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可恶,这三个该死的男人!
秦煜一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齐予觞和齐齐刚来,根本没向掌柜的寻找是否有客房的事,立即就断定没客栈,还说要去他的房间,他若是不答应就是心里有鬼,但若是答应了,谁知道齐予觞是否会真的将璇儿搜出来?
齐予觞见秦煜还在原地站着,扬唇轻笑道,“成王,朕只是想去你那儿瞧瞧,这都不答应,你这一国王爷,未免太过小气了些。”
秦煜听的双拳都握了起来,齐予觞说话向来有技巧,每次都能将人逼的里外不是人。
问题是,他逼人的时候,他还在笑。
穆寒御见状也微扬唇角,站了起来,“成王,齐皇所言甚是,既然你不愿只带齐皇一人前去,正好本王有空,就随你们一同去瞧瞧,好了。”
一个都还没赶走,另一个又挤了过来,不但强行挤了进来,还顺带拉了一个。
秦煜看着眼前同时站起来的三个男人,他的双手握紧了,却只能松开,若是不答应,这三个男人没一个好应付的。
“既然三位对本王的房间如此感兴趣,本王又如何忍心佛了三位的‘好奇’?”秦煜说到“好奇”二字时,牙齿都在打颤。
齐予觞瞧了穆寒御一眼,收回了视线,虽然很不愿承认,但这脑子也就只有他的亲生哥哥还该有的。
秦煜朝楼上走了上去,每走一步都彷佛有千万斤的铁链在拉着,让他举步维艰。
这个客栈,是他平时为了收集资料而特地开设的,而他的房间更是布置了七八处机关、密室。
南宫璇就被他藏在其中的一间密室之中。
秦煜走进去,瞧了眼自己的房间,觉得应该是万无一失之后,才让开身子,让身后的六个人进了房间。
齐予觞有意无意的在房间里转悠,眼神四处游荡,连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而齐齐和小鱼儿更是直接动起了手,到处摸、到处找。
穆寒御则是靠在门前,瞧着这群人的举动,看似毫无兴趣,心里对房内的一切早已胸有成竹,将一切都收入了眼底。
竹君寻走到桌前,安静的坐了下来,他对机关密室的寻找能力并没有齐予觞强,即使着急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安静下来,注意秦煜的举止。
齐予觞和穆寒御很快就找到了房内的五处机关,三间密室,只是南宫璇究竟在哪里,一时间,无法确定。
南宫璇此时确实是躺在三间密室中的一间,只是意识模糊,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在不停的做梦,不停的坐着重复的梦,但是却不知自己梦到的到底是什么。
将房里的机关和密室全都找了出来,当着秦煜的面,定然不好太过撕破脸皮,齐予觞打了个哈欠,眉宇轻扬道,“成王,朕突然有些累了,不知可否借你的床,睡会儿呢?”
秦煜听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进他房间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睡他的床?
“哟,瞧起来,成王对此事是甚为不满呢。要知道,朕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既然成王不欢迎。”齐予觞望向了齐齐,伸出手道,“齐儿,我们下去瞧瞧,客栈是否还有其他的客房好了。”
用小鱼儿的话来说,那就是齐予觞说话,慢的跟蜗牛似的。
当一个人永远用这种语调和口吻说话,尤其是在你气的快发疯的时候,真的是……一种折磨!
齐予觞带着齐齐走了,小鱼儿靠着慕皇留给他的那部书,也找到了两处机关、一间密室,有了收获,走到竹君寻的面前就道,“爹爹,我们也走吧。”
竹君寻站起了身,望着秦煜,浅笑,“成王,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再打扰了。”
穆寒御靠在门口,瞧着小鱼儿朝竹君寻走去,还叫竹君寻爹爹,莫名的,心里扬起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虽然,小鱼儿还有过去拉走老帮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拉着他一起离开。
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直到确定所有人都走远了,秦煜突然抓起桌上的杯盏朝地上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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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三个该死的男人!
但是,一想到南宫璇此时是在他的手中,心情立即就好了起来。
耐不住性子的就转动了桌子底下的一个桌角,没一会儿,其中一间密室的门就出现在了一副画的后面。
秦煜四处瞧了一眼,朝里面走了进去,关上了密室的门。
秦煜哪里知道,外面有三个可恶的男人,正等着他此时的不打自招,他一打开密室的门,穆寒御立即就窜了进来,竹君寻和小鱼儿紧随其后,齐予觞和齐齐也不落人后,老帮主并未进来,他负责守门口。
秦煜急躁了些,但好歹是战场上成长起来的王爷,也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他的密室中另有密室,而且里面的路径四通八达,墙壁还会随着时间和声响而自动发生位移。
因此,前后进入密室的五人,在一条四岔路口前,失去了秦煜的下落。
秦煜的密室六转十八弯,只有最先进入密室的穆寒御,在最前面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线索,追踪了过去。
而等到竹君寻和小鱼儿进入的时候,密室的门已经大多发生了位移,眼前只剩下了一些漆黑空荡的石室。
齐予觞和齐齐进来,就连前面的竹君寻和小鱼儿的身影都没瞧不见。
秦煜拿着烛火兜兜转转,终于走到了南宫璇所在的那间密室,南宫璇还在做噩梦,满头是汗,手里似乎在抓什么。
秦煜将手里的烛火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走到了南宫璇的面前。
“璇儿,本王来看你了,怎么了?可是哪儿难受了?来,把这喝下去,喝下去就不难受了。”秦煜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药瓶,将南宫璇扶了起来,将瓶子里的药物给她喂了下去。
那瓶药物刚入喉咙几秒后,南宫璇就开始觉得浑身发烫,眼前彷佛有一团火在烧,烧的她意识模糊,完全看不清眼前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