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晓将其他师兄弟托她送回来的东西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来,然后还拿出来两个大麻袋。
“麻袋里面装的什么?”
“丹药跟灵石,我带回来的,要培养优秀弟子,丹药跟灵石是不可或缺的,只是我灵石少,丹药居多。”
白长老将麻袋打开,看着那么多丹药就这么装麻袋里,心都在滴血,这些丹药这么珍贵,这人怎么能随便拿麻袋装?
“哪来这么多丹药?”
“自己炼制的。”凌晓晓往椅子上一坐,“待在九华山上,真是太痛苦了,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这也要罚,那也要罚。”
“雅儿说,玄清告诉她你继跟第五峰的玉澈首座大打出手后,你还扇了封首座耳巴子,最近又跟封首座大打出手,被封首座打得爬不起来。”
“胡说,我跟封首座是切磋!”凌晓晓瞬间反驳道,“玄清师兄又乱传八卦!”
“是吗?”白长老从玄宗主的手中接过信,看了一遍,笑得不能自已,“哈哈,你小子多次进刑罚堂,都成了刑罚堂的常客,经常挨打罚跪,不是吧?”
凌晓晓的脸有些微微的红:“雅儿师姐跟玄清师兄真是的,真么可以告我状呢,九华山告我状的人已经够多了。”
“那你小子还不收敛一点。”白长老看得十分欢喜,偏巧四长老也来了,拆了玄清写的信,玄清写得就更过分了,将九华山的八卦全部写了进去了,三个人盯着凌晓晓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竟然不约而同道。
“果然像!”
“像什么?”
“像封首座的儿子!”
凌晓晓气得没有脾气:“我不是封首座的儿子!”
“玄清说你在九华山调戏了第七峰的师姐,还跟第六峰的舞阳师姐关系暧昧,经常收舞阳师姐送的点心。”四长老抚着胡须一本正经道,“不错啊,人缘真好。”
“我没有调戏师姐!”
“对了,还跟第九峰的王不留行尊者大打出手,辱骂尊者的师妹是小偷。”
“我……”凌晓晓发誓,回到九华山,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玄义,但是转头一想,不对啊,信是玄义写的,玄义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混蛋,玄清那个混蛋到处传她的八卦。
三个老头盯着凌晓晓看,啧啧两声:“真不要脸。”
“我……我说的是事实,偷东西就是王不留行的师妹!”凌晓晓反驳道,为什么她说的实话,都没有一个人相信呢。
“你去偷的吧,还要嫁祸给尊者的师妹,当真是不要脸了。”白长老对凌晓晓的为人深以为然,这小子从来不会吃亏,封首座暗算了她,她找机会给了封首座一耳刮子,厉害啊,那可是一峰首座啊,这小子是问天借的胆子吧,敢打封首座耳巴子。
“臭小子,抽封首座耳巴子是不是很爽?”白长老凑过去,两眼放光的问道,他们这辈子是没有机会的,毕竟照面就得被封首座撂倒,再说了,哪怕问天借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去刷封首座的耳刮子!
“罚跪挨打也很爽的,您要不要试试,戒尺打在身上,连灵力都用不了,亏得我扛得住打,不然早被打死了。”
“那你还那么嚣张,玄义说,你进门第二日把外门管事弟子打得爬不起来,啧啧,嚣张。”
“他先惹我的。”
“我说萧凌啊,你进了九华山,是新入门,你要懂得收敛,当然现在你有嚣张的资本,毕竟你现在是封首座的弟子了,对了,你拜师了吗?”
“没有。”
“为什么没拜师?”
“我不是说了,我有师父吗?不能拜封首座为师,我师父会打死我的。”凌晓晓没好气的说道,封首座跟她师父是冤家,见面就打,九华山人尽皆知,她要是敢同时拜这两人为师,嘿嘿,这两人一定会混合双打打死她。
“对了,我此次回来,还有一事。”凌晓晓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看向玄宗主,“宗主,有个人,想托宗主跟长老替我照顾一下。”
“何人?”
“我义父。”凌晓晓笑着道,“九华山藏不住人,我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带人去九华山,所以就想将我义父安置在玄天宗,不知是否可以?”
“你义父?你不是没有家人在这里吗?”
“他受了重伤,近来才清醒过来,在九华山闷不住了,所以我就想着让他待在玄天宗,您放心,等我回了第……等我找到我师父,就会回来接我义父的。”
“没问题,他人现在哪里啊?”
凌晓晓将余副会长从空间里面放出来,送余副会长来玄天宗,是一早就跟余副会长商量好了的,余副会长从空间一出来,就自来熟的跟几人打招呼。
“在下余麟渊,见过几位兄台。”余副会长虽然脾气火爆,但是为人耿直,很快就跟白长老他们打成一块。
“二爹爹,这位是……”
“不用你介绍,我们已经互相介绍过了,走,老哥,尝尝我带的酒,从那小子身上搜刮过来的,可是好酒哦,很难得的,菩提子酿制的酒。”余副会长跟白长老他们勾肩搭背的走了,只剩下凌晓晓跟玄宗主面面相觑。
“宗主,我二爹爹他就是这个性子……”
“无需担心,有白长老在,他修为虽然低,在玄天宗,还是没有人敢欺负他的,你在九华山,低调一点,不要让我们担心,你不知道从你进入九华山,白长老一直担心你的安危,怕你吃不好,睡不好,被人欺负,如今知道你是封首座的弟子,他也应该放心了,只是你少惹封首座生气,免得他收拾你。”玄宗主语重心长的说道,“玄清那小子,就喜欢八卦,该收拾你就收拾他,玄灵稳重,我到是不担心,雅儿做事也比较谨慎,玄义胜在听话,至于玄泽……”
凌晓晓也不知道玄泽如何了,这人从进入内门后,就再也没有跟他们联系:“他从进入九华山被符首座看中之后,就去了第八峰,期间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其他师兄弟的情况,都还是清楚的,唯有他,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