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钱小美的解释,佘水秀眉头蹙的更深了。
她知道女儿患的是乳痈,让一个男人(尽管秦小川看起来还有点稚嫩,但好歹也是个小青年了)来治这种病,要是让女婿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有病不是应该去医院吗?怎么把人带到家里来了?还大晚上的!”
佘水秀的态度不仅没有一点改变,说话的语气甚至更咄咄逼人了。
秦小川无语了,心说这女人看起来端庄淑雅,但思想却有些不雅啊。
钱小美不悦的说:“在家里看病怎么啦?我们俩光明正大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佘水秀盯了秦小川一眼,起身往大门外走去,边走边语重心长的说:“小美,你跟国华的关系本来就很僵了,越是在这个时候,你越要注意自己的行为。”
“妈,你相信女儿好不好?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钱小美没好气的答道。
“我很忙,马上要回市里。话我就说到这儿了,你好自为之吧。”佘水秀叹息了一声,走出大门,“呯”的一声,随手把门关上了。
见此情景,秦小川越发的不安,惶然说:“小美姐,我还是走吧。阿姨好像误会我了。”
钱小美紧紧拉着他的手,一脸歉意的说:“小川,你别在意我妈的态度哈。你还没吃饭,饿了吧。我现在就去给你做。”
说着,钱小美强行把他摁在沙发上坐下,把电视打开,叮嘱他不许走,就快速进了厨房。
既来之,则安之。
秦小川静下心来,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钱小美做饭。
十几分钟后,钱小美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了,笑盈盈的招呼秦小川入坐。
看到两道精致的菜肴,秦小川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说,这个女人真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啊。
秦小川中午就没吃饭了,这时候真是饿坏了,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钱小美拿着睡衣,悄悄的进了浴室。等到她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出来时,秦小川已经将餐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正坐在沙
发上看着电视。
看着浑身散发着湿气的钱小美,秦小川的眼睛都快看直了,生出惊艳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
垂肩的潇洒乌黑秀发分开在秀脸两边,纤细的眉毛淡拂春山,透露出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
“傻样儿!”
秦小川的迷恋让钱小美很是享受,不过嘴里却是娇嗔了一句,抛给他一个娇嗔的白眼,扭着小蛮腰,给他找来一套崭新的睡衣,递给他说:“这是我弟弟的,还没穿过。小川,你今天出了不少的汗,快去洗个澡吧。”
浴室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夹杂着湿气的清香,格外的诱人。
秦小川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一条小小的黑色内裤放在洗衣机上,格外醒目。
这难道是钱小美刚刚换下来还没有来得及洗的?
也许是受到空气中那股香气的诱惑,秦小川竟鬼使神差般的伸手拿了过来,并且还放在鼻端轻轻的嗅了一下,只觉着有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气味。
这就是女人的味道了?
这个念头刚刚从头脑中闪出,秦小川就像抓到一个烫手山芋似的,忙不迭的把那条内裤丢回到洗衣机上,在自己脸上重重拍了一下,心里暗骂着自己:秦小川啊秦小川,你特么的越来越无耻了!
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匆匆冲洗了一下,擦干净后就出了浴室。
此时,钱小美闭着眼睛,静静的靠在沙发上,头向后仰起,更突显出胸部的伟岸。秦小川一眼看去,就能看到她那晶莹的肌肤。
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还算平整的睡裤,秦小川暗暗松了口气。
听到秦小川的脚步声,钱小美睁开眼睛,笑着问道:“小川,你怎么洗了这一下就出来了?”
秦小川想起自己刚才做的事,脸上不由一红,有些慌乱得说道:“我已经洗好了。”
钱小美不过是随便这么一说,可是秦小川的反应却让她有些起疑了,这家伙怎么这样心慌脸红呢?
莫非……
钱小美忽然想到,自己洗澡时换下的小裤还放在浴室的洗衣机上,准备等秦小川洗完澡后,和他的衣服一起洗净。这小子莫非是看到了那条小裤,感到不好意思,急匆匆逃了出来?
肯定是这样了,要不然这小子心慌脸红什么?
“扑哧!”钱小美不自禁的笑出声来,这小子连看了女人的小裤都心慌成这样,真是傻得太可爱,太纯洁了!
她用捉挟的眼神看着秦小川,嗔道:“臭小子,你心慌什么?老实说,你刚才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秦小川做贼心虚,摸了摸鼻子,红着脸道:“小美姐,你不要这样说嘛,人家还是个纯情小男生,能干什么坏事?”
“死样!”钱小美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快坐过来,姐姐有话问你。”
秦小川乖乖地走到她身旁坐下。
钱小美沉吟片刻,说:“小川,姐的病你真是闻出来的?”
前一段时间,她跟老公潘国华闹矛盾,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在哺乳期强行给孩子断了奶,结果因为奶涨造成了乳痈,吃了不少药都没见好,市医院的医生建议她开刀。
她没办法接受这个建议,开刀就意味着漂亮的胸部以后会留下伤痕。这地方可是她引以为傲的宝贝,可珍惜了,半点瑕疵都不允许,怎么可能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呢?
顿时,秦小川心中生出一丝恶趣味来,有意想看到她难为情的样子,故意笑着说:“不只是闻,还抓了一下。”
果然,钱小美俏脸一红,纤纤玉指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弹,嗔道:“臭小子,不许开玩笑了,跟姐好好说话。”
秦小川嘿嘿一笑,脸上的笑容忽然收敛起来,正色道:“我闻到姐身上散发出来的奶香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大概就明白了。”
“你这是什么鼻子啊,比狗的还灵。”钱小美嗔了他一眼,心想他既然能从奶的香味中闻出自己的病来,医术应该很高明吧,沉吟片刻,试探着问道:“小川,你会治这种病吗?”
秦小川笑着说:“你算是问对人了,我恰好会治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