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脑袋迷糊,靠在柳亦菲的怀中。她柔软的身躯和身上淑女的体香,让刘芒比刚才还要醉了,他感觉靠在柳亦菲的怀中,都要睡着了似的。
许诗诗买好了湿巾和矿泉水赶紧跑了回来,看见刘芒靠在柳亦菲怀中,生怕柳亦菲会生气。毕竟,柳亦菲这么多年没有再找一个,就是因为心理防备比较重,说白了,有点讨厌男人。所以她怎么可能容忍一个醉鬼这样倒在自己的怀里呢?
“不好意思啊菲菲,我这表弟酒量一般。”许诗诗一脸歉意的说道,把刘芒给扶了过来,她跟柳亦菲共同看见,刘芒的那里支起了个小帐篷,许诗诗感觉自己的脸全都被刘芒给丢光了!
好在柳亦菲善解人意的说道:“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他喝这么多不还是为了帮我解围啊?你快给他漱漱口吧。”
许诗诗有些惊讶,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柳亦菲吗?怎么也变得善解人意了起来呢上个月,他们公司楼上公司的老板追求柳亦菲的时候,那人就是情急之下说了个“寡妇”,都被柳亦菲一杯咖啡泼到了脸上,现在对她表弟居然这么宽容?
许诗诗也没多想,赶紧给刘芒漱了漱口,简单的擦拭了一下,然后俩人就把刘芒往柳亦菲家扶了。
这姐妹俩费了大力气,总算给刘芒弄上了床,许诗诗让柳亦菲帮她照看一下刘芒,她去给刘芒投毛巾,擦一擦手和脸。
收拾完了之后,她又给刘芒盖上了被子,然后她们俩才去洗澡,一起洗的。雾气昭昭的卫生间里,是两副洁白修长的身子。
正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虽然两大美女现在脸上没有了化妆品的修饰,身上也没有衣服的遮掩,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美感。相比之下,许诗诗的身子更为洁白,柳亦菲的身材则更诱人,尤其是大腿,让男人看了就想一口啃上去。
许诗诗搓了搓胳膊,问道:“菲菲啊,那个秦世飞是什么来头啊?我明显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思啊?”
“是子栋的老战友,这子栋没了之后,他来看过我几次。之前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但这两次我明显感觉到,他有些动机不纯。要不然,我也不会给你发微信,让你叫我走啊?”说到这,柳亦菲也有点不高兴了。
我老公还活着的时候,你对我客客气气的。现在我老公没了,你马上就原形毕露了,对我有非分之想了?你把我柳亦菲当成什么人了?你又把你跟陈子栋的战友情放在哪里?
“说起来,真的谢谢你跟你表弟了。要不然,这秦世飞要不就是装醉借口要来我家睡觉,要不我也是被他灌醉。他这酒量,我是见识到了。”柳亦菲有些后怕的说道。
这时候,许诗诗便开玩笑的说道:“来你家不正好?你今年都快三十了,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平时就不想那些事的吗?”
“去你的!”柳亦菲笑着朝许诗诗泼水:“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死丫头说我了?姐好歹有过经历呢,你有吗你?”
说真的,柳亦菲能不想吗?她眼看着就到了少妇的年纪了,身体都好几年没人安慰了,她怎么可能没想过呢?只是身边也没个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她还不想跟男人搞什么一夜情,所以就一直忍到现在。结果那天看见了刘芒的东西之后,她就好像中毒了似的,变得比之前还要想这些了。所以前几天还在网上买了一些用品,靠那些东西暂时缓解一下身体需求。
结果刚刚被刘芒靠在怀里,那小男人的东西还顶着她的小腹,让她又开始想这件事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都湿透了。幸亏这些别人不知道,要不然她真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平日里装出一副好像圣女的形象,结果被刘芒一碰就有反应,柳亦菲实在是觉得自己丢人。
听到柳亦菲的挑衅,许诗诗高傲的挺了挺胸说道:“没有怎么了?我又不着急。”
柳亦菲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试探性的问道:“你们姐弟俩的事情,都说清楚了?”
许诗诗叹了口气,说清楚了吗?她自己都不知道说没说清楚,就只能挑已经说清的说了:“嗯,前天在我家,他跟我妈当面对质,现在已经说清楚了,刘芒是我小姨抱养的,我们之间确实没有血缘关系。”
没办法,刘芒出生的时候身上没有脐带这种话,许诗诗实在没办法说出口,她小姨是因为做了一个梦而坚持要把这个孩子生出来,她同样说不出口,所以只好这么说了。
听见了这个消息,柳亦菲也非常震惊,震惊之余,她点了点头说道:“噢,那也就等同于,不论你们两个现在发生什么,都是不违背人伦道德的了?”
许诗诗白了她一眼说道:“柳亦菲,你又寻思什么呢啊?我们两个能发生什么啊?”
“那还用我说啊?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和一个火力旺盛的青壮年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那么他们两个人发生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
“呃”许诗诗有点不好意思了,人家柳亦菲倒也没说错。
想想之前,刘芒对自己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最过分的一次,居然让她亲了脚,要知道脚对于女人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位置。
柳亦菲又坏笑的补充了一句:“诗诗,说到这儿,姐可得好心提醒你一下了,刘芒那东西可是很长的,你们第一次的时候,必须得充分的做好准备。要不然,有你受罪的。不过受罪也就是头两次,在这之后就好了。”
“啊?菲菲,你你怎么刘芒的长短都知道啊?”许诗诗惊讶的捂着小嘴儿,心说柳亦菲该不会是看过了吧?
柳亦菲瞪了她一眼骂道:“你又想哪去了?我跟你表弟一共才见过几次啊?我是猜的,刘芒身高怎么也得有一米八三吧?那他那东西肯定不能短了啊?”
柳亦菲嘴一快就把不该说的说出来了,只能尽量去圆了。刘芒那东西,她还真的看过全部面貌了。