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还是被男人的力量所俘虏。
直到他的臂弯越圈越紧,圈到她再也扭不动时,她便放弃了。
一张脸因为挣扎加窘迫,变得红扑扑的。
“这里又没人,可皇后的脸,怎么比坐龙辇时还要红了。”男人附在她的耳旁,沙哑地蛊惑道。
若音没力气了,只好停止挣扎。
只是心里气不过,又不想同他说话,便用小拳拳在他胸膛胡乱地捶着。
可捶来捶去,四爷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把她自个的手给捶痛了。
男人还将她禁锢在怀里,玩味地看着她。
那双墨瞳仿佛在说:没用的小东西,捶吧,捶吧,就跟挠痒痒一样。
对于如此挑衅的眼神,若音只觉得内心一阵屈辱。
下一刻,她对着他的肩膀就是大力一咬。
这下子,男人总算是有了反应。
但即便是痛得不行,他也没有发出声音。
只是隐忍地咬了咬后牙槽。
紧接着,他空出一只手,将她的双臂也禁锢住。
眸子里猩红一片,质问道:“你是属狗的吗,嗯?”
若音转过脸,只留一张侧颜给他。
一张嘴气鼓鼓的,就是不说话。
见状,四爷只用右手,就将她整个人,包括那双不安分的手,全部都控制住。
而他空出来的左手,便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对着自己,迫使她看着他。
“朕在问你话。”
若音瞪着面前的男人,气呼呼地道:“哼,坏人,力气大了不起啊”
明明她很生气,可她的嗓音属于那种甜甜的。
所以,原本生气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听起来却像是变相的撒娇。
可能话说出口,她自个也意识到不对劲。
便只好怒瞪着男人,一副我就是力气没你大,也要用眼神杀死你的样子。
可那双美眸清亮又好看,长而翘的睫毛,还一闪一闪的。
看起来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娇横。
那张嫣红的唇,也气嘟嘟的。
不过,却因为足够丰--盈,令男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此刻,若音自认为自己的表情有足够的杀伤力。
可是对于四爷而言,却是一种诱惑力。
瞧着女人奶凶奶凶的样子,着实可爱。
于是,四爷没良心地笑了。
像他这样冷酷无情的人,鲜少有笑的时候。
所以这么一笑,竟是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就像是冰山融化,阳光一下子就照进心里。
使得原本生气的若音,都愣了三秒。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清醒。
明明她都被他控制得动弹不得,还气成了这个样子,他居然还笑了!
你能感受那种身子和手被男人禁锢住。
下巴也被他扣住的感觉吗。
而且,明明你已经火冒三丈,使出浑身解数。
对方却三下五除二,就把你像个鸡仔一样牢牢控制住。
关键他还冲你着发出嘲笑!
若音越想越生气,好听的嗓子发出一阵哼哼唧唧的鼻音。
接着,一串晶莹的泪珠,就从眼角滑落。
见他哭了,四爷面上的笑容骤然收住。
一双手也不再大力控制住她,只是将她搂在怀里,用手绢替她擦泪,“别哭了,朕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朕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闻言,若音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有这样哄人的嘛。
她都哭了,他还说她好笑?
若音气得打开替她擦泪的手,啜泣道:“皇上太欺负人了!”
“你若是乖乖坐着,朕又何至于禁锢你。”
若音:“”
“你好好与朕说话,朕也不会扣着你的下巴了。”
若音:“”
“谁让你没力气,还想捶人,朕若是不固定住你的手,你不得把手弄疼。”
若音抽了抽嘴角,照他这么说,全都是她的错咯。
不过,经过他这么一提醒,若音还真觉得手有些痛啊。
嘴上也不由得开口:“已经捶痛了”
“朕看看。”四爷将女人的手摊在掌心。
只见她手背关节处,果然红红的。
“真真是娇。”他的指腹揉了揉她的手背。
若音想抽走,没能成功。
“别闹了,再闹你又得哭鼻子了。”四爷毒舌地嘲讽道。
气得若音才缓和的情绪,又带着哭音。
“好,好,好,朕不说了,不说了。”男人没法子,只是换了话题,道:“在朕面前,这般没用。在皇额娘跟前,倒是个小机灵鬼,连皇额娘那样的人,都被你气得够呛。”
说起这个,若音破涕为笑。
可又因为心中有气,立马又板着脸,奶凶奶凶地道:“皇上又不来瞧我,也不管臣妾的事情,臣妾可不得自个想法子么。”
说着,她还叹了口起,可怜兮兮地道:“没人疼的我呀,只能靠自己咯。”
“没良心的,朕每日忙得不可开交,还让奴才汇报永和宫的情况。今儿听说皇额娘将你单独叫进了屋里,奴才都给支开了,为了避免她刁难你,便带着奴才去了永和宫,你还说得这般可怜。”
对于这些,若音通通都是不知道的。
她还以为,他跟她看到的一样无情又冷漠呢。
不过,她还是娇嗔地道:“可皇上还不是过了大半个月才来。”
“朕想着皇额娘不会把你怎样,所以才没有急着把你接回来。毕竟皇额娘疼十四弟,沉不住气的。”
“是啊,还是皇额娘疼十四弟啊。”这言外之意,就是在说四爷不疼她。
听得四爷咬了咬牙,严肃道:“你不一样,若是这一次,朕早早就去皇额娘那把你接回来,往后皇额娘和朕有什么事情,就拿你撒气。”
闻言,若音眸光微微转了转。
四爷说的没错。
她和太后都住在后宫。
若是他早早就去找太后要她。
那么,太后便觉得她是四爷的软肋。
往后若是母子俩一闹矛盾。
只要太后对付不了四爷,就会把气撒在她的身上。
或者,请她去永和宫“喝茶”。
可四爷要是表现得无所谓些,一切就不一样了。
不过,这次她们两个把太后气得够呛。
估计太后好一阵子都不想再见到她了吧?
“臣妾还以为”
“以为什么?”男人眸光一紧。
若音嘴唇紧闭,什么都不说。
“好,不说是吧?”四爷将女人往肩上一扛,抬脚至床边,重重摔在宽敞的龙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