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凶悍老头
酒过三巡,菜品五味,一老一小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老弟也是习武之人吧?”
“老哥早就看出来了,还用多问吗?”
“你得先承认,我才好继续这方面的话题呀,如果你不想别人知道的话,我谈这些岂不惹人厌啰。”
“老哥真会替人考虑,可想而知,平时你待人也是热心肠吧。”
“那当然,所以江湖人称酒中孟尝,今后你若遇上同道中人,只要说是我的小兄弟,大家基本上都会卖老哥面子的,你需要什么帮助只管提出来,只要人家办得到的,基本上都会帮忙。”
“哦,那我就先谢谢老哥了,来,小弟再敬你一杯。”
“老弟,你已经喝了六杯,这一杯下去就到两斤了,还能再喝吗?”
“目前还行,可能是因为跟老哥喝酒很开心吧,所以酒量突然见涨了,没事,来。”
“好好,老弟真会说话,酒逢知己千杯少,来,你喝一杯,老哥陪三杯。”
“呃,三杯,老哥不用了吧。”
“没事,老哥的酒量你放心。”
“老哥,我不是不相信你的酒量,而是当不起啊。”
“说什么话,什么当得起当不起,老弟,你还当我是老哥吗,还想接下来愉快的喝酒吗,还要不要”
“呃,行行,我不说了,老哥你也别生气了,来,喝酒,我先干为敬。”
“这还差不多。”
“滋溜”
一老一少就这样边喝边聊,根本不在乎他人的眼光和看法,而且他人又有什么资格在他俩面前非议呢。
哦不,世上还是有那么一撮不开眼、自以为是的家伙的。
在十几分钟前,一伙小青年来到小菜馆吃饭,同样是没等上菜就开喝了,但他们不仅酒量不行,而且酒品也很差,酒精一上头就开始“疯癫”。
他们不仅站没站样,坐没坐相,而且只许自己夸夸其谈,吹嘘乱叫,却不准其他客人大声说话,不少客人早就吓得匆匆结账而去。
但还有易天这对老少不知死活,不仅不躲开,还依然故我,而且笑声时常压过他们一头,在这伙小青年看来,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婶可忍叔不可忍啊!
于是,他们中过来一人,先一脚踏在凳子上,再挥舞着自带过来的空酒瓶喝问:“说,你俩是不是故意气我们的吗?”
“我俩气你们干嘛?”易天反问,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别装,就”
“嗷”
“噗通”
没让那青年继续嚣张下去,唐无极就极不耐烦地出手了,同样抡起空酒瓶砸在他的大腿上,虽手下留情没有敲断其腿骨,却也痛彻骨髓,骨碌倒地,惨叫不已。
接着,唐无极埋汰易天:“老弟,跟这种人磨叽个啥,直接收拾就是了,免得影响喝酒的兴致。”而后他又从桌底下抓起两只空酒瓶,怒气冲冲地走向那伙青年。
“妈呀,遇到狠人了,跑啊。”
“别,别过来。”
“大,大爷,我不敢了。”
“哇,大爷饶命,我错了。”
“哗啦”
那些青年被凶神恶煞般的唐无极吓坏了,或求饶,或跑路,惊慌失措中将桌椅撞倒,饭菜酒水撒落一地,人也摔倒几个。
“滚!”唐无极断喝一声。
“是是,我们滚。”
“这就滚,这就滚。”
这伙青年如蒙大赦,赶紧爬起来自顾自的跑路,哪还管其他同伴了。
“站住!”
唐无极忽又断喝一声,吓得这伙人定身不动,更有甚者都小便失禁了。
唐无极皱了皱眉头说道:“吃了人家的东西,弄坏了人家的财物,你们就打算这样走了吗?”
这话在这伙青年听来犹如解脱了般,顿时松了一口气,暗道一声原来是这个啊,那好办,于是纷纷将口袋里的钱掏出来送给店家。
可店家哪敢收这些不良青年的钱啊,谁知道这次收下后,过些日子他们会不会找回来呢,到时不仅这些钱会被要回去,恐怕店里还得补偿他们更多的“精神损失”呢,所以尤其日后损失更大,倒不如这次就算了吧。
可店家不收也让这伙小青年为难啊,此时若不做出赔偿的话,恐怕他们就走不了了,而走不了的后果就是
想到这里,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兀自痛的在地上抱腿打滚惨呼的同伴,心脏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估摸着同伴的大腿骨被敲断了吧,联想到这事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那
好一阵后怕啊!
不能,绝不能让这样的惨剧发生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都得说服店家收下这些钱,于是小青年们纷纷央求:
“老板,你就收下吧,快点收下吧。”
“老板,你不收下的话我们也不好交差啊,你行行好,就收下吧。”
“老板,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们不会再来你店里了。”
“就是就是,放心好了,我们懂得分寸的。”
“老板,求你了,别再犹豫了好不好啊?”
店家很纠结,不收下的话,这次的损失确实有点大,自己做的本来就是小本生意,要赚回这些损失起码得十天半个月,生活也不容易的,不收还真是舍不得。
可要是收下了的话,将来可能更有麻烦,别听这伙人现在说的好听,那都是迫于那老头的凶悍。
可这老头又不是店里的熟客,谁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来这个小店了呢,如果不来的话,今后谁还能替自己做主啊?
唉!所以呢,店家经过再三考虑,最终决定不能收、坚决不收。
就在店家准备推辞的时候,易天终于开口了:“老板,听我的,别再犹豫了,收下吧,我可以保证他们今后不敢来你店里找事。”
然后过去向这伙人索取身份证,拍照留存,说自己已经记下他们了,如果这家店出了什么事,自己会找他们讨回公道的。
“啊”
“这”
“大哥,你不能这样啊。”
小青年们惊呼。
易天问为什么不能这样,那青年说他们可以保证自己不来捣乱,却无法保证其他人会来呀,如果将所有事都记在他们头上,他们真是无法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