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话的苏遥其实自己内心是颤抖着的,她现在是完全的清醒过来了,才知道这一整天和段白宴都是在床上干那事儿度过的。
她还记得段白宴问她愿不愿意的时候,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这世上还真是没有后悔药,苏遥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还就去勾引段白宴,还发生的那么激烈。
此时此刻的苏遥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的言词能表达她的心情。如果有药,她愿意吃一瓶。
听到苏遥的质疑问话,段白宴就将她的头挪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本王后悔什么,就算吃亏你应当是你。是你后悔了吗?”
被看穿是件很尴尬的事情,苏遥故意抬眉望着上面,“我也不吃亏,你是楚王,还是个美男子。”
话落间,段白宴突然就翻身压在了苏遥的身上。苏遥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吓得差点叫起来。她的脸也是瞬间发红,“你,你,你玩那么久了,竟然还不累?”
“本王见你脸还是发红,是不是药还没有退散?”段白宴故作很担心的样子。
“无耻!”苏遥骂了句。
下一刻,段白宴的吻就下去了。
之前的确是因为苏遥中了情毒,才会陆续发生那样的事情。此刻大家都是清醒的,段白宴就是要告诉苏遥,他可是没有后悔。
又是一次翻云覆雨,苏遥已经累得完全不能动,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幽怨的看着段白宴。
果然,这男人就是被憋坏了。
但明明是个新手,怎么玩起来那么厉害。
“饿了吗?本王吩咐下人准备饭菜。”
“不饿。”苏遥可不想因为自己被,干的爬不起来,而被丫鬟们看见呢。
“既然你不饿,那我们聊聊,你为什么会中毒。”段白宴翻过身,面向了算有这边,左手撑着脑袋,即便是同床共枕,段白宴也要高高俯视。
“段玄奕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利用老狐狸的字迹把我骗到了小院子里去。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的毒,等我发现的时候,就喊银霖来救我了。”
说起来,段白宴就看着苏遥已经被包扎上的右手臂。
好在隐月阁里什么药都有,所以段白宴就给苏遥的伤口处理了下再给包扎上。
否则的话苏遥的手臂估摸着已经开始发炎。
听到这些话,段白宴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若是以前,段白宴是不会相信苏遥说的话,但他对苏遥已经非常了解了,而且苏遥为了自残也要保住清白。可想而知当初段玄奕是想要如何的趁虚而入。
“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回头我一定要将他吊起来好好的打一顿。”苏遥也是没有想到段玄奕会那么卑鄙,选择下药强她。
“不用你来。”段白宴的目光幽深,语气冷漠充满了怒火。
苏遥恢复了些体力,而且肚子是真的饿了。
在隐月阁本就是有段白宴的衣裳,甚至在很早之前,段白宴就吩咐人将苏遥的一些衣裳放在其中。
看见段白宴拿出自己的衣裳时,苏遥还是满脸惊喜。
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生了肌肤之亲,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加的亲昵。
重新回到了浅云居,阿七见状马上叫人去准备饭菜。
吃完之后,段白宴便是临时有事先离开了片刻。苏遥倒是无所谓,自顾自的吃着。一天的床上运动,的确是很费力。她恨不得能吃下三碗饭。
“王妃,你的伤口,属下去请个大夫来吧。”
“不用了,王爷已经包扎过了。”苏遥笑着说。
阿七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是咽了下去。王爷和王妃是夫妻,有夫妻之实也是迟早的事情。只是让王妃等了那么久,阿七也是欣慰而已。
离开浅云居来到书房的段白宴,直接是唤来了功夫最好的几个暗卫,直接是命他们去太子府放火。
暗卫们心知肚明,王爷现在是在气头上,他们照做即可。
能让王爷到了动太子的地步,可想而知王妃在王爷的心目中已经到了不可撼动的地步了。
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段白宴又是重新回到了浅云居。
恰好苏遥也是吃饱喝足,悠闲自在的很。
“要看星星吗?”段白宴忽然间问。
“看星星?”苏遥抬头疑惑不解的问,“现在吗?”
“嗯,就现在。”说完话,段白宴就已经拉着苏遥的手走出了院子,然后直接驾着轻功上了观月楼。
观月楼是楚王府最高的楼,也是能看到跳过围墙,看到很远的地方。
站在高处,寒风也是特别的刺骨。苏遥抖抖身子,段白宴已经将手中的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甚至将事先准备的小暖炉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见状,苏遥忍不住称赞,“你倒是心细啊。”
段白宴勾嘴一笑,抬头看着夜空上,星辰璀璨,“看,今晚的星星很多。”
不得不承认古代的美好就是能看见最干净的天空,还有这漫天星辰的样子。冷是冷得点,但苏遥还是觉得挺浪漫。
苏遥心想,估计是段白宴想要来点浪漫了,所以就想着带她来看星星吧。
男人果然都是下体思考的动物,才发生了关系,这态度和行动就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苏遥在心里啧啧啧,但视线恰好转过去的时候,她就看见城东的方向有一处正冒着火光。
看着这个程度,火势是很凶猛的。
“王爷,那里着火了。”苏遥拉了拉段白宴的衣裳说。
“嗯,那是太子府。”段白宴轻描淡写的说。
闻言,苏遥惊愕不已,她又是多看了两眼。“王爷,这火该不是你叫人放的吧。”
“嗯,本王叫人放的。”段白宴直言。
“王爷你就不怕段玄奕报复吗?”
“他敢吗?”仅仅是三个字,就体现出他王者之气威慑力强悍的气场。
段白宴完全不在乎段玄奕会不会报复,但是这场火,他只能自己憋着。就算段玄奕和皇帝说了,他照样也有办法脱身。
只是放个火,那是段白宴明目张胆的给警告而已。
他不愿在乎那些事情,并不是因为他忌惮,而是不愿引起没必要的争执而已。但这不代表就可以骑到他的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