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鬼使神差的从酒店开了一间大床房,然后背着江静雅回到房间。
本来想把她卸到床上,我喘口气洗把脸啥的。
谁知道这妮子像条八爪鱼似的,两手紧紧的环绕我的脖颈,双腿更是死死的夹在我的腰上,一个没留神,我也被她给挂倒,躺在了床上。
江静雅醉眼朦胧的轻轻推搡开我:“哎呀,你是猪嘛,压死我啦。。”
嘟囔几句后,她无意识的侧过去身子,像只小狸猫一般蜷缩起来。
看着她曼妙的背影,我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匀称,身体仿佛也变得有些燥热。
“呀,好热。。”她侧躺身子呢喃,然后像是本能一般,自顾自的脱掉身上的羽绒服和小衫,然后又跟蛇蜕皮一般,一拱一拱将牛仔裤也给褪了下去。
肤光如雪,一双如玉似霜的大长腿赫然暴露在我眼底。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我心里的某根弦仿佛被人拨了一下似的,眼珠子立即开始喷火,嘴里也变得愈来愈口干舌燥。
“媳妇,你睡着没?要不,咱俩再聊会儿天呗,我跟你讲讲狼外婆和七个小矮人的爱情故事呗。”我实在受不了,按耐不住情绪的从后背伸手环抱住这具垂涎已久的身体,嘴唇轻轻咬在她的耳垂上,断断续续的呢喃:“媳妇,我。。我爱你。”
肌肤触碰在一起,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像是一个小火炉一般快要将我给融化掉了。
她微微转过来身子,有些意乱情迷的望着我,娇滴滴的模样,充满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我本就过剩的多巴胺瞬间直冲脑海,伸手爪子一把将她紧紧揽住,同时将嘴巴贴了上去。
起初她想推开我,小脸憋得涨红,手足无措的轻喃:“老公,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我怎么可能容许她这只小绵羊再逃脱我的魔爪,顺势将她更加拥紧。
女人都是水做的,这话一点都不假,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意识已经无法支撑身体,眼睛更是半开半合眯缝着,写满了欲语还休。
一阵长吻过后,江静雅轻咬嘴唇,眼圈微红的轻呢:“我。。我把自己交给你了,我的王,别让我输,可以吗?”
我和她四目相对,几缕散落的下来的秀发挡在她的眼前,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感。
我俩对视了不过几秒钟,却好像一个世纪般的漫长,我深呼吸一口气,使劲点点脑袋:“你永远不会输!”
她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修长的玉臂轻轻的绕在我的脖颈上,我急促的将嘴巴黏在了她的粉唇上……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我和她紧紧交缠到一起。
……
对于男人来说,此生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大登科之后小登科,压抑许久的我,终于在出狱后迎来了人生真正的第一春,结识到高杉那种段位的大拿,今晚又能够将江静雅真正拥有,简直美的难以用言语诠释。
一夜的春风化雨,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清早,当阳光洒落窗户,斜照在我们脸上的时候,我惬意的睁开眼睛,侧头看向躺在旁边的江静雅,初经人事的她满脸全是娇羞,见到我望向她,她马上拿被子蒙着脑袋,不肯露出脑袋。
“小傻瓜。。往后你就是本王的人喽。”我伸手勾住她的脖颈,笑的像电影里的反派一般欠削。
“你走开,坏淫。。”她咬着银牙,臊红着脸轻轻推搡我。
望着她洁白无瑕的香的肩,我心里又是一阵意乱情迷。
我臭不要脸的抱住她,从她耳边吹着热气挑逗:“咳咳,媳妇。。昨晚上腰子吃的好像有点多,要不咱再抓紧时间挥发一把。。”
“可是,我有点。。有点。。”
“安拉,一会儿就好,你还不知道我的实力嘛。”
“哎呀,你压我头发啦。”
“我的错,我的错。。”
我没羞没臊的再次朝她熊抱过去。
一直忙活到临近晌午,如果不是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我还真想就这么“索求无度”的捱到晚上。
江静雅小脸潮红,撅着小嘴轻哼:“让我休息一下,你接电话去,快点嘛。。”
“唉。”我恼火的从裤兜里翻出来手机,稍微一动弹,感觉身上像是散架一般,每根骨头缝都松开了,看到是张星宇的号码,我马上正经道:“啥事啊胖仔?”
