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抱着一大袋薯片,跟余靳淮说:“不出意外的话我下周要跟组,跟甄哥和南涧一起去参加这么节目。这节目的导演有点变态,特别喜欢折腾嘉宾,他们没上过综艺,我
有点不放心。”
余靳淮身周的气温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去哪儿?去多久?”
“节目组不会告诉你去哪儿给你踩点的机会的,他们玩儿的就是心跳,我也不知道,但是估计不会很远,拍摄的时间的话,大概是一周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让我独守空房一周?”余靳淮淡声道。
花语被逗笑了,“我在家的时候你还不是一个人睡?我让小鱼干陪你?”
“把它带走。”余靳淮面无表情。
正想趁机撒娇的小鱼干委屈的喵喵叫。
花语揉着它的小脑袋笑起来:“你看看,还是姐姐疼你吧,真是搞不懂一个连猫罐头都没有给你开过的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小鱼干愤怒的用脑袋顶开了她的手,表达了自己强烈的抗议。
花语骂了句小没良心,开始专心的看节目。
不得不说,《极限创造》这个剧是真的敢玩儿,一点也不害怕得罪嘉宾,花语看到众位平时风光无限前呼后拥的大明星吭哧吭哧打扫猪圈时,内心是崩溃的。
要是让甄哥去打扫猪圈,甄哥肯定第一个砍死她。
花语愁得慌。
晚上的时候,两只小包子带着亦洺回来了,虽然亦洺还没有上学,但是早上的时候司机会送他去基地训练,晚上回回来正好和温白温蓝同路。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只包子的兴致都不高,花语疑惑的问温蓝:“怎么了?不开心吗?”
温蓝撇撇嘴说:“今天我们在街上看见亦洺哥的妈妈了。”
花语一惊,“什么?”
“我们今天下车买冰淇淋的时候遇见宁乐双了。”亦洺闷闷的说,“她看见我了。”
花语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听温蓝讲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三个小包子回来的时候,温蓝嘴馋想要吃冰淇淋,亦洺想要克服自己的人群恐惧症,就跟着一起去了。
谁知道刚刚推开店门,就看见了边往外走边戴口罩的宁乐双和一个男人。
宁乐双看见亦洺的时候当场就怔住了,因为这孩子实在是和她长的太像了,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她手上拿着的冰淇淋直接掉在了地上。
亦洺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打算绕开,宁乐双却拦住了他:“小朋友,你的家长呢?”
“管你什么事啊。”认出了宁乐双的温蓝立刻护犊子的把高出他一个头的亦洺护在了身后,“阿姨你很奇怪啊。”
宁影后尴尬的笑了:“我只是觉得小朋友很可爱……”
“长得很像你。”那个男人开口说。“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亲生的。”
宁乐双的脸立刻就白了,“……怎么可能,以后我的儿子要是也有这么可爱就好啦……”
说完便躲瘟疫一般急匆匆的离开了。
“那个男的应该是陆溏深,两人约会呢……”花语托着下巴想了想,蹲下身看着亦洺:“你什么想法?”
“她不是我妈妈。”亦洺十分冷淡,说完这句话后就闭嘴跟修了闭口禅似的,又恢复了以前生人勿近的小野兽模式。
花语叹了口气,从冰箱里找出了两颗棒棒糖,牛奶味儿,丢给温蓝让他去给亦洺做思想工作,一颗是哄人的道具,一颗是报酬。
……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看见了……”宁乐双崩溃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眼睛通红的道:“他和我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在哪儿看见了?冷饮店……身边没有大人,
只有一个小孩子……”
“双双你先冷静一点。”电话里杨秋山努力安抚宁乐双,“年纪对的上吗?”
“就是年纪也对的上我才这么害怕!”宁乐双道,“他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他认识我,他知道我是他妈妈……”
“也不一定。”杨秋山道,“你先别自己吓自己……”
“你让我怎么能不害怕!”宁乐双大叫,“我只要一想到闻知后来的那个样子,我就害怕的发抖……那个孩子也会变成闻知那个样子,他是来找我报仇的!” “好了宁乐双!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杨秋山怒喝一声,“闻知都死了多少年了!要是那孩子真的就是当时从你肚子里出来的那一个,一定不能让他活下去,他要是被
曝光了,你的职业生涯就完了!现在给我冷静下来,告诉我是哪家冷饮店,在什么位置,我立刻让人去调监控……”
宁乐双这才从歇斯底里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咬牙报了个地址。
“你不要多想,先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我来处理。”杨秋山放软了声音,“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个孽障出现在你面前的。”
宁乐双深吸了口气,“好……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他。”
……
而平城一间出租屋里,也是极不太平。 费小雯在电脑前直播了一会儿,以前被压着的各种喷子都跳了出来,搞得弹幕乌烟瘴气,什么“以权压人”“代打”“开小号骂别的女主播”“拆别人姻缘”“勾搭电竞大神”
之类的黑料全部被爆了出来。 以前费家如日中天的时候,这些事全部被直播平台压着,好让费小姐风光无限,但是现在费家垮了,树倒猢狲散,有的人是有落井下石,冷嘲热讽,以前捧着她巴结
她的主播开始齐爆黑料。一时间猪六六这个id在直播平台千夫所指,万人唾骨。
但是费小雯还是得忍着眼泪继续直播下去,因为现在她已经不是那个买东西不用看价钱的千金小姐了,她爸爸还在刑事法庭,她需要这笔钱来打点关系。
但是直播结束后,直播平台却突然发来了解约函,并且官宣了和猪六六解约的事情,理由是辱骂其他主播,带动不良风气。 费小雯如遭雷击,就像是她从没有想过父亲会突然被告上刑事法庭,费家突然破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