩头。 “我就说怎么手感不对劲……”花语看着他胸口腹部缠绕着的纱布,眸光晦暗,“受伤了却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