张星宇轻声回应:“方世豪给打听出来具体地址了,杨晨他们现在在忠县一个叫新立镇的郊区附近,具体坐标,他晚上才能给我发过来,咱过去踩踩点不?”
我想了想后直接坐起身子道:“成,喊上大龙和大涛,再雇几个拿钱办事的刀手。”
“刀手不用雇了,人多口杂,万一再走漏风声,就得不偿失了,我意思是你、我、大龙,再喊上缅甸那个叫张超的亡命徒,差不多就够使。”张星宇沉吟片刻道:“三眼、姜林他们差不多快回来了,咱们先踩点,如果需要硬拼的话,让他们干。”
我饶有兴致的问他:“话说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儿,你以前不是最不屑干嘛。”
张星宇笑盈盈的说:“我不出面,方世豪绝对不会给地址,况且我也怕你出尔反尔,到时候连方世豪一块圈了,别墨迹,我招呼上大龙和张超在夜总会门口等你,抓紧时间昂。”
挂断电话后,我望向赖在床上,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江静雅笑问:“媳妇,我出去办点事儿,你再继续睡会儿吧。”
“不啦,我也起床,今天答应和秀姐、媚儿一起拢账的。”江静雅撅着小嘴,慵慵懒懒的轻哼:“都怪你,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净瞎说,明明是我这头任劳任怨的小黄牛在吭哧喘气的耕地好不。”我占便宜没够的调戏她:“媳妇,我听说渝中区那边有家情侣酒店,貌似还有水床啥的,要不明晚上咱们过去体验一下?”
“丢,我才不跟你一起呢。”江静雅拿被子角挡在自己的胸前,披头散发的娇嗔:“你赶紧洗脸去,不许偷看我。”
“吃都吃啦,还怕看呐。”我坏笑着搓了搓脸颊,也不嫌害臊,直接赤条条的朝卫生间走去。
这种情况下,小姑娘害臊再正常不过,边洗脸刷牙,我边邪恶的琢磨,接下来应该怎么解锁更多姿势。
几分钟后我收拾完,见到江静雅居然把昨晚上我们用过的床单叠了起来,床单上隐约可见一撇梅花似的血迹,她小心翼翼的将床单塞进自己的小包里。
刹那间我想起昨晚上,她眼含热泪说的那句“别让我输好吗?”
我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她的蛮腰,发誓一般保证:“媳妇,我爱你,会一直一直爱下去。”
“丢,我警告你,不许像钱龙那个傻狍子似的什么都跟人乱说。”江静雅挥舞着小粉拳威胁我。
我坏坏的点头:“那肯定不能,别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是亵渎,怎么可能把我媳妇腰好、体力好的事儿告诉别人呐。”
“打屎你。。”她马上回过来身子,在我的胸口轻捶。
闹腾好一会儿后,我实在怕自己再次“膨胀”,硬压着邪念,跟她手挽手亲热的离开房间。
来到夜总会门前,张星宇、王鑫龙正蹲在车边抽烟聊天,见到我俩这幅架势,两人捂着嘴巴“哟哟”的怪叫起哄。
“唉,真是惋惜呐。”张星宇双手后背,一脸的骚气:“洞房花烛夜生辉,含苞待放把灯吹。金枪扎破莲花洞,白玉落进牡丹心。”
“一帮流氓,听不懂你们说什么。”江静雅俏脸骤红,逃也似的快步走向夜总会。
盯着江静雅的背景,王鑫龙龇牙咧嘴的拿胳膊捅咕我两下吧唧嘴:“老大,就凭你龙弟纵横花场二十年的经验,我嫂子破功了吧?你丫绝对捡到大便宜了。”
我们正嘻嘻哈哈闲聊的时候,车窗玻璃降下来,一个剪着短发头,耳垂上挂着闪闪发亮大耳圈的汉子,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发问:“老板,请问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回头一看,正是我入狱前专程从风云手里借的那个亡命徒张超,随即笑了笑道:“好久不见了超哥,最近在山城呆的还舒服吗?”
“我这种人去哪都是活,不存在什么好不好。”他并未买我的账,刺棱棱的怼了一句:“王老板如果最近有空的话,最好联系一下风云大哥,他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