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网站扫黄打非,床戏章节被屏蔽了,所以连接不上,亲们自信脑补哈
----------------------
若音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这都开春了,也不晓得李氏穿那么厚的袄子做什么。
紧接着,李氏走到她跟前,盈盈福身行礼:“姐姐,好巧。”
若音懒得跟她废话,只是摆摆手,想结束这一切。
下一秒,就见李氏一副摇摇晃晃的样子。
还朝若音伸出求助的双手。
若音可没那么傻,她不但没扶她,还后退了一步,避嫌。
李氏也不是吃素的善茬,她踉跄着上前,抓着若音的手。
若音是想推,却又不好推。
虽然这处人少,眼前就李氏和春梅,还有她和柳嬷嬷。
可要是被别人偶然瞧见,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甩了甩手,想挣脱李氏的束缚。
可李氏也抓着她的手,身子直接往后倒。
嘴上还惊声尖叫:“姐姐,我和你什么怨什么仇,你居然又推我!”
若音:“”确定这话不是她要问的?
同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头萦绕。
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了。
若音被李氏这么一拉,两个人齐齐摔倒在地。
“福晋!”
“李主子!”
春梅和柳嬷嬷,纷纷上前关心。
此时此刻,李氏在下,若音在上。
好在柳嬷嬷,第一时间把她们拉开了。
这会子,不用问,她大概也明白了。
难怪李氏今儿个穿得那么厚,原来是有备而来啊。
贼喊捉贼,这是成心想恶心死她?
若音还来不及细想,就听见头顶,有道低沉而阴冷的男中音响起:“福晋,你太让爷失望了。”
这一年以来,他一直以为她改了性子。
到底是个福晋,便多信了她一回。
谁知道她死心不改。
要不是他刚刚亲眼所见,看见她对李氏凶狠的样子,把李氏推倒。
他都不敢相信。
她还是那个楚楚可怜,天真烂漫、眸光清澈明亮的女人吗?
这一刻,若音心中万分震惊。
她从四爷的话里,听出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冷。
那是一种失望至极,嗤之以鼻、以及冷到骨子里的声音。
她抬头一看,就见四爷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中的轻蔑和鄙夷,是她从未见过的。
他背光负手而立,浑身散发着淡淡凉薄气息。
直挺的鼻梁,俊朗的两旁,静默冷峻如冰。
冰冷怪了神秘墨瞳,早已丧失了阵地。
取而代之的,是目空一切的暴戾之气。
看着他眉头紧锁,一双眸子露出凌厉似箭的光芒。
她感觉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的压抑和无助。
此刻,空气仿佛像是凝固了一般,安静得吓人。
可她还是对上他冰冷的眸子,毫不畏惧地道:“子曰:所信者目也,而目犹不可信。所恃者心也,而心犹不足恃。四爷,有时候亲眼所见,未必就是事实。”
闻言,四爷深邃的瞳孔中,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秘莫测。
正在这时,李氏害怕地叫了起来:“啊!我的肚子好痛,好痛,怎么办,我会不会有事!我的孩子啊!”
若音看着一旁的李氏,眉头蹙了蹙。
她扯了扯唇,话还没说出口,头上便传来他霹雳般的声音,震得她双耳发麻:“你给我住嘴!”
若音被他唬得身子僵直着,顿在原地无法动弹。
就连李氏,也吓得没敢哭叫了。
若音微微仰起如铅般重的头,看着形同陌路的四爷,到嘴的话,也如鲠在喉。
从他的神色与怒颜来看,怒火中的他,是无法听进支言片语的。
四爷没再多看她一眼,只是看着奴才把李氏扶起。
然后,他薄+唇微抿,面容如冰般,负手带着奴才们转身离开。
若音看着他淡漠凉薄的高大背影,终是鼓起勇气,凄凉地冲着他的背影,问:“四爷,你真的,就不能像那天一样相信我吗?”
只见四爷的背影顿了顿。
但很快,他便恢复正常,根本没再搭理若音,就离开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
若音便收起那可怜的小表情,冷冷地吩咐柳嬷嬷:“扶我起来。”
看来这一次,四爷比她喝避子汤那回还要生气。
她说的话,他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他要是凶她,罚她还好些。
偏偏除了轻蔑和鄙夷,就再没有其它了。
简直视她如空气,尘土。
其实这事,不怪四爷。
要怪就怪李氏太会作。
最主要的,就怪原主在李氏怀大格格的时候,害了李氏很多次。
期间,更是推过李氏一次。
四爷本来就心中有数。
加上同样的事情,虽说是假象。
可也显得真实而令人愤怒。
反正她该努力争取的,她都努力过了。
四爷不搭理她,那她也没法子。
跪求原谅的事情,她干不出来。
因为她根本就没错。
但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很好,李氏已经成功的打破她的底线。
就是泥菩萨还有土性呢!
她说过的,她的底线是孩子。
不管是别人的,还是她的。
而她在府里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显然,李氏既打破了她的底线,又逾越了她的宗旨。
总有一天,她要叫李氏好看。
但不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
因为她的良心不允许,身子不允许,情况也不允许。
等她生完孩子,她再来跟李氏好好算算这笔账。
管她什么狗+屁侧福晋,不爽就是干!
就她李氏会整幺蛾子么,她也会。
她决定了,往后她就做个快意恩仇的女子。
对喜欢的人好,对讨厌的人下绊子,甩脸子!
回到正院后,柳嬷嬷把若音扶到床+上躺下,关心地问:“福晋,您还好吧,要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奴,老奴也好去请冯太医。”
“呵,现在冯太医,恐怕还在李氏那儿吧,请不请得过来,还是一回事呢。”若音自我挖苦着。
李氏这次下本还挺大的,衣裳虽然穿得又厚又多,但也是真摔,就不怕有个万一。
这种人,为了争宠,当真是下了血本!
想着想着,她就感觉小腹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