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废话,我就让红辛陪你说说话。”
登时阿左就有些惊恐的看着很是兴奋的红辛,脸上依旧是保持镇定,但是眼神还是带着惊恐,他急忙就抱拳低头说道,“那属下先回去复命。”
“嗯,去吧。”苏遥勾嘴一笑,顺带着挥挥手。
红辛看着阿左已经走了,她委屈的呜呜直叫。
阿七松开了手,还有些气喘,红辛的力气实在是没话说。
红辛很是委屈的对着苏遥说,“姐姐你为什么不让我和阿左说句话呢。”
苏遥眉梢一挑,但是淡定的反问,“没发现阿左一看见你就想逃走吗?”
闻言,红辛更加的委屈了。
苏遥又说,“这是你自己造成的,要慢慢的改,追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成功的。”
阿七虽然觉得王妃这样做,似乎是在卖阿左。但是看见阿左那么避嫌的样子,或许红辛这追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功。
三个人继续走,逛着逛着就已经回到了小院子。
睡了一个回笼觉起来的温子然正好坐在凉亭里吃着东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这些日子最辛苦的莫过于是温子然了。
苏遥朝着凉亭而去,温子然听到了动静,嗑着瓜子,转过头来的时候,就先看了眼苏遥,再望着身后跟着来的红辛和阿七。
温子然扬起嘴角,将一盘瓜子推到了苏遥的面前,“怎么样?”
苏遥一边嗑瓜子一边说,“没什么。”
与此同时,红辛也是坐在了中间,好奇的望着瓜子,“这是什么?”
两人皆是望向了红辛,就看见红辛捏着一颗瓜子,左看右看,就是一副好奇不已的样子。
“瓜子,能吃的。”温子然说。
话音刚落,红辛就将整颗瓜子都塞进了嘴里。咬了半天,愁着眉头,很是嫌弃的说,“这怎么那么不好吃。”
“你吃错了。”苏遥说完话,已经做出示范,捏着一颗瓜子,然后轻而易举的往嘴里一磕,然后将里面的肉倒进了自己的嘴中,“外面是壳,不能吃。”
“或者你可以这样。”温子然将手里捧着的都放回盘子里,然后捏着一颗瓜子,双手开始将壳给拨开,露出了肉,然后再塞进嘴中。
见状,红辛才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吃的。”
“第一种吃法你还学不会,你就先学我的办法。”温子然说。
红辛兴致勃勃,开始专心致志的剥瓜子。
倒是温子然和苏遥就轻松的拿嘴嗑瓜子。
“晚上要去张府家吃饭。”苏遥说。
“好端端的去张府吃饭做什么?”温子然下意识的问。
“有人要请客段白宴。”苏遥说。
闻言,温子然就明白了。“就跟领导一样。”
苏遥点头,“避免不了,不过晚上你得一起去。”
“怎么?还有好戏吗?”
“绝对有。”
苏遥一般说的好戏,那绝对都比较精彩。原本没有兴致的温子然被这样一说,倒是来了兴致。
几个人坐在凉亭里嗑着瓜子,日子比较悠哉。
好不容易是等到了黄昏将近的时候,张府的马车就来了。
红辛是后来来的人,对于张庆田他们来说很是陌生。但是红辛格外的感兴趣,苏遥也不会落下她。
倒是温子然对红辛的印象会好一些,完全是因为红辛而帮了苏遥一个大忙,对于温子然来说,就是欠着红辛一个人情。温子然也是承诺,到时候会亲自看着红辛不会胡来。
段白宴和容云鹤早就到了张府,正应付着几个官员的阿谀奉承。
至于张庆田就张罗着府上的奴才们,要仔细小心的准备着,不要出了差错,惹得诸位开心。
苏遥和温子然到了的时候,府上的奴才就已经带着他们来到了后花园的一处小楼。
尽管小楼比较简陋,但这也是张府上下用来设宴最好的地方。
来到小楼的时候,苏遥和温子然就看见段白宴坐在高座之上,容云鹤在左,至于右边,特别是空闲着两个位子,然后就是官员们坐着。
大家看向苏遥和温子然的时候,并不陌生,反而是各个很好客似的,各种好听的话,然后就让苏遥和温子然坐在了段白宴的身边。
苏遥和温子然也不客气,苏遥则是做在段白宴最近的位子。温子然紧靠着苏遥坐下,但是温子然却在这个时候张口,“能不能在这里加个凳子?我的小徒弟没见过这样的世面,就想让她也沾沾光。”
说着,温子然就将红辛拉了过来。
段白宴和容云鹤都很诡异的望着温子然,不知道红辛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徒弟。
温子然是神医的身份,谁都知道。
又因为温子然是段白宴的朋友,那些官员即便是不看佛面也是要看僧面。
“不用加了,我们退一退就可以了。”说罢,两个官员已经主动的起身,往后再一坐。
红辛倒是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有地方坐,并且还有好吃的,她自然是最开心的。
碍于段白宴的危险,红辛这次倒是安分不少,只能是望眼欲穿。
苏遥和温子然一落座,这些官员重新又是将目光落在段白宴和容云鹤的身上。
这等机会是不可得的,他们自然是希望能博得段白宴和容云鹤的注意了。
“泸州城发生的事情,其实我们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知道了,因为和泸州城靠的近,所以我们深怕这件事情会殃及到邻城,便也是早早做好了准备。那时候我们城内的百姓也是人心惶惶,但是听到楚王爷和容大人来了,我们就知道这个案子一定是能很快的水落石出。”
“楚王爷和容大人都是年轻有为,也是皇上最看重的人才,相信这次回去,皇上一定又会重重有赏。”
“不过楚王爷和容大人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好啊。”
大家左一句右一句,争先恐后的说,深怕自己会被落下。
段白宴和容云鹤至始至终都是无动于衷,反倒是他们格外的卖力吹捧。
苏遥和温子然相视一望,仿佛也是见怪不怪,反正不会说他们,而他们就当自己是观众好了。
没一会儿,张庆田就已经带着端菜的奴才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