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迅速剿灭
“我们是他的主子。”
果然与判断一致,易天接着又问他们的组织构架,也与判断一样,集团总部、分公司、分部与别与总坛、分堂、舵口对应,可谓是组织严密,机构庞大,成员众多,隐蔽性强。
而且,正如中年女人说的那样,三省帮一方面以暴力手段打压异己,获取非法巨额利益,另一方面又以大东北集团为幌子拉拢腐蚀当地官员,充当他们的保护伞。
这些腐败官员混淆视听,欺上瞒下,以至于连国家安全部门、甚至龙凤组区域成员的耳目也被他们蒙蔽了,当然,也不排除这些部门内部也有一些成员被腐蚀的可能。
凭借这些条件,三省帮在龙国所干的勾当也确实不止获得非法利益那么简单,还涉嫌收集机密情报、走私重要资源、助力腐败官员晋升等等,严重损害了龙国利益。
那么,三省帮到底腐蚀了多少人呢,这些人都是谁呢?
易天觉得不仅要立刻查出来,而且还要迅速剿灭三省帮,以免给龙国利益造成更大的损失。
不过三省帮组织机构庞大,遍布东北三省各地,仅凭易天一人之力是没法将其一锅端的,而如果不能一锅端的话,其成员不仅会望风而逃,而且还会带走或销毁证据,让一些腐败官员也成为漏网之鱼,贻患无穷。
于是,易天立刻联系张坚和梅组长,将三省帮和大东北集团的内幕告知。
两大佬闻之震惊,因为他俩虽然曾经分别听当时的东北区小组负责人汇报过有关三省帮干不法勾当的报告,但最后两小组负责人都说该帮改邪归正、从事合法营生了,再没干过黑帮勾当了。
可从易天掌握的情况来看却非如此,那就说明这两个东北区小组负责人工作不力或存在问题了,这问题就大了啊!
而更要命的是,张坚和梅组长所听过的报告中,并没有涉及到三省帮腐蚀大量地方官员、收集机密情报、走私重要资源以及幕后老板是高丽武者等内容,这显然是被有意隐瞒了。
作为龙凤组小组长,他俩怎会掌握不了这些信息呢?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那既然掌握得了,又为什么不报告呢,难道他俩会不知道这些信息的重要性吗?
答案还是肯定的,那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要隐瞒呢?
分析到此,原因已经很明显了,这两位小组长都存在问题,龙凤组内部也出了腐败分子。
不过很遗憾,那两个小组长已经在上次的外族联盟偷袭事件中身亡了,没法再追寻真相了,但三省帮和大东北集团的问题却必须立刻解决。
于是,震怒的张坚和梅组长亲自带队,分别奔赴黑省和辽省,并派部分成员增援在吉省的易天,三方互通信息,密切配合,于第二天下午同时行动,一举将三省帮主要成员及其在龙国境内的高丽主子们全部抓获,并缴获大量文件资料。
后续的事就由龙凤组处理了,易天开车赶回那个农院,至于那个被关在车上的中年女人,则差点被冻死在车里,所幸易天及时想起来将其救出,然后一并交给赶来的龙组成员处置。
当易天赶到农院时,发现张师傅、舒琴和同学们竟然都还在,并利用现有条件生火做饭呢,得见他回来,大家忍不住抱怨他怎么出去这么久?
易天则问他们为什么没走,大家说当然是信守承诺啰,答应过他看着这些匪徒就得做到,并要将那些匪徒的供述视频录音发给他。
虽然现在已经不用这些视频录音了,但易天还是收了下来,然后问他们做的饭菜哪来的?
他们说是去附近的集市上买的,如果不去买的话,这大冬天的,大家岂不是要冻死饿死了?
易天向他们说对不起,而为了表达歉意,晚上他请大家去城里吃大餐,想吃什么都行,吃完饭后再请他们去泡澡、娱乐,只要玩得尽兴,想怎么玩都行。
“啊,那真是太好了!”众人欢呼雀跃,然后纷纷发表意见:
“我提议去吃火锅,这大冬天的,只有吃火锅才带劲!”
“火锅虽好,但这能叫大餐吗,易大老板请客,我们怎么能如此马虎了事呢?”
“对啊,坚决不能轻易放过易先生,我建议吃烤全羊,再配以鱼翅、海参、鲍鱼、大龙虾,一次性吃够够。”
“对对,这主意好,我举双手赞成,而且我觉得一只烤全羊应该不够吃,得烤两三只。”
“两三只啊,哎呀,虽然可能会被撑死,但我还是愿意挑战一下自己的食量到底有多大,嘎嘎嘎嘎!”
关于晚上吃什么大餐问题很快就解决了,就是烤全羊加大海鲜。
接下来大家又讨论饭后的活动安排,泡澡和去ktv娱乐肯定是不能少的,但在先后顺序上大家有分歧。
有的说先去泡澡,因为吃过大餐后浑身都是油腻味,不洗净一下,玩也不舒服。
有的说先去娱乐,因为娱乐肯定又会出汗,洗过也等于白洗,不如最后一起洗净的好。
双方各有各的道理,始终争执不下,最后还是易大老板拍板,先去泡澡,再去ktv娱乐,然后继续泡澡,今晚大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管钱的事。
“哎呀,是啊,我们怎么就没想起易大老板不差钱呢,我们考虑那么多干嘛?”
“唉,真是贫穷限制了想象力啊,我们怎么就没想过可以泡两次澡呢?”
“易大哥,您实在是太慷慨了,小妹感激不尽,都无法用言语表达了,来,小妹干脆把初吻献给你吧。”
“切,还初吻呢,之前在客车上不是已经亲过易大哥了吗?”
“那个怎么能叫初吻呢?”
“为什么不能叫初吻,你说出个所以然来?”
“很简单呀,因为我只是亲了易大哥的脸,没有嘴对嘴亲呀,所以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咦,好像是这个道理呢,那这样的话,我那两个也不叫初吻啰。”
“是不是初吻谁知道呢?”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显呀,这都不懂,真笨。”
“你,你才是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