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面,阿七就被几个人困住,红辛则是一根鞭子在大厅之中挥舞着和几个人交锋。
不一会儿,整个大厅都是破碎的桌椅和碗盘,那些吃饭无辜的百姓不是逃走就是躲在暗处偷看,至于小二和掌柜的,则是哭丧着希望他们能停手。
很快的,苏遥就看见了对面正看的热闹哈哈大笑的苏恒。
只听苏恒捧腹大笑,还不断的喊道,“抓住她!抓住她本公子重重有赏!”
“凌天,你下去。”段白宴说。
傅凌天点点头,直接是腾地而起,踩在护栏上,直接是落地在大厅之中。只见傅凌天赤手空拳,拦住了几个护卫,并且机智的拉住了红辛,制止她再出手。
苏恒看见了傅凌天,气愤不已。可被人推搡了几下,抬头望着正前方的时候,才看到了段白宴那张冷酷至极的脸。
楼下的情况被制止住了,段白宴等人重新坐在了包厢之中,方元和阿七等人就将苏恒等人从对面的包厢之中给带了过来。
苏恒等人面面相觑,惊恐的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不一会儿,傅凌天带着红辛和阿七也是近来了。
苏遥看着阿七和红辛,只见红辛险些是准备再抽鞭子过去。红辛气急败坏,苏遥在她要开口的时候,直接是抢过话问道,“阿七,说说,是因为什么事情?”
“回王妃的话,属下和红辛从后院回来就遇见了有些微醺的苏大公子他们一帮人。他们看上了红辛的美貌,囔囔着要红辛陪他们喝酒。属下不想惹是生非便是劝阻,只是他们根本不肯,甚至不将王妃放在眼中。苏大公司还说,只要是他想要的,王妃不敢说一个不字,哪怕红辛称呼王妃一声姐姐。”
话落间,段白宴一声不吭,直接是一个酒杯砸中了苏恒的额头,酒杯瞬间炸开。苏恒捂着自己的脸,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苏遥脸色难看,这是苏恒自己要踩着老虎的尾巴,怪不得别人。
紧接着,身旁几个跪着的公子哥纷纷都磕头认错。
“楚王爷,这件事情是苏恒囔囔着要做的,我们都是劝过的。”
“是啊,只是苏恒一喝醉酒就会做如此荒唐的事情。”
“楚王爷,要抢红辛姑娘这个主意不是我们出的,是苏恒!”
苏恒依旧还在地上疼得打滚,完全没在意这些人说话。
容云鹤冷眼扫过,这些人无非就是平时的狐朋狗友,酒肉朋友。一到关键时刻,都是以自保为主。
不管这件事情是谁的主意,但是蛇鼠一窝,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的父亲都是朝廷重臣,你们在外面如此花天酒地,可有想过后果?”容云鹤怒斥。
“一并带回去,再通知他们的父亲过来。”
醉之楼闹事,很快就传出去了。段白宴派人留下处理醉之楼的残局,至于苏恒等人,段白宴直接是让人将他们绑住了手,让容云鹤带回了楚王府。
苏承等人得知了醉之楼的事情震怒不已,但下一刻就被楚王府的人请到了楚王府。
苏承站在楚王府大门口,后面紧接着也是停下了多辆的马车,正是其他公子哥的父亲。
“苏丞相。”
“孙大人,于大人,卢大人。”
三个大人叹气一身,却不知该怎么说。苏承则是一脸阴沉,也算是临危不惧。
阿左站在门口,冲着四个大人行礼,“四位大人,里面请。”
苏恒等人依旧跪在客堂之中,高座之上坐着段白宴和苏遥,容云鹤和傅凌天则是坐在左右。
四人一进入客堂,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除了恨铁不成钢,当真是只有悔恨了。
他们纷纷跪在了地上,“下官参见楚王爷,楚王妃。”
段白宴面无表情,冷漠的问,“诸位大人应该已经听说了醉之楼的事情了吧。若是没有,本王可以让人与你们仔细的说一说。”
“下官听说了。”四人异口同声道。
下一刻,段白宴着重是对准了苏承,他的语气带着微怒和阴沉,“苏丞相,本王的王妃是你的谁?”
“回王爷的话,是下官的女儿。”
“王妃虽是你的义女,可本王知晓苏丞相对王妃也是疼爱有加。可你知今日在醉之楼苏恒是如何说的?”段白宴问。
苏承面色难堪,对苏恒也是失望透顶,恨不得是要打断了腿。
“王爷,顽儿不知好歹,是下官管教不严,是下官的错。”
“子不教,父之过。尽管在你们丞相府,王妃是苏恒的妹妹,是你苏承的女儿,可如今她是楚王府的人,是一品王妃。”段白宴怒斥道。
听段白宴的口气,今日的事情就是要给苏遥讨公道。
苏遥不做声,今日苏恒是逃不过这个劫,她多说无益。
就在这个时候,苏承也是气得不行,直接是走到了苏恒的身旁。苏恒惊恐的不敢抬头,苏承也是怒火滔天,一脚是踢中了苏恒的脑袋,让他在地上疼得打滚。嘴里还骂道,“你是喝傻了吗?你不要命了那也不要害了我们苏家!”
苏恒知道这次自己闯了大祸,也不敢再造次。他忙是冲着苏遥直磕头。“楚王妃饶命,楚王妃饶命,是草民不知好歹,是草民喝醉酒没了分寸。草民不该如此出言不逊。”
紧接着,苏承也是重新跪在地上求情,“王爷,是下官教子无方。王爷想要惩罚顽儿,下官毫无怨言,但还望王爷看在顽儿是下官唯一血脉,能绕过他一条生路。”
“那苏丞相说说看,本王应当如何惩罚他?”段白宴不动声色的盯着苏承。
容云鹤和傅凌天其实挺意外,苏承少了许多的嚣张跋扈,原本就算是看见段白宴,也会带着几分傲气。
而如今,却是不同。
可直觉告诉他们,这不只是因为苏恒是他的唯一儿子。
段白宴故意将这个问题抛给了他,苏承也自知不好回答,他无怨无悔的说,“全凭楚王爷做主,相信楚王爷也能替下官好好的让顽儿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段白宴等得就是他这句话。
他扫过其他一声不吭的大臣,直接是问了句,“那其他三位大人都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