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小川醒来,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一脸懵状。
一想起昨晚的事,他既感到意犹未尽,又觉得万分委屈。他人生中最慎重的初次性体验,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柳青青这个霸王花女警给骗走了!
一撇过脸,见到一张安恬而又幸福的睡颜。
说实话,柳青青很漂亮,丹凤眼瓜子脸,五官精致无暇,能得到这样美女的青睐,秦小川应该很知足了,但他心里惶恐不安,总觉得失去了什么。
想了半天,秦小川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算了,还是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秦小川刚想爬起来,却不想柳青青双手忽然用力抱住了他的腰。
额!这妞是在装睡啊。
“青青姐……”
秦小川尴尬叫了一声。
柳青青红着脸睁开眼睛,媚眼含羞的看了他一眼,看到秦小川正望着他,笑得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秦小川见她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色胆就大了起来,在她的腋窝里挠了挠,嘿嘿坏笑说:“小懒猫,该起床了。不然,小艺姐会笑话你的。”
柳青青扭捏的挣扎了一下,捉住他那只使坏的手,羞脸说:“大坏蛋,昨晚你就没让我睡。别吵了,陪我睡个美容觉。”
秦小川一咧嘴,有些尴尬。
柳青青看起来很大胆,但实际上,根本没有经验。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弄了半天才入港。而秦小川又是血气方刚,乐此不疲。
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柳青青有此要求,秦小川也乐得奉陪。
两个人抱着睡了一会儿,柳青青的手机响了。柳青青本不想接,但铃声一直响过不停。
柳青青这才爬起来,去取包里的手机。
刚走了一步,就“哎哟”的叫了一声,眉黛紧蹙着。
“怎么啦,青青姐?”秦小川关心的问道。
“大坏蛋,还不是你!”柳青青剐了他一眼。
秦小川明白过来,嘿嘿一笑,说:“怎么怪我呢,你不
也是抱着我不放吗?”
柳青青红着脸,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从包里摸出手机,一看是老爹的电话,慌忙接通。
柳青青撒娇道:“柳大局长,大清早的,你就不能让我再睡一会儿吗?”
柳宏光骂道:“丫头,你还在做梦是吧,都快十点了,还大清早!看到小川了吗?”
柳青青心虚,撒谎说:“我……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赶紧联系上他,让他到警局来。”
“爹,发生了什么事?”
“来了就知道了。”
秦小川听得清清楚楚,知道肯定发生了大事,连忙起床。如今,柳宏光已经算是他岳父了,捉鬼这件事更是要放在心上了。
邓小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秦小川和柳青青两个人走出来,捉挟一笑,道:“新郎官和新娘子终于舍得起床了?”
柳青青羞着脸说:“小艺妹妹,你可不要胡乱猜想,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在睡觉。”
邓小艺咯咯直笑,说:“昨晚某个人叫的那么大声,你以为我聋了么?”
“啊!羞死人了。都是你这个坏蛋!”柳青青只好拿秦小川做挡箭牌了。
秦小川却嘿嘿傻笑。
“老公,小艺妹妹笑话我,你快帮我教训她一下。”
“得令!我这就去。”秦小川笑嘻嘻的走到邓小艺身边,在她身上胡乱的挠着痒痒。
三个人嬉闹了一会儿,秦小川和柳青青去洗漱,邓小艺把已经做好的早餐端上了桌。
吃完早餐,邓小艺留在家里,柳青青和秦小川驱车去了警局。
在警局,秦小川碰到了李向军,忙向他打听那晚马远辉率众闹事的情况。
李向军说,马远辉嘴硬,什么都没交代,打秦小川的理由是因为他心情不好。李向军只好以扰乱治安,把马远辉关了一晚就放了。
秦小川知道,马远辉肯定没说实话。这样看来,背后指使马远辉的人,藏得很深啊。
告别李向军,柳青青和秦小川来到局长办公室,却没看
到柳宏光,一打听,才知道柳宏光在会议室等着他们。
推开会议室的门,秦小川惊讶的发现里面除了郑文骁和柳宏光、蒋光鼎外,还有好几个陌生人,其中,还有两个人女道士!
柳宏光立即站起来,给秦小川介绍:“小川,这位是市警局郝局长,这两位是鸡公山来的女道长念慈道长和她的徒弟。”
郝大华五十几岁,胖墩墩的,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秦小川,也没说什么。
倒是他身边的那位念慈道长,冷眼盯着秦小川,仿佛要把他看透一样。
秦小川也打量起念慈道长来,看起来四十岁左右,颇有几分姿色,挎了个布袋,背后还负了一把桃木剑。
再仔细一看,秦小川微微一惊,这位念慈道长的修为可是到了筑基期前期!
而他在千年灵芝的帮助下,经过这么久的修炼,也才达到筑基期中期。
再看念慈道长身边的那位徒弟,更是姿色撩人,一双杏眼好奇的看着秦小川,脸上似笑非笑。而且,修为也到了炼气期前期。
秦小川暗暗心惊,这两位女道士此番前来,不知是何原因?暗暗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朝念慈道长拱了拱手,笑着说:“晚辈见过念慈道长,失敬,失敬!”
念慈道长手上拿着一枚秦小川开光过的玉坠,冷哼道:“这法器是你做的?”
秦小川笑道:“真是晚辈做的,不知道道长有何指教?”
念慈道长冷冷道:“你小小年纪,却能做得出法器来,实为不易。不过,凭你这些炼气期中期的法器,就能保护得了警察免受鬼王的蛊惑吗?”
额!
秦小川愣住了,想不到念慈道长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所做出来的法器的等级。
按理,秦小川是可以做出更高等级的法器的,不过,他在做这些法器的时候,是有所保留的,没做到筑基期中期的等级。
秦小川谦虚的说:“念慈道长所言极是,晚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道长多多指教。”
“哼!”念慈道长从鼻子里冷冷的喷出一股子不屑,傲然道:“这事就交给贫道好了,我允许你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