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甄哥和阿涧也在vv啊!不会被这个坏女人带坏吧!!”
“vv要凉啊,竟然敢签霍拆!”
“我什么都不说,就送你们一个话题,霍拆滚出娱乐圈”
“霍拆滚出娱乐圈,真不知道现在的经纪公司是怎么想的,霍拆这种人都能重新复出??”
“霍拆滚出娱乐圈,完全没想法了,当初我可喜欢她了,虽然因为吸毒和滥交的事情脱粉,现在也不想黑她,但是看着真心膈应,求小姐姐不要污染娱乐圈好吗?”
“我觉得你们说话都有点太刻薄了,万一霍拆改过自新了呢?毕竟她那时候才十九岁,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也是正常的。” “霍拆滚出娱乐圈,十九岁还是个孩子?你家霍拆脸真大哦!宁影后十八岁出道怎么一直冰清玉洁没跟她一样?说到底还不是人品问题,毕竟你家霍拆的亲妈可是
亲口说了霍拆从小就性格有问题!”
“我就打个酱油为什么也上了热门?”
……
如此恶意满满的评论,多不胜数,更甚至于苏甄筠南涧花语的微博下都是各种骂街,询问vv是不是眼睛瞎了竟然签了霍拆。
然而更引起轰动的是,霍拆的老东家风娱竟然转发了霍拆的微博,并且留言——
欢迎回来。
说不清楚是真心欢迎还是在嘲讽霍拆的过往。
一年前霍拆的各种新闻又被翻了出来各种批判,可谓是一片热闹。
……
风娱总部。
杨秋山阴阳怪气的开口:“说起来这个vv真是了不得,把南涧和苏甄筠两棵好苗子弄到手了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敢签下霍拆。”
即便是他,也没这个魄力能把霍拆洗出来,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到底是初生牛犊莽撞不知事,还是真的有把握?
很显然,只有可能是第一种。
宁乐双一张精致的脸上浮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跳梁小丑罢了,不用管,看她能蹦跶多久。”
杨秋山也就转移了话题:“明天在宋薇薇的生日会上公布恋情,你打算好了?”
宁乐双放下了手里一直在把玩的玉镯子,慢慢道:“已经跟阿深谈好了。这样子可是大大的抢了翡翠鸟的风头,得气死他们。”
杨秋山阴测测的笑了:“很快,翡翠鸟娱乐圈第一大经纪公司的地位就名不副实,岌岌可危了。”
……
海景别墅里,男人淡漠的眸子映出手机屏幕上少女的容颜。
她好像长高了一些,看起来更闷了。
陆溏深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开始处理已经堆积如山的文件。
……
花语早就料想到了自己在签下霍拆后会迎接全网黑,很有心理准备的不看任何私信艾特和新闻,心情美美的回了云水榭。
两只小包子已经放学了,正在做作业,花语过去一人喂了一颗糖,还没给自己塞一颗,就听到了王妈的声音:“少夫人!”
“诶?”花语应了一声。
王妈脸色古怪的进来,道:“外面有一位小姐,自称是二爷的未婚妻,来探病的……”
“余靳淮病了?”花语愣了一下,忽然惊悚:“未婚妻??”
“……是啊,那位小姐就是这么说的。”
花语一瞬间就懵逼了。
余靳淮的未婚妻??
云水榭这种地方,没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根本进不来。恶作剧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就是……余靳淮真的有一个未婚妻??
既然有未婚妻为什么还会跟她结婚?
花语脑子里乱糟糟的,王妈在旁边叫了好几声,她才回神,看了眼楼上书房,“我去叫他。”
王妈刚想说什么,花语已经抿着唇角上楼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竟然有一种让人胆寒的感觉。
两只奶包子对视一眼。
温蓝:“看来大魔头要玩球了。”
温白:“渣男。”
王妈:“……”
……
推开书房门,花语径自进去,在办公桌边看见了余靳淮。
他在跟谁电话,应该是在开会。
她进去后,没有像往常那般看她,继续目不斜视的讲电话。
花语一巴掌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楼下有人找你。”
余靳淮终于看向她,一双潋滟深沉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谁?”
花语笑了一下:“你未婚妻。”
余靳淮顿住两秒,才又问:“你说谁?”
这回花语已经笑不出来了,郁闷的道:“你未婚妻!人家现在就在门外等你呢!”
余靳淮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花语说的大概是姚杉。
他挂了电话,站起身,看着花语脸色难看的脸,“你是我妻子,这里的女主人,难道不应该去招待客人?” 花语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余靳淮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有未婚妻还跟我办结婚证!这要是传出去我花语就成了一个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到时候我爸妈会被骂的多惨啊
!”
她自己是无所谓了,但是她不想别人骂她不要脸当小三的时候把花玲珑捎带上,说花玲珑也是小三上位。
花语气的眼圈都红了。
这个王八蛋!
“你的逻辑是不是有点奇怪?”余靳淮讶异,“你已经跟我结婚了,再怎么说也是她三你,怎么你就成小三了?”
花语愤怒道:“可是你跟她有婚约啊!你们有婚约在前,我是后来才认识你的,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是我第三者啊!” 余靳淮眸光淡然:“我跟她是有婚约没错,但是她十三岁的时候就失踪了,谁知道是死是活?所以就没人再提这件事了。前段时间,忽然又说找回来了,要履行婚约。
”
花语一愣:“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最近才有的这个未婚妻?”
“可以这么说。”见她终于不炸毛了。余靳淮摸了摸她的头,带着她往楼下走:“很生气?”
“当然很生气……”花语絮絮叨叨:“不过要是是因为这样的话还可以原谅你一下……但是我们先说清楚昨晚你是不是把我的艺人拉进黑名单了?” 见她还敢提这茬,余靳淮黑眸深沉,仿佛化不开的浓墨:“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