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到荒废的楼房时,周围忽的刮起一阵风,紧接着就是一场雨。
好在两人都戴着披风,至少是能简单的挡雨。
为了躲雨,他们直接就进了楼房内。因为没有盖好,就算是楼房内也是漏着雨水。两人环顾四周,将头上的帽子都拿开,并且分头开始察看着。
苏遥走着走着,就朝着楼上走去。
这里明显是有人走动过,苏遥也是顺着楼梯灰尘留下的脚印,而找到了楼上。
却不想猜刚到二楼,从天而降就是一个大网,直接是将苏遥给套住了。情急之下,苏遥大喊段白宴的名字。
与此同时,段白宴这边也是遭受到了莫名的暗器,但他拔剑将那些东西都打落在地上的时候,才发现都是有竹木做的长箭。段白宴微微蹙眉,二话不说已经是朝着苏遥那边而去。
段白宴驾着轻功直接飞上了二楼,看见苏遥在大网里挣扎的时候,他迅速上前。“不要动!”
闻言,苏遥已经不动,大网三两下就被段白宴的长剑给砍断了。
“这里有人。”苏遥说。
“嗯,不过也不是什么人,应该是乞丐。”段白宴望着四周,完全看不到任何的人,他知道大家都躲了起来,索性段白宴就从怀中摸出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银子,二话不说就朝着地面上抛过去。
没一会儿,那些躲起来的乞丐纷纷都跑了出来,地上的银两也是被一抢而空。
“既然拿了我的钱,那么作为交换,回答我几个问题。”
一群人望着段白宴手中的长剑,再见他脸色的冷酷威严,他们多少也有几分忌惮。众人私下说了几句,马上就有个中年男子作为代表站了出来。“你们不是来抢我们的地盘?”
“不是。”段白宴回答的爽快。
“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中年男子依旧充满警惕性的问。
“只是来调查一些事情罢了。”段白宴说。
这时候,人群之中就有人说,“他,他好像是那个楚王爷。”
“对,好像是那个楚王爷。”
一时间人群里就开始闹哄哄,纷纷对着段白宴指指点点。
中年男子带着疑惑问,“你,你是楚王爷?”
“嗯。”段白宴没有隐瞒。
话落间,所有人纷纷下跪,忙是叩拜。“草民见过楚王爷。”
“不必多礼,我只是过来调查一些事情罢了。”
“楚王爷是来调查泸州城那些失踪的孩子吧。”中年男子起来的时候就说。
苏遥带着一丝惊喜,“难道你们知道些什么?”
“其实只是偶然,就是在半个月前,我们的人无意间看见有船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停靠在岸边。但在凌晨之前总是会不见,所以我们就很好奇,有人也是故意躲着观察,就无意间发现那些人抓着孩子就会划着船离开。”
“划船离开?”苏遥完全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好在当时我们躲得比较隐蔽,那些人也是急着离开,所以也就没有发现我们躲在暗处。可是在前几日,他们似乎就发现了我们的存在,突然间出现过。可是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中年男子很是疑惑不解的说道。
这话让段白宴和苏遥都非常的奇怪。
为什么他们没哟杀掉这些人,毕竟他们是知道了那些人的秘密。
而很快苏遥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会不会这些乞丐也被他们给下了蛊虫?
“那之后呢?”段白宴问。
众人摇头,中年男子说,“之后他们也是从未出现过。我们想着他们是不是故意出现就是给我们警告,若是我们说出去的话,就会马上杀我们灭口。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不敢说啊。”
“这件事情你们若是早一些说,兴许丢失的孩子就没有那么多。”说段白宴没有怒气,那也是不可能的。
若是早些发现的,兴许现在事情还不会那么的棘手。
见段白宴在动怒,众人又是害怕的纷纷下跪。他们深知自己是做错了事情,但他们也是为了活命,才会如此。
但苏遥最终还是拉着段白宴下了楼。
苏遥望着楼上还在东张西望的额乞丐们,她尽量是将声音放低,“王爷,我怀疑他们也是被下了蛊虫。”
“到时候让温子然看一看。”段白宴也是如此的怀疑。
“若是他们说的是实情,或许我们应该要找个机会去黑江对面看个究竟。”苏遥说。
“为何不是下游?”段白宴问。
“下游到上游着实费力了些,但从对面的话,应该是更加的省力。”苏遥是这样认为的。
最后,两人为了这些人的安全着想,还是决定等雨停之后,将他们带回泸州城交给张庆田安顿即可。
这些乞丐都是些无家可归并且孤身一人,所以在最后都聚集在了这里。
毕竟这里无人问津,而且还是个比较好的栖身之地。
段白宴站在门口望着外面,苏遥则是折返回去与大家交代了等会儿回城的消息。
乞丐们惊喜万分,想着他们是有好日子来了。
雨足足下了将近一个时辰多,北风依旧没有减弱,吹得好似这个楼房都是摇摇欲坠。
苏遥几乎是三言两语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她想着是不是能多套一些话。却发现他们的确是只知道那么多的信息,不过苏遥已经问到了他们是在哪里发现他们停靠船的地方。
雨一听,他们就出发回城。
因为乞丐中海油些老残,索性段白宴和苏遥的马儿就直接做成了个临时的马车,让这些老残的乞丐坐了上来,然后大家就自觉的跟着段白宴和苏遥的脚步朝着泸州城而去。
“王爷,昨晚的动静想必他们已经知道了,今晚他们肯定也不会再来了。我们要先行动吗?”苏遥问。
“即便是如此,你也不能去。”这件事情段白宴如何也是不会答应。
“但是王爷,有很多的事情,你不能没有我啊。”苏遥没想到段白宴这个时候还会反对。
“你忘记你手臂上的伤了吗?温子然说你不能太过劳累。”
一急之下,苏遥差点是要破口而出。
但最终苏遥还是忍住了。
她怕自己说出面具男子的时候,段白宴又是会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