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小川,坐吧,想喝点什么呀?”方菲凤接过鲜花,淡淡一笑,那笑容真是撩人心魄。
秦小川看得心神一荡,坏笑说:“我什么也不喝,就想吃你。”
“你个小坏蛋,这会儿倒是猴急了。”方菲凤媚眼一飞,在秦小川头上敲了一下。
“菲姐,你难道不急吗?”秦小川奸笑着把她搂进怀里。
“我才不像你这么猴急呢。”方菲凤嗔道,挣脱开秦小川的搂抱,抱着手中的那束花,走向了一边的花瓶。
秦小川嘿嘿一笑,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欣赏着方菲凤那迷人的身姿。
“你个小坏蛋,看什么呢?哼!这些天让哪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呢?是不是你们男人都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东西?”方菲凤粉脸竟然掠过了一丝哀怨,幽怨的眼神仿佛在向秦小川诉说着什么,她那模样又是那样地让人感到心碎!
“菲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好吗?我说过,我爱你!”秦小川心中一痛,深情地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为什么这么多天不来找人家呢?”
“菲姐,我不是忙吗?以后我会多来你这里的。”
“哼!你什么时候说话算数了。”方菲凤幽怨的说道,走到秦小川身边坐了下来,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了秦小川鼻孔。
都说女人三十似狼,四十如虎,看来是真的了!
秦小川脑子中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噗嗤!”见了秦小川那傻呆呆的模样,方菲凤忍不住乐出声来,她那微嗔带笑的容貌让秦小川看得又是一呆,再加上她身上的香味刺激,秦小川马上抱住了方菲凤。
就在秦小川正准备跟方菲凤你侬我侬,亲亲密密的时候,他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什么事?”秦小川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电话,不情愿的接通了电话,郁闷的问道。
“秦小川吗?”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声音,带着一点外国腔调。
“我是秦小川,你是哪位?”
“钱小美在我手里,想要救她的话,就赶紧过来。”
“你在什么地方啊?”
“钱氏集团。”
秦小川听说钱小美出事了,哪还有心情卿卿我我,赶紧起身道:“不好,小美姐被人绑架了。我得赶紧走了。”
方菲凤不放心,当下道:“我陪你一起去。”
“你还是别去了……”
“我陪你一起去。”方菲凤语气决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秦小川只好道:“好吧。”
随即,两个人出了门。
火急火燎的上了车,秦小川一边开着车,一边叮嘱方菲凤说:“小美姐在他们手里,可能很危险,到时候你要听我的话,不要擅作主张。”
“这还用你吩咐吗?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方菲凤虽然也很着急,但还是忍不住大发娇嗔。
钱氏集团位于柳市郊区,附近没有几家公司,到了晚上更是见不到一个人影。
还没到钱氏集团,方菲凤发现秦小川忽然来了急刹车,忙问道:“怎么啦?”
“菲姐,我们遭到伏击了。”秦小川看着车窗外一群闪烁的人影,苦笑道。
当两人走出车时,只见从四面八方涌现出几十个拿刀的黑衣人。而为首的正是昨晚见过的日本武士松本聪。
松本聪很是兴奋,指着秦小川道:“那个人就是秦小川,兄弟们给我上吧,唐家出了一千万买他的人头。”
一千万!
我擦!秦小川汗颜,老子的人头值这么多钱啊!
在金钱的利诱下,松本聪身边的那群黑衣人如疯了的狗,挥刀扑向秦小川。
“菲姐,咱们背靠背。”秦小川赶紧叮嘱说。
对方的人太多,秦小川怕方菲凤有个闪失,两人背靠背就可以相互照应了。
方菲凤乖乖的靠在秦小川的后背,两个人各迎一方。
既然日本人敢在华夏的土地上飞扬跋扈,秦小川杀心顿起。
秦小川虽然没有拿武器,但凭着自己的拳头和灵气,施展刁家拳,黑衣人接近他三尺后,便纷纷哀叫着飞了出去。
而方菲凤随身都带着一把短刀,短刀挥出间,血花飞溅。
顿时,喊杀声四起,不一会儿,血肉横飞间,一个人鲜活的生命不断被夺走,一个个人倒了下去。
十几分钟之后,黑衣人已被屠杀得差不多了。
看着秦小川,松本聪却一点都不紧张,反而哈哈一笑,淫笑地道:“秦小川,识相的乖乖投降,否则钱小美那个漂亮的女人就要遭到毒手了。”
秦小川一惊,他都快忘记钱小美还在这群日本人手中,怒道:“松本聪,那女人做要挟,你他妈还算是个男人吗?你是一个好汉,就跟我决斗!”
松本聪呵呵一笑,并不中秦小川的激将法,道:“你乖乖的投降,我就放了钱小美。我只要你的命。”
秦小川怒道:“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谁知,松本聪不仅不答,反而“嘿嘿”笑道:“嘿嘿,钱小美这娘们贼水灵,要是我能跟她睡一晚,我就是减寿十年都愿意啊!”
秦小川眉头一皱,暗暗唤出纯子。
松本聪话刚说完,只觉得一阵风刮过,紧接着,脖子一紧,随后整个人被提了起来,不能呼吸。睁眼看去时,只见不知在什么时候,在他面前已站了一位长得很俊俏迷人的女人。
松本聪身高近一米八,两多斤的汉子,竟然被一个弱女子提了起来,而且看她的样子很轻松,好像一点也没有用力似的。
这个女人手上的力量是在是太强悍了。
“你,你想干吗?”身为空手道高手,松本聪身经百战,从来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此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钱小美在哪?”秦小川喝道。
松本聪的武功,在众人中是最高的,如今见他竟然一招内给人制服,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刚才被松本聪煽动起来的一帮畜生有如给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浑身一个激灵,背后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