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黑衣人就被全部灭了,即便是说最后要留一个活口,但所有人黑衣人在知道不可胜的时候,统统选择了自尽。
见到这一幕,苏遥就蹙起眉头,十分的不悦。“每次都玩同一招!敢来杀,还不敢自报家门,胆小如鼠。”
听着苏遥的骂话,段白宴他们几个是不以为然,万株他们就十分的诧异,但也是觉得苏遥说的有些道理。
段白宴吩咐阿左几个仔细检查尸体,但还是能与猜的一样,什么都是干干净净的,根本就调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最后,尸体还是就地解决掉。
段白宴对着万株说,“这个地方已经暴露了,也不能久留,今日你们便是收拾好东西,天黑之前送你们去安全的地方。”
万株点头,这边就已经吩咐自己的抓紧时间收拾东西了。
那边的红辛一听,顿时就愁眉苦脸,“啊,我也要走吗?可我不想走啊姐姐。”
见红辛拽着自己的手不断的撒娇,苏遥可是没有半分的同情,“这件事情可不能由着你,这些人你也看见了,他们就是冲着你来的。若是你被抓走了万大人他们就是失职。若是每次都没事,但是万大人他们就会出现伤者或者有人搭上命,你愿意?”
闻言,红辛就看见几个正在包扎的人,心中就开始惭愧。她摇摇头,“是我考虑不周。”
苏遥摸摸红辛的头安慰道,“并不是一直躲着,只要等事情解决完了,那么就安全了。”
红辛点点头,“我知道了姐姐。”
看见红辛如此听话,万株也是对苏遥感激不尽。
红辛一直都是比较任性的性子,眼下看有人治得住她,万株也是心中欣慰。
这边的段白宴也是吩咐人去通知傅凌天,提前做准备送他们出城。并且是派了自己的暗卫在暗中保护着。
等着这边事情处理好后,苏遥和段白宴便是安然的离开了大院子。
他们穿着便服,但模样是没有变。
只是现在苏遥有些饿了,段白宴便是带着她去买小笼包。
走在路上的时候,人人都是比较差异。仿佛是很难想象的到堂堂楚王爷会带着自己的王妃来买小笼包。
段白宴是没有估计旁人的眼光,看着苏遥满心欢喜,很是满足的吃着小笼包,他便也是开心的。
段白宴问,“时间还早,要不要逛一逛?”
苏遥吃着小笼包说,“逛什么?被人当猴子一样的看?”
说罢,段白宴也是看向了周围,他微微蹙眉,便是侧过头看了眼阿七。
很快马车就来了,段白宴和苏遥便是堂而皇之的上了马车。
见人都进去了,百姓们这也才收回了视线,不再多看一眼。
坐在马车里,苏遥吃起小笼包更是狼吞虎咽了,等她吃完后,就整个人靠在车壁,很是惬意的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子。“真是好吃。”
“好在这里没有旁人。”段白宴也是习以为常了。
“这里也没有别人,我就不能释放自己的本性了?”苏遥几乎四肢敞开靠着,甚至还故意将右手搭在了段白宴的腿上。瞧着段白宴没有任何的情绪,苏遥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看着苏遥就像只猫一样,缠着自己不放。段白宴很少无奈,但也任由着她。可是时间久了,段白宴便是已经在隐忍了。
眼看着苏遥玩得不亦乐乎,更是肆无忌惮了,段白宴直接是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要闹了,你想要玩的话,我们回去关着门玩。”
闻言,苏遥便是连玩的心都没了,直接是自己安分的靠着坐。“段白宴,你太没意思了。”
段白宴溺宠一笑,“本王这样就没意思了?本王可是好心的跟你说,这里空间太小,我们回房间好好的玩,这有说错吗?”
瞧着段白宴说的一本正经,苏遥是更加的脸红,她怎么会不知道段白宴是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呢。苏遥暗自骂了句流氓。
这时候,段白宴的身子就已经慢慢的靠近了,眯着双眼质问,“你在心里咒骂本王?”
苏遥险些是要脱口而出,你丫的是有读心术吧。但很快她就淡定了下来,这个时候说这话,不就是暴露了自己。
所以她很镇定的斜视着段白宴,“你不要污蔑我啊,我哪有咒骂你。”
“可你的表情就已经出卖了一切。”段白宴不依不饶的说。
“你想多了,我很纯洁,不会心里骂别人的。”
“那你一般都是怎么骂人的?”
“当然是当着面骂人了。”
“那你现在想骂本王什么?”
“不想骂了。”
“不想骂了?所以刚才是已经骂过了?”
卧槽,苏遥又是在心里骂了句。
这个段白宴当真是魔鬼啊。
苏遥换了个姿势,直接是面对面看着段白宴,“你现在要跟我较真这个?”
段白宴却说,“本王见你无聊,就和你聊天,你显然是不领情。”
苏遥翻个了翻眼皮,“你在这叫聊天?”
段白宴反问,“难道本王聊得不好吗?”
苏遥抽了抽脸,“好,非常的好,实在是太好了。”
段白宴闻言,便是笑着说,“既然如此的话,那可还要和本王聊天?”
登时苏遥拒绝了,“不了,不了,我有些累了,我要睡一会儿。”
段白宴点点头,“嗯,那你睡吧,若是到了,本王便喊你。”
苏遥是没有睡意的,但为了防止段白宴又要做什么,所以当真是靠着闭上眼睛。哪知这一闭眼,她竟然是真的睡了过去。
就是她如何回到浅云居的床上,苏遥也是不知晓。
段白宴未曾离开浅云居,他就是在卧室的隔壁的书房处理公务。
苏遥这一觉是睡了很久。
天黑也是未曾醒过来。
但浅云居在天黑的时候就迎来了一个人。
容云鹤在阿左的带领下就来到了书房,他踏进去,门就关上了。
容云鹤笑着望着房间的四周,“楚王爷,你现在当真是时时刻刻守着自己的王妃呢。”
“不行吗?”
“行,当然行了。”
“你来是跟我聊天说闲话的?”段白宴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就望着容云鹤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自然是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