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双宝出世
可是,她能做什么?
推门走进去,将烂醉如泥的竹君寻从地上扶了起来,费了九牛二虎好不容易才将他给扶到了他的床上,将地上的酒瓶子都给清理干净,打开了门窗。
回头望了眼还睡的和猪一样的竹君寻,深吸了一口气,去厨房熬了些热水,又煮了些醒酒汤,替竹君寻擦了脸,将醒酒汤给他灌了下去。
谁知,忙完这些,还没回魏钦亡的房间,就听到了魏钦亡紧张的叫唤声。
“璇儿?”
“璇儿?”
“璇儿,你在哪儿?”
魏钦亡昨夜一直没睡觉,在心里将那个叫穆寒御的家伙诅咒了好几遍,今儿个一早醒来,就发现南宫璇不见了,顿时紧张的叫喊了起来。:
南宫璇还以为发生何事了,急忙跑了回去。
就见魏钦亡眼睛通红的望着她,之后跑到她面前,紧紧的将她搂进了怀里,顿时心都化了。
“魏钦亡,别紧张,我没走,没走。”
“璇儿,不准,你叫,穆寒御。”
“……”听到这句话,南宫璇整个愣在了原地,她叫穆寒御了?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叫那个男人的名字。
“不准,你叫。你,我的。”魏钦亡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焦急,见南宫璇不回答他,就更紧张了。
“我不叫了,以后都不叫了。”南宫璇回抱住了魏钦亡,刚抱住他,肚子里的小家伙又狠狠的踢了她一脚。
南宫璇哎呦了一声,顿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魏钦亡以为他抱的太用力了,把南宫璇抱疼了,急忙松开了手,“璇儿,璇儿。”
“我没……”南宫璇刚想说,她没事,结果就感觉自己的下身有东西流了下来。
她低头瞧了眼,有些想哭的抓住了魏钦亡的手臂,“魏钦亡,怎么办?宝宝好像要出世了。可是,明天才刚九个月啊。”
魏钦亡见南宫璇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也不知该怎么办,急躁的抓了两把头发,急忙抱起南宫璇朝竹君寻的房间跑了去,跑到房门外,一脚就踹开了竹君寻的房门,大叫道,“竹,竹!”
竹君寻被南宫璇灌了以往醒酒汤下去,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正想好好的睡一觉,就听到了魏钦亡鬼哭狼嚎的大叫声,顿时头疼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还来不及叫骂,就见魏钦亡抱着南宫璇跑了进来。
看到南宫璇的模样,竹君寻的酒一下子全都醒了。
他虽然没有接生过,但也知道南宫璇这是要生了。
“竹君寻,宝宝要出世了吗?可是还不到九个月啊?怎么办?”南宫璇缩在魏钦亡的怀里,她的肚子好痛,痛的她的身体都快要裂开了。
“魏钦亡,快把璇儿放我床上去。”没接生过,可他好歹还是个大夫,而且还是圣云大陆鼎鼎有名的神医,知道南宫璇有了身孕后,他更是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
魏钦亡也急,急的本就通红的双眼更是红艳,抱着南宫璇就放到了竹君寻的床上,拉着竹君寻大叫道,“竹,竹!”
“我知道了,别吵我。”竹君寻又急又怒的冲着魏钦亡吼了声,接生,接生应该做什么?
水。
对,对,热水!
“魏钦亡,你去厨房熬些热水过来,快去。”他也顾不得魏钦亡那超强的破坏力了,看到南宫璇难过又紧张的捂着肚子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彻底的乱了。
魏钦亡闻言,急的都不知道门在哪儿了,看到窗户,就从窗子里飞了出去,直接将窗户给撞飞了出去。
竹君寻也来不及看一眼他那惨不忍睹的房间,翻箱倒柜的就开始找药物,接生?他哪里会接生啊?
“竹君寻!我肚子好痛!”南宫璇躺在床上,汗水不停的从额头上涌出来,“你过来啊,过来帮我接生啊,你不是神医吗?宝宝不可以有事的。”
“璇儿,你现在需要保存体力,别紧张,有我在。”竹君寻搬了一箱子的瓶瓶罐罐放在床头,他救人无数,什么疑难杂症、紧急情况没见过,却从未如此紧张慌乱过。
南宫璇也想不紧张,可是她肚子痛啊,而且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啊,而且宝宝还不到出世的时间啊。
她明明已经很注意了,可是为何?为何还是早产了?
“璇儿,你听我的,吸气,呼气。”竹君寻抓住了南宫璇的手,对着她下令道。
南宫璇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呼吸,跟着竹君寻的节奏,吸气,呼气,保存体力,可是肚子还是痛,宝宝还是在肚子里。
魏钦亡破天荒的将热水给熬好了,还把整个锅都从厨房给搬了过来,竹君寻直接忽视了魏钦亡脸上和身上的黑炭和脏乱,将热水给倒到了桶里,对着魏钦亡道,“你再去多熬些热水,越多越好。”
魏钦亡拿着那个锅又跑回去了。
厨房被魏钦亡搞了个摇摇欲坠,总算是熬出了三大桶的热水,焦急不已的魏钦亡站在这里只能是捣乱,竹君寻将他赶到了门外,竹君寻自己则在房间里替南宫璇接生。
结果是,南宫璇从早上生到了中午,都快没有力气了,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是没有出来的趋势。
南宫璇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死了,抓着竹君寻,虚弱的只剩下一句话,“一定要保住孩子。”
竹君寻闻言,有些生气的甩开了她的手,冷厉道,“你若死了,就算孩子能活着出世,我也定会送他(们)下去见你。”
“竹,竹!”外面又传来了魏钦亡的声音,一整个上午,魏钦亡凭借他那超凡的破坏力,几乎将外面的竹林全都毁了,简直一声大过一声,几乎将人的耳膜给震碎。
“别吵了。”竹君寻咆哮了声,要是可以,他倒是希望生孩子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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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穆,寒王府。
穆寒御从昨日开始,便不正常了,先是心痛的犹如刀绞,几欲将他的一整颗心撕裂,昨晚又是打了一晚上的喷嚏,今儿个一大早,他找明月给他瞧了会儿,明月来了,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只说他是偶感风寒,需要多加休息。
明月刚走没多久,他的心就开始突突的直跳,彷佛是要发生何种大事了。
这种紧张的感觉,一直从他醒来持续到了午时,也不见得有任何退散,穆寒御坐立不安的在自己的房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他也不知他究竟是在紧张或是在期待着什么。
只是,他不这么走着,他的心就越乱,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可以让自己心跳加快的心脏稍微平复下来。
即使是兵临城下,即使是血战沙场,他也从未如此紧张,如此心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