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然走到哪里,红辛就跟到哪里。
只是因为温子然懂得很多,看过更多的山水风景和有趣故事,让红辛完全是欲罢不能。
当跟随着温子然走到了房间的时候,红辛就被一股熟悉的味道吸引。十分惊讶的问道,“温大哥,你怎么会有我们戈雅部落的戈雅花啊。难不成你去过戈雅部落吗?”
温子然被问得有些犯晕,“什么戈雅花?”
“你还在跟我犯傻呢,这味道分明就是我们戈雅部落独有的戈雅花啊。”红辛再次说话。
陷入沉思的温子然突然间就想到了,他马上惊喜的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些回玉丹的碎末,他有些期待的拿到了红辛的面前。“是这个吗?”
红辛仔细一闻,马上就肯定的点点头,“嗯,这里面就是我们戈雅部落的戈雅花。”
见到红辛的肯定之后,温子然是道不出的喜悦,他无声的欢笑,继续是要狂欢起来。
他找了那么久,配对回玉丹最后一味药的成分,却不想根本就不在医书范围内。而是戈雅部落的花种。
“戈雅花是有什么药效吗?”温子然保持住自己的喜悦,急速的冷静下来问道。
“几乎是能包治百病呢,不管是受寒还是外伤,甚至是一些不慎中毒,戈雅花都是能医治,外用内服,都是可以用。我们戈雅部落的人基本家家户户都会拥有这个,这个花只在我们部落生长,每年秋天开花。我们一般都是秋天摘下晒干收藏起来,如此的话能用一年。”红辛介绍道。
听到红辛这样说,温子然是更加的好奇这个戈雅花是长什么样了。
红辛见他这个样子,就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了一株,“喏,这就是。”
温子然还在思考,却不想红辛很自然的拿出了一株戈雅花。虽然是被晒干了,但是温子然拿起戈雅花放在鼻尖嗅一嗅的时候,还是能闻到那股从回玉丹上闻到的相同气味。
没错,的确是戈雅花的味道。
“还有吗?能不能送我几株,或者我买你的也可以。”温子然满脑子都是想着苏遥有救了。
“不需要钱,这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不值钱。只是我出门着急,带出来只有五株,若是下次温大哥随我去戈雅部落的话,我可以送你许多。”红辛笑着说。
“红辛可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温子然对红辛充满了感谢。
被那么一夸赞,红辛还有些不好意思。
红辛害羞的挠挠头发,拉拢到一个人了,她还是止不住的喜悦。如此的话,追到阿左那就指日可待了。
温子然顾不上红辛了,他马上唤来了阿凉,将其余的药材都准备好,他要马上制作出回玉丹。
一夜漫长过去,温子然的房间灯火通明。
苏遥照常醒过来,段白宴早就不见了。
阿七前脚端着铜盆进来,帮苏遥洗漱,却不想后脚红辛就跑了进来。
“姐姐,我怎么没看见阿左啊。”红辛很是着急的样子。
“阿左是王爷身边的贴身护卫,难不成他天天游手好闲的吗?”苏遥换了身灰蓝色的锦袍,整个人又是英姿飒爽了几分。
红辛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姐姐,你若是换回女装的话,肯定是个绝美的女子吧。”
恰好张玉珠兴致勃勃的亲手提着饭盒准备走进来,就听见了红辛说的话。
而那边从厨房刚刚回来的银霖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个女人,便是警惕的扬嘴质问,“你们两个做什么呢!”
银霖的声音很嘹亮,吓了张玉珠主仆一跳,也是引起了屋内三个人的注意。
苏遥已经梳好了头发,带上了玉带,走了出来。
张玉珠急忙是恢复镇定,当场就跪了下来。“玉珠该死,玉珠只是恰好准备进来,却听见屋内有人说话,玉珠是害怕打搅到了,便是准备退出去先等着。”
苏遥定睛一看,就看见张玉珠的丫鬟手里提着饭盒。
不用猜也是知道张玉珠又是来送东西给段白宴了。
“姐姐,她是谁呀。”红辛好奇的问。
听到红辛的称呼,张玉珠也是内心一震,看来刚才自己是没有幻听,这个楚公子竟然是个女儿身。
同样才反应过来的苏遥就盯着依旧单纯的红辛看,一时间忘记让红辛改口了。
现在可好,穿帮了。
“起来吧,也没有什么不可听的话。”苏遥依旧坦然自若。
就算是被发现了,她张玉珠也是没有什么资格可以发问。
张玉珠闻言,依旧是安分守己的起身。她原本将想要说的话,顿时就改了口。“今日来是特别给楚公子准备了些泸州城的特色,听说这几日都是楚公子亲力亲为照顾楚王爷,玉珠怕是楚公子也会劳累。”
苏遥一望,也没有多大的兴趣。“那就谢过玉珠小姐了。”话落间,苏遥就和阿七使眼色,将东西收下。
听到苏遥说的话比较生硬,丝毫没有让她留下来的意思,张玉珠一咬牙,只好又是俯身说道,“那玉珠先行离开了。”
“嗯,那我就不送玉珠小姐了。”
见红辛想要说什么,苏遥直接一个警告的眼神瞪过去,让她不敢再说话。
等张玉珠离开之后,苏遥才露出了不好看的脸色,“这个张玉珠怎么可以那么轻而易举的进来?”
“是属下疏忽了,属下立即吩咐院子里的奴才们。”阿七低头说。
“若再有下次,让他们都去领罚。”苏遥说。
“是。”阿七马上是带着饭盒下去了。
红辛还是第一次看见苏遥那么生气的样子,她闭着嘴,安分的坐在了苏遥的面前。“姐姐,那个女人不是好人吗?”
下一刻,苏遥就平静的望着红辛,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一筹莫展下,还是没有阻止好语言。
“那就不是好人了。”红辛更加的确定。
这个时候,苏遥就摇头。她仔细的打比喻,“我就这样说吧,若是你的家中总是有人不请自来,你会不会很不舒服?”
红辛仔细思考,然后很认真的点头。“会很不喜欢。”
“嗯,她就是如此。”
“如此频繁的不请自来,那就是有目的的呀。”红辛